“这这……”麟云张大嘴巴,有些不敢置信。
“怎么?你认识?”萧逸忽然头旋转180°来看他!“哈!”“噗通~!”“啊~我的腰……”麟云痛苦又一次栽在了这个倒霉的床梯上了,被这家伙突然一吓,立马后退……然后腾空的麟云,大家懂的……
捂着多次受伤的腰部,麟云快哭了:“你能不能消停会儿啊……我,我都快被你整死了……”
平淡的咀嚼着什么的萧逸看看这个惨样,颇为同情:“也对,你不能被整了……”“这才像话嘛~”麟云终于松了一口气。
“被整死了,我找谁玩?”麟云顿时感觉这一辈子原来还真有生不如死的时候!
“言归正传。你认识这个人?”萧逸一针见血的扯回话题,顿时让麟云一出苦肉计白白的付诸东流,好吧,瞒不过他了。
“不认识。”
萧逸忽然笑了笑,似乎早知道他会这么说。
“可惜,当初在这个寝室里,那个澈就在这里过,你当我很傻吗?”随即在键盘上敲打了一下,然后展现了一个IP地址,“没有隐藏的地址随手就能找到,就在咱们华市,你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对这样的结果,麟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好像还真没有萧逸办不到的……
“好吧,你赢了。你要怎么办?”
萧逸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一脸无辜的说道:“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不过,你的问题,我可以帮你解答。”
“什么意思?”麟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
伸出一根手指,萧逸闭眼随意道:“在鬼吧,这类鬼话连篇,或者真话倾诉的地方,很少人能够分辨是非的。所谓虚虚实实,这么看似不切实际,又极为魔幻的过程,只能被当做一种小说形式被对待,这就是人们意识的局限性作用力了。比如,有人看着你背后跟你说:哇!天上有飞碟!你信么?”
麟云错愕了一下,苦笑了下:“那不是狗血式的转移注意力么?”
萧逸耸耸肩:“是啊,现在说多了这种玩笑的人,给世界的人类造成了一种习惯式思维,当有人真正的发现了飞碟时,你们以为他是炒作,想出名,当有人想要炒作,出名时,往往会安排一些严密的布局,让人感觉……权威,可信,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拿这个飞碟来说,这几年也出现过这样的新闻报道,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还要工作,生活,让它随着不重要的标记随风而逝。但事实,不会随着你的淡忘而消失,反而会在某个关键时刻忽然涌现吓你一跳。和我刚刚的狼顾之相一般,信不信,完全不影响客观事实,所以把你吓了一跳。”
“哎哎哎……”麟云摸着脑袋,“你把我扯糊涂了,我们刚刚说什么来着?”
把头转回去看着电脑,进入了一个黑色的屏幕,敲打着键盘:“我已经按照这个小妹妹的题材,准备重新出书了。书名已想好。”
“纳尼!?”麟云顿时要崩溃了,一个家伙发到网上,一个家伙又准备出书,生怕大家不知道一样,摆脱,干我们这行的不能暴露啊,有木有!?
“我把你也写进去了,你想要什么样的角色?”麟云顿时笑脸盈盈,扭捏着,揉搓着双手:“嘿嘿~那个……要帅一点,要高大一点……嗯,特有性格,还有要有神秘感,嗯,最好还有柔妹子相伴……”
“满足你过分的要求。”萧逸的声音飘来,顿时让麟云心花怒放,哥也有形象代言啦!还是超帅的那种,传说啊,有木有……
还是按照本色来写。萧逸心里补了一句。
so……麟云的日子有点小欢快的过着,白天上几节课,晚上坐会儿客服,顺便看看小萝莉的冒险事迹,今天的故事是……
刈翼
那段时候是云系的飞过来玩,住在澈家。澈为此郁闷过很久,后来发现有了一个酒友,立马变得很开心起来,两个大男人在家里喝得整个屋子都是酒味,熏死人了。一个星期下来都是昏天黑地。这个故事就发生在那时候。
早上开门溜宝宝和自由,自由像个忍者一样唰唰唰地就没影了,我想反正它也认识怎么回家,也就没管,低着头一心一意地扯着快要带着我飞奔出去的宝宝。门外突然传来妇女的声音“对不起,请问水先生住在这里吗?”水先生?什么水先生?我眨眨眼睛想起来水淼是澈的化名。“在的,有什么事吗?”妇女立刻很激动地从身后推出一个轮椅,上面坐着一个20来岁的青年,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阴郁的眼神看着我,宝宝不安地汪汪大叫,我扯了扯它才安静下来。
对宝宝说了好多对不起,把它牵回后院,带着两位客人进了客厅,轮椅上的青年在进门的一瞬间厌恶地皱起了眉,我也忍不住有点皱眉----家里的酒味太重了……真是受不了啊我去!!让他们坐下后我赶紧去找澈,结果发现飞已经被澈灌地倒在沙发上大睡,澈还在带着一身酒味自斟自饮……“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醒我独醉。”他看着我气势汹汹地走来,面无表情地说道,“醉你妹!!”忍不住了,超用力地猛拍,“有客人来啦!!”他被我拍得吸了一口凉气,“知道啦,下手那么重!”
澈虽然没喝醉,但是还是一身酒味,摇摇晃晃地过去和客人交谈了。我到厨房里去泡了一壶超浓的茶来放到他面前。
接下来,轮椅上的青年的妈妈,就是那个妇女对我们说了让她烦恼无比的问题——早在2008年的时候,她的儿子因为车祸把左腿截肢掉了,说着还翻开他的毛毯给我们看了看。在截肢之后,儿子却总是觉得说还是疼痛无比,到了现在,已经从左腿发展到全身都疼痛难忍的地步,发病时痛苦不堪。在经过各大医院的治疗后都没有什么效果,只好又跑遍了各种民间“先生”,被骗了很多钱最后才在指点下找到我们。
澈喝着超级苦的浓茶,不断提问,妇女忧心忡忡地作答。我站在一边发现青年的眉头越皱越紧,目光里是*裸的厌恶。我正想开口问他怎么了,他突然按动轮椅上的按钮冲出门去,瞬间宝宝在后院里一阵嚎叫。妇女很担心的立刻要追出去,被澈按住,“少安毋躁。”然后他向我使了个眼色。我点点头,向后院追过去。
我追到后院,宝宝正从狗屋里冲出来对着青年汪汪大叫,青年的脸色很难看。我马上喝住了宝宝,过去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他的眼神冷淡无比,带着深深的憎恶意味,看到我的瞳孔里去,冰凉无比。但是我对这种明显带着恶意的目光免疫,和恶鬼妖怪对视惯了,我才不怕~看了一会儿后反而是他先受不了转过头去。“闹够了吧?回去?”我试图帮他推轮椅,却被狠狠甩开,青年带着疯狂怒骂着我和澈,还有一些他人的名字,语言不堪入耳,恶俗无比。宝宝在边上发出呜呜的声音,胸膛里滚动着怒吼。
我带着看热闹的心情等待他骂完。恩,不和残疾人计较,而且还是患有“幻肢痛”的残疾人。但是不计较不代表我不生气,在他的语言越来越恶毒的时候,他也发现了我的表情越来越嘲弄,于是怒骂声戛然而止。恶狠狠地看了我一眼,自顾自驾驶着轮椅要离开。我在后面一把抓住了轮椅的推把,脚下站稳,轮椅就开不动了,青年猛砸了几次按钮,发现无效后,狠狠的抬起头看着我“你干嘛??”我歪一歪头“道歉。向我和澈,还有你恶毒辱骂过得所有人。”“凭什么?”他用力扭动着身体。“凭我很不爽你这样骂我。”我继续带着嘲笑看着他。青年顿时面目狰狞起来,开始用更加恶毒的语言大骂,还伸出手来攻击,我侧侧身体躲开,一把提起他的头发,让他整个脑袋仰起来看着我“你可以继续骂,或者是道歉。你是个残疾人,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但是不代表我可以忍受这样的侮辱——你是个残废,我想做什么的话,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明白?”他曲起如鹰爪一般的手指,突然塌了下去,整个人流出冷汗来,我惊奇地放手退后了一步,看着他因为痛苦而骤然弓起的身体,然后耳边炸响一声仿佛快要死掉一样的痛嚎——“唔啊啊啊啊!!!!”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回去找人,客厅里的澈和青年的母亲却已经听到嚎叫声音赶出来了。“怎么了?”澈问道。“啊!我儿子他发病了!!”妇女立刻跑过去,抱住整个人都已经痛的反弓起来的儿子,一边用求救的目光看着我们“师傅,求求你救救我的儿子吧!!”说着就要下跪,轮椅哐啷一声倒下来,青年痛苦地在地面上扭动着残缺的身体,澈着急地扶起妇女,我却在一瞬间闻到了很不妙的味道,在一瞬间,放在口袋里的火符自燃了!顾不上说话,我拿起火符从额头上抹过去,抹去阳火后,我看到的确实超级巨大的两面翅膀!
该怎么形容呢?或许那不该叫做翅膀……一层层的黑色怨气包裹着青年,在背上汇集成巨大的双翼,地面也被黑色的怨气蔓延腐蚀,整个院子已经被怨气覆盖,仿佛一片坟场!我毛骨悚然的同时,真心怀疑这个青年是不是吞了一整个龙山公墓的怨气进去啊!普通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怨气的包围里存活下来!旁边的澈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拿过我的火符抹去阳火后也露出了不可思议和惊异的表情。妇女还在痛哭着抱着澈的脚哀求,眼看黑色的怨气立马就要包围过来,澈果断的拖过妇女塞进屋子里,然后在她还没反应回来之前锁上了门。
“我靠!我们没拿武器啊师父!!”我惊叫起来。澈烦躁地扯开领口,露出纯银的三个银钱和一个十字架,是他的护身符,“墙角那里不是有一堆刀吗?拿来用就好了啊!”我去!!那是以前用坏崩口的唐刀啊!!
但是没办法了……硬着头皮上吧。我快速跑过怨气的包围到墙角吧所有的刀都拿出来,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啊,竟然足足有20多把……全部搬到澈那边后,他把刀全部出鞘,开始利用刀身上的咒文布阵!
期间怨气的浓度不断上涨,在我们的视野里看起来整个院子一片漆黑,澈快速结着手印,散落在地上的唐刀的咒文都开始散出淡淡的光芒,像是黑夜里的萤火那样,我甚至已经看不清院子里的路灯杆在哪里了。突然耳边炸响大喝“阿缛多罗三藐三菩提!阿缛多罗三藐三菩提!阿缛多罗三藐三菩提!!”顿时刀阵里仿佛有千万柄利刃出鞘的声音,“嚓啷嚓啷”的声音撕裂黑暗,我看清澈手结日轮印,站在20多把插在地面上的唐刀中间,不断念诵着经文。再看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青年,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双眼泛白,犹如厉鬼一般狰狞,已经用人类无法做到的高频率的颤动,以单腿慢慢站了起来!
“澈!”我下意识地叫了他一声,他睁开眼睛看着我,无所谓的抬抬肩膀“我要站在刀阵里维持阵法,你去把那个人的翅膀砍下来。”你说的好像有吃饭喝水那么简单啊师父!!“我拿什么砍啊?!树叶吗?!”我已经快要抓狂了。澈眨眨眼睛,说“我找找吧,你想要什么武器?斩月刀?洞爷湖?saber的誓约胜利之剑怎么样?”我快要吐血了,这个时候你不要发挥你的灰色幽默好不好……澈看着我快要昏倒的样子,嘴角弯起愉悦的弧度“我是说真的啊,谁和你开玩笑了。你要知道哦,这个刀阵啊,就算你想要亚瑟王的石中剑就可以从历史里召唤出来呢……”
“啊~我知道什么最适合了,这个怎样?”
顿时从刀阵里浮出来一把很细长的枪,密密麻麻地裹在符咒中间,我本能地去抓取,结果一入手就是让我忍不住想要尖叫起来的灼热感!!什么啊这是,什么啊这是!!这玩意说是可以杀敌,还不如说是自杀用的吧!!
“杀死耶稣的圣枪之魂,朗基努斯。”澈的语气悠闲极了,“投影只有5秒钟,不然我会被抽成干尸,加油吧,迦。”
不是吧。
这是不是有点大材小用?拿着一把杀死耶稣的圣枪之魂,只是为了对付一点“小小”的怨气?我其实根本没有思考的时间,朗基努斯的枪魂在层层叠叠的符咒包裹中依然炙热无比,入手之后我就本能地立刻把它扔向了黑色怨气的中心。
可能很多人会不相信,但是的的确确,给我的感觉绝对不亚于核弹爆炸。那一柄细长的枪型飞射入黑色怨气之后,就像一个崩塌的奇点一样在一瞬间把所有的黑色都抽了个干干净净,然后飞转回来消失在绵绵不断的经文吟诵中,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
“儿子,儿子!!”这时候妇女从前门绕过来,一把抱住倒在地上的青年大哭,青年缓缓转醒,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我动作飞快地趁他们还沉浸在母子情深中时,把那一大堆唐刀塞进草丛里,不然人家还以为我们是杀人未遂……“咳!”澈咳嗽一声,背着手说“看你儿子的病症是医学上述的幻肢痛,是心理疾病,要去找心理医生才对。驱除了病人被截肢时的心理阴影,病也就好了。”保持着一种大师风范,讲的头头是道。那对母子就在澈的满面春风和我的呆滞中离开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啊?还召唤出朗基努斯那么逆天的东西……”我僵硬着脖子问。“没什么,”澈微笑道,“那女人说,整车人只有她儿子一个活下来,背负着那么重的怨气还能坚强地活着,有动用朗基努斯的资格……而且你不觉得我刚才很帅么?”“感情你是我哦哦了耍帅对吧?”我面无表情地走回屋子里去,“你一定是喝醉了发酒疯,我懂了。一定是这样。”
客厅里还传来飞的呼噜声。
“想不到迦的生活这么精彩呀~还有这些有趣的所闻所见……”麟云顿时发表感叹的看着贴吧上的文,手上则是使劲儿的试了试萧逸电脑文件上设置的密码,该死的,写个小说而已,至于设个秘密吗?咱哥俩儿谁跟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