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兔刺子之殇
无人再天真2015-10-25 09:392,243

  在喀纳斯古堡相邻的一个村子里,我们找到了一个小旅馆。据说是闷葫芦的一个生死之交叫朱富的朋友开的,闷葫芦和他见面打了声招呼。

  朱富这个人长的白白胖胖,和胖子有一拼。为人很健谈,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什么他这么能说会道的人却和闷葫芦交起朋友了呢?

  安排好房间后朱富就和我们谈了起来,他说自己和闷葫芦有着很深的感情。起初他也和我们一样不太看好闷葫芦,直到有一次闷葫芦救了他一命,他很敬重闷葫芦。

  5年前,朱富还是个大学生刚毕业,他和一般大学生一样心比天高却活在天底下。朱富是个地道的北方汉子,而一心执拗的他却来到南方找工作,在接连几次碰壁后意外的坐错火车来到了云南文山州。他身上的钱在火车上被人偷掉,无依无靠。心灰意冷的朱富在山村里走着走着就逛到了闷葫芦居住的叫“巴乃”的远古村落。

  长相白净的朱富很快受到当地苗族女孩的欢迎,晚上苗族女孩的们都是开着的,任何健康的男性都可以进门与之同张床,但要在天亮前离开,否则被女方父母发现就会给这个男子下蛊,把他终身留在这个远古村落。

  朱富不知情,天亮了还不走,与他同床的女孩就窃喜。果然朱富穿衣起床的的时候碰见了女孩的父亲,那个老头笑吟吟地走过来拍了拍朱富的肩膀道:“年轻人,你很有胆量嘛,做了事情就要负责任。留下来吧,我们这里依山傍水很好的咧。”言语中满是欢喜。

  朱富却说:“我只是路过,应姑娘之邀借床睡睡而已,现在天亮了,在下该告辞了。”不料那老头枯朽般的手臂力道极大,一把拉住朱富道:“睡了我的女儿就想走?没门!你必须娶她。”

  朱富大惊,他也不是吃素的,200多斤的体重摆着呢。朱富一扬手臂就要走,刚走了没两步就咳嗽不止,胸口如压石块,跌倒在地。

  转头一看,那老头还是笑吟吟的说:“起来吧,你走不了的,自己看看你的胸口吧。”

  朱富连忙拉开衣服一看,胸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扎着一根小刺,刺的周围都是淤青,黑色的血管一样的丝状物在朱富的胸口蔓延,甚是恐怖。

  他惶恐的看着自己的胸口惊讶道:“这是??你害我!”

  那老头道:“不留下来你去医院也解不了毒,而且你还走不动,不信你就试试。”

  朱富是个精明人,他马上改口叫那老头为爹,尽量保持在他面前卑躬屈膝顺从的假象麻痹老头,背地里翻阅资料想解开这个怪毒。

  终于有一天,朱富不堪忍受煎熬就拖着病态的身体想跑出去,朱富一刻没有那老头给的解药就浑身无力,但他还是凭借着惊人的耐力爬到了村口,然后眼前金星直冒,就要倒下去。在倒向地面的一瞬间他看到了闷葫芦面无表情地蹲在地上看着他,朱富只看到闷葫芦胸口的黑色鳞甲然后就晕倒。

  醒来的时候朱富发现自己胸口的毒刺没了,体力也恢复了。抬头就看到自己面前一个身材消瘦的年轻人背对着自己站着,连忙爬下床跪着向恩人道谢。

  闷葫芦只说了一句:“你不该来这里,快走吧。”

  朱富就道:“以后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恩人尽管开口。”便留下了联系电话,这个电话朱富5年没换。尽管他的车子换了好几部,但闷葫芦却一直没打过电话,直到昨天闷葫芦才打电话找朱富。朱富一听恩人有求于自己连忙答应下来。

  故事讲了这么长闷葫芦始终一言不发,朱富有些敬畏地看了看闷葫芦。闷葫芦就道:“弦月还在吗,把她找来。”

  朱富忙道:“在呢在呢,我去叫。”

  弦月是一个长得小清新的女孩,别看年纪不大却有着一手好的易容功夫。

  我和胖子闷葫芦就坐在板凳上等着弦月给我们三个易容,这姑娘的功夫真不赖,居然能三个人同时进行易容,而且还是三张不同的人脸。

  过了三个小时,那姑娘一甩手中的画笔道:“完工,主人。”

  胖子就问:“什么主人,我是你主人吗?哈哈,妹子,你这么漂亮做我老婆好不好?“那姑娘去完全像没听见胖子说话似的眼光却望向闷葫芦,闷葫芦看了看镜中的样子就道:“弦月,功夫还是没退步,可以了。”

  那个叫弦月的美女答应一声便起身低头告辞,胖子脸憋得通红碰了一鼻子灰闷闷地坐到了床上。

  朱富忍不住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走过去拍了拍胖子的肩膀道:“怎么,美女喜欢帅哥你不知道呀?现在不流行胖子了。哈哈!”

  胖子一把扇开朱富的手道:“等着瞧,胖爷我早晚要娶几个老婆换着玩。”

  就在这时他们谁也没有注意镜子中闷葫芦的眼光突然变的冷冽一闪,眼光落到朱富身上。

  朱富吓了一跳道:“恩人,怎么了?”

  闷葫芦从他的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朴刀直接砍到朱富的脖子上,朱富脖子上的血一下子喷溅到胖子的脸上,胖子大惊:“小哥,你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闷葫芦收回朴刀,在朱富尸体的衣服上擦了擦血,回复朱富道:“杀你。”

  我们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闷葫芦就过去一把拉开胖子的衣服。没想到胖子的胸口部位赫然出现一根黑色的针一般粗细的刺。

  胖子大惊道:“这就是他说的兔刺子毒刺?这小子为什么要害我!”

  闷葫芦淡淡道:“他是想一个一个用这种办法放倒我们,他已经被人买通了,我们的一举一动已经被对手牢牢监视着。这个地方不能呆了,我们连夜走。”

  说实话,我现在对尸体和鲜血已经有了一种麻木的状态,我不明白一个口口声声说着有着救命之恩的人究竟为了什么能够狠下心来害自己的恩人。

  我原以为闷葫芦是冷血感情的人,我发现我错了。

  因为在走出旅馆的一霎那,我看见闷葫芦落泪了。

  他晶莹的眼泪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惨,这个男人内心有着太多的坚强,以至于柔弱无法存在。

  月光下,闷葫芦的全身像被镀了一层银似的,我又一次地感觉到他的背影有点哀。

继续阅读:第8章 墙上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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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墓堡藏之喀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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