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告退!”见这早朝总算结束了,众大臣才算松了口气,要是还在这待下去,说不定就被某一惊人事件给擂倒在地了,纷纷告退!
“王大人,鞫太傅,柳大人,你们三人要尽快补上这空缺的二十几个位置,栗老国公,这段时间请你务必保持警惕,保障蓟都的安危,千万不能发生大乱子,我大燕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姫丹悄悄的对王宪三人吩咐道。
“太子放心,臣愿以性命担保,一定会妥善处理此事!”王宪此刻正在兴头,他高兴的不是因为被提拔当了相国,而是当今的太子是一位难得的明主,能一口气革除朝堂上近二十几颗毒瘤,这需要多大的魄力才敢干出这样的事啊!他能感受到只要给太子足够的时间,他就可以领着燕国走向强盛,那颗早已凉透了的心脏,又开始焕发生机,变得火热了,鞫武,柳南二人也纷纷保证,总的来说他们现在是干劲十足。
“太子放心,只要老臣还有一口气在,就没有人敢在蓟都作乱!只是太子殿下,老臣还有一个问题,虽然你从叛贼洪贵那搜出了五万旦粮食,但最多也就够四万大军食用一个半月,可现在离秋后还有四个月,你怎么解决这个问士啊?”
“老国公忠心体国令姫丹十分感佩,姫丹在这里还要向国公道个歉,这一举等于是间接的夺了老国公手下的四万兵权,还望老国公不要介意。”
“唉,太子这就见外了,兵权本就是大王赐给我的,他在我手上就这样了,要是太子真能训练出能抵抗秦军的军队,就是把我所有的兵权都给你我也没话说,对了太子,到时候我能不能去参观你训练啊?”
“这个当然,到时候还少不了要老国公帮忙呢!至于粮食问题,刚在朝上王尚书不是说了吗,近年来国内匪贼猖盛,今年更是估计会导致我大燕损失五十万石的粮食,想必他们也会有一些积蓄,所以他们就是我的口粮了。”
“啊,太子是打算剿匪!”栗腹没想到姫丹已经把注意打到那些匪贼身上了。”
“一真正强大的军队是必须要经过战与血的洗礼才能炼成的,这道理老国公应该明白吧!”
“没错,一支你训练的再好的军队,没有上过战场他就是一个纸老虎,真正的铁血军团都是从战场上走出来的,想不到太子殿下的见解这么高远,老臣佩服。”
“剿匪既可以炼军,也可以扫清国内一个大隐患,为接下来的移民产粮政策制造一个安稳的环境。只是我还有一个担心。”
“太子殿下的谋略老臣佩服,不知你担心什么?”
“现在国内又是粮荒又是匪患,而蓟都附近有老国公六万拱卫大军,而今却分出了四万给我,而我一个月后就要去剿匪,到时候蓟都的保卫力量就只剩您的二万大军了,我怕那时候要出个什么意外,蓟都的安危就全靠您了!”
“太子殿下放心,只要老臣这把老骨头还在,就没人人能在蓟都翻起浪来,就算是秦齐联军来了,我蓟都城高墙厚,我也能凭着它守到你回来支援的。”栗腹拍胸膛保证,他现在是看这个太子怎么看怎顺眼,说不定在有生之年还真能看到他带领燕国走向强大。
姫丹又和他说了些要特别注意的事后,便向王宫内走去,燕王把他留下来,肯定是有事和他说。
“参见父王!”姫丹在书房见到了燕王,此刻燕王姫喜的脸色不是很好。
“丹儿啊,今天我们是不是玩的太大了!”沉默了片刻,燕王终于出声声道。
“父王!这些年来洪贵通敌卖国,您一直努力发展壮大我燕国却被他弄他乌烟獐气,难道他不该死吗?”
“洪贵这斯确实该死,可罢免二十多位在朝官员,这从古到今都是没有的事啊,万一要是他们鼓动什么大乱发生,那我燕国岂不是将进一步被削弱了,甚至可能会被灭国啊”
“父王,考虑的是,撤掉这二十人也确实是一件大事,可如果将他们留下,那么他们将会成为附在我燕国身上的二十几个毒瘤,危害肯定更大,在朝堂上你也看见了,他们都是和洪贵一个鼻孔里出气,而且都是一心向秦的叛臣,在平时或许没什么,一旦秦国大军压境,打开城门的必将会是他们,到那时恐怕就悔之晚矣了!现在已是关键时刻,我燕国需要新生,这些个臭虫一个也不能留!至于什么大乱,父王你过于担心了,王宪,鞫武,柳献这些人都是大才,只要父王多与他们商量,这事一定能完美解决的!”
“唉,也只能如此了,丹儿在治国方面本来我还是有一定自信的,现在看来我真是太无能了,看来我要早点把燕国交到你手上了。”
“父王不可,父王勤政爱民一心致力于燕国的发展,只是一直被洪贵这奸贼所蒙蔽了,只要父王以后多关注民情,多和大臣们交谈,一定能短时间内振兴我大燕的。”
“丹儿,你真会洪我开心,也罢,趁我还能动,我再帮你撑几年,政务方面我以后会更注意,我最担心的就是我大燕的军力,一下子把全国的兵马都交给你统领,真是难为你了!还有你抽出那四万人怎么办?没有粮草的话会出大事的?”
“孩儿正准备向父王说说这件事呢!请问父王我燕国境内到底有多少占山为王或为害一方的土匪?”
“唉,都怪我这些年太纵容洪贵这个逆贼了,刚才内侍送来了一大堆文件,都是被洪贵隐瞒不报的,其中就有很多地方官奏禀地方盗贼猖狂,请求朝廷出兵围剿,这些情报被隐下没有及时处理,如今有些地方已经出现大祸了,现在可以说是整个燕国境内到处都有土匪,其中又属燕山,辽东丘陵一带的土匪实力最强,每一股都有四五万的人马!唉,现在情况危及了,都怪我啊,险些让洪贵这贼子把我大燕被覆了。”燕王不知姫丹为何问起这,无比后悔的说道。
“这…父王以后要多亲政了!”这回连姫丹听了都满脸的黑线,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这是怎么治理国家的,搞的全国都是土匪,这大燕国都快成了土匪窝了。
“为父知道错了,以后会改,但是丹儿,眼前你有什么良策没有?”燕王老脸一红道。
“恩,这样,父王你明天宣布征民去辽东后,再宣一旨,就说只要是受生活所迫而当上土匪的人从今天起免去其罪,只要他脱离土匪重新做回百姓,可到随百姓们一起去辽东,并且他们的待遇也和那些人一样。这样,一是让那些土匪不安,断了匪兵的来源,二是使父王宽宏大量的名声流传出去。”姫丹想了会才出声道。
“恩,这样会让那些受生活所迫准备当土匪的人以及刚当土匪不久的人会重新做回良民,是个好办法,可像那些当了几年土匪的人恐怕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不会乖乖的听话,还有,匪患闹的如此凶,恐怕没多少人会愿意到辽西辽东这样偏远的地方去,你那移民种粮的计策效果会不太好啊。”燕王心有担忧。
“父王放心好了,这些个土匪就是我那四万人马的口粮,他们抢劫了这么多年,想必也有一定的存粮,那些粮食将是我的了,只要扫清了所有的土匪,他们的粮食足以养活我四万大军一年了,儿臣最迟一个月后就会出征剿匪,还请父王将我燕国土匪分布势力的具体形式列出来,儿臣好针对安排下来,只要匪患一除,那移民种粮之策就可以实施了。”姫丹自信的说道,这就是香儿给他的灵感,昨日就因为这他还在大街上亲了香儿呢,想想现在都心跳加速。
“哈哈,怪不得我儿如此沉着,原来早就盯上这些土匪了,好!今晚我让人整理一下,明天给你送去。丹儿真是上天送给我大燕的福星啊!”心中的难题被太子一下解决,燕王大悦。
“好,好,就按丹儿说的办,好了这事解决了,你去忙吧。”姫丹告退,燕王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响眼睛是越来越亮,此刻在他的心中无比的激动,同时也充满了干劲,整个人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一般,而让发生这一变化的,正是被他视为上天派来救燕国的太子。
走出燕王府中已经快到正午时分了,今日的早朝本就比往日长了一个多时辰,又和燕王聊了多半个时辰,时间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他想了下,今天没多少时间了,还是明天去军营吧。正好现在可以去做一些准备。
略微思量一下后,姫丹就朝蓟都热闹的太街走去,做为燕国最大的城市,蓟都还是非常繁荣的,大街人,卖东西的,买东西的,路过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他在街上转了好一会,走入一家刺绣纺。
“哟,客官请进,我看你眼生,相必是第一次来我们绣云纺吧,你可真是走对地方了,我们绣云方是蓟都城内最大的绣纺了,那绣工是天下数一数二的,不管要绣什么都包你满意,不知客官想要绣什?”刚一进门,就有一个满脸涂满了脂粉的女人迎了上来,女人看姫丹这一身装着就跟蜜蜂见了花似的,使劲姫丹身边靠。
“拿笔墨来,我把图案画给你,你们照着绣就是了!”姫丹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道。
“好的客官请稍等!”姫丹的动作不大,但女人还是看出来了,也不敢再进一步挑衅,知趣的去拿笔墨了。
不多时候女人端着笔墨放到桌案上,然后摊平一块布,显然是让姫丹画的。
姫丹前世除了喜爱历史外,唯一的爱好就是画画了,每次孤单寂寞的时候,他就会用画画来打发时间,久而久之,他的画功也练的非常不错,他拿起笔抬手就画,不多时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就出现在他的笔下了。
绣纺女人看清他所画之物后,顿时吓的双腿一哆嗦,瘫软在地,龙在这个时代只有皇家王,族才能使用的,看他这样式不会是要绣件龙袍吧,这代表什么,不言而喻啊,现在燕国大王还健康的活着,他的龙袍自有专人去绣,那这个人……想到这他不敢想了,“客官,我们只是作小本生意的,跟朝庭之事没有丝毫联系,我今天什么也没看到,还请客官放过我们吧!”女人连滚带爬的跪在姫丹脚下哭求道。
姫丹也是被那女人突然倒在地上给吓了一跳,还想这女人不会心肌梗塞了吧,但听到他接下来的话,略一思量就明白了,哭笑不得,当既拿出一块太子令牌,“好了,我不是要造反绣龙袍,而是要你们帮我绣一面大旗。”
女人一见姫丹拿出的令牌才停了下来,但剧烈起伏的胸部还是显示出他此刻的心情极不平静了,然后跪道,“草民见过太子殿下,不知太子殿下降临,未曾远迎还望殿下恕罪,殿下放心我们一定绣好你这龙旗!”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一要将龙旗绣到最完美,最好是能凭此和太子殿下扯上关系,那以后,她就飞黄腾达了。
“恩,记住明天早上送到太子府去,呐,这是定金!”姫丹拿出十两金子放到桌案上。
“太子殿下,能为您服务那是草民的福气,怎么还能收您的钱呢?”
“给你你收下就是,我虽是太子,但也不会让你白白忙活的,咦!”就在姫丹准备离去时,突然绣纺内一匹浅黄色的布匹吸引了他,他走过去摸了下,顿时就感觉到非常的柔滑,是上好的丝绸。
“太子殿下,这是从齐国进来的上好丝绸,我正准备拿来孝敬您呢,还请您不要推辞。”女人一看姫丹这表情的知道他看上了这丝绸,连忙开口道。
“放心我不会白要你的,你把这匹布做成衣服,明早一块送到我府上,我会照价付钱的。”
“那是,不知太子是要为自己做,还是为别人做,要是为别人做,可有此的的尺码?”女人一看就知道这匹做的衣服适合女人穿,心里感叹不知是哪家姑娘让太子殿下如此上心。
“这……”姫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香儿自尺码,有些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