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谈笑急切的呼喊红苑的时候,身处的几片叶股朵突然闪烁出金色耀眼的光芒,这些光芒起始只是让人决定刺眼,可到了后来,竟然晃动的整个空间都是这金色一片,而且,那些光线越发不能对看。
白谈笑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接着,就身出在一处山谷之中。
这山谷其实是绝壁,在绝壁的前端有一个十来丈的平台,而平台之上正树立着三十几个石像。这些石像白谈笑觉得很是眼熟,就慢慢的一个个的扫视起来。
“红苑,红苑……”仿佛有什么吸引着似的,白谈笑很轻易的找到一个与红苑一模一样的石像,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
“非也,非也……”
突然一个很尖很刺耳的声音从白谈笑的身后传来。
“这非也,非也该我说……”
白谈笑倘没有回头,另一个宛如童音的声音接着响起。
“我先说就该是我说的……”
“我没说是因为我要酝酿一下情绪……”
两个声音一下就为了这个“非也”谁先说的问题吵了起来。
白谈笑显然被这两个声音吸引,很快的就把头扭了过去。
在白谈笑身后,正站着一黑一白两个长相一摸一样的中年人。不过,虽然两人是一摸一样,但在衣着的颜色上,还有那个黑的没有流胡须,而那个白的则披着头发。
此时,两人正争的脸红耳赤,看来,还是个势均力敌。
“你们是谁……”白谈笑感到很好奇,就轻声的问了一句。
两人原本争的很是激烈,可白谈笑这一搭话,立刻抛却非也的问题,争先恐后的回答起白谈笑。
“我叫白先生,是这个天轮的主人……”
“我叫黑先生,是这个天轮的主任……”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口说的话。
“我是白先生,你是黑后生,……”
“我才是黑先生,你才是白后生,或者白再生,或者,白又生……”
为了这个先生后生两人又一阵争吵。
起先,两人的这种针尖对麦芒的嘴上对仗白谈笑还看个热闹,可越到后来,越觉得心烦起来,就走上前去,插到两人之间,大叫一声“停”。
这个“停”字一出,两人好像被吓到般的,身子抖动不停,脸上一脸的惧色。
两人的这个表情让白谈笑一怔,当下就呆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如此,三人间就出现一个短暂的安静。但很快,那一黑一白的两人就一人伸出一只手,扯住白谈笑的两只耳朵,一边把嗓子*进白谈笑的耳边大嚎起来“我们是来告诉你规则的……”。
耳边这话说得白谈笑头脑里闹哄哄,仿佛连神识,意识都被哄的散成很多块,运转不开了。
数息后,白谈笑才慢慢的恢复过来,他带点埋怨的念叨道“要说也要轻点说……”,边说着还不停的揉着耳朵。
白谈笑这样一说,那一黑一白的两人突然间开始大笑起来。而且,越笑越是厉害,到后来,竟然一边相互指着,一边揉着肚子。
白谈笑自然是莫名其妙。
老半天,两人才停止了笑,才很是正色严肃的说“台上的石像就是你手下,你可以驱动他们为你做战,而且,他们都会全力的对战,直到自己被对手击碎,当然,你的对手受里也有同样多的人数,他们的实力和你手下的一摸一样,这就看你的安排……”那个叫黑先生的说。
“每个对战的人都是主人,比如,你这个台子你就是主人,你现在看台上的前面有五条铁链通往对面的山谷,也就是说,一但你现在的台子被对方占领的话,你将会受到对方的控制……”白先生接着说。
“就是对方让你死你就得死……”
“反之,你也可以这样处置对方,当然你可以接受对方的受降,成为你的俘虏军,……”
“俘虏军并不能替你出战,但会和你一起死……”
“也就是说,要是你在某一场输了的话,对方要处死你的话,你的俘虏也会一起死……”
黑,白两人说了半天,白谈笑总算是明白了三分。当然,这已经尽他最大的努力了,在他对这个站台的理解里,就是“活”,“打赢”“必须”。至于,些许细节他只能是当成了耳边风。
“我自己能上吗?”白谈笑思索了一会,一副很是为难的问。
“可以,不过,你一败局就定,改不了的……”黑先生说。
“那我可以看看他们的实力吗……”白谈笑继续的问。
“可以,胜的那方战后可以保存记忆,这也是对胜者的奖励……”白先生接着说。
这白黑两人争是争吵是吵,可一说正题就异常古怪,往往,白先生说一句,黑先生就跟一句,而后、又是白先生接过话去,再又轮到黑先生。两人这一接一扎的是异常流利,如同一人。
“什么时候开始……”白谈笑再问。
“等大家都熟息了规则就开始……”白先生说。
“那好,我先休息一会……”说完,白谈笑闭目调息,开始思索。
对这黑白两人说的话白谈笑有些疑问,但他没有立刻去问,而是在思考自己在这次测试的所得,看能不能从中找到更稳妥的方法。首先,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是了解,知道要真正去拼的话,只能死的快。根本不用想别的。
而后,是这个比湿有没有像那石碑里的世界那么玄妙,自己能不能发挥最强的威力,如果真有那么玄妙的话,那自己的绝招----那把剑加上锤流星就可用上了。在石碑的那关,自己就是先施展出锤流星,再使出千雨剑法掩饰,加上那个假的黄敏对风锁针的自信,就被那把剑给破了,其实,白谈笑想这想那只是想在这个测试关里,自己有没有使用那把剑的机会。
剑加上剑招锤流星就是他唯一的依靠和希望。
不止在白谈笑的这个空间里有黑,白两人,在别的空间里,黑,白两人也会以同样的面貌出现,他们对所有的弟子说的都是大同小异。
“那我会以什么样的实力出现……”白谈笑咬咬牙,硬下心来问了一句。
“你在那黑石碑是个什么实力这里就是个什么实力,这也是为什么先有魔力碑才有天轮台,魔力碑是放大你们的实力,然后进行纪录,我这里则是实战……”白先生说。
白先生这样一说,白谈笑心里就稳定多了。对于其他的规则,他不想继续问下去,他想自己到局里去摸索。
白谈笑轻轻抚摸着那把李一凡给的破凡剑,心里满是期待的说“宝贝,就靠你了”。
白谈笑身前的平台上的那三十几个石像身上都标着数字,而,黑先生则手往地上一指,就见地上的一块土很快的隆起,接着,慢慢的陡动着,一会,抖去外皮的些许黄土,一张雕龙刻凤的椅子就出现在白谈笑的身后。
白谈笑很是好奇的坐了上去。
他摸摸这,摸摸那的,孩童心性表现无疑。
白谈笑正抚摸椅子上的一处龙身时,白先生递给他一块白色的如同镜子般的玉片,并说“只要你写下数字,或者喊出数字,那些你称为石像的就会去战……”。
白谈笑先是扫了白先生一眼,在他确定在白先生脸上没有看出问题后,就轻轻的接下。
白谈笑一接下玉片,白,黑两人便点头告退,并异口同声的说“要是击败所有的对手,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说完,两人化为一黑一白两道光飞射而去。
黑,白,两人走后,白谈笑便开始盘坐下来,开始练气。
这炼气七层与六层可是天壤之别。六层只能使出类如火球,风刃,土墙……般一些小法术,而七层就可以使用法器了。
不是说六层就不能用法器,只是六层的灵力很是短缺,只能支撑法器很短的时间。而七层就不同,它的吸收灵力和运功线路勉强能使出法器的威力了。
到了七层,白谈笑就有了新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当务之急就是出塔补充一门轻身术,再说,他要捋捋在魔力碑的所得,看看自己能不能提高现实里招式的威力。另外,如何更好的把剑隐藏也需要好好的划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