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草原上,一道白色倩影在一口丹炉旁双手掐诀,只见那丹炉周围早已布满浓浓的药香,彭的一声那丹炉的盖子打开了,一枚古色古香浑圆饱满的丹药在半空中旋转,只见那白色倩影右手一挥,那枚丹药便落在那女子的手心里。
这白色倩影正是柳如烟,只见柳如烟缓缓走道景霄面前,把那枚丹药交给景霄。
景霄接过那枚丹药,只见那枚丹药散发着阵阵药香,丹药上有三朵丹晕在交互交错,景霄也不多想,一下把那丹药吞入口中。景霄霎时间感觉一股暖流游走全身,体内灵气纷纷活跃起来,景霄赶紧打坐默默修炼着。
而另一边的逍遥老祖此时神色颇为羡慕的看着景霄,这升元丹,可是金丹后期修士突破到元婴修士的神丹啊,如果到达金丹后期在服用一颗升元丹,便有一半的机会到达元婴期!这一颗升元丹价值昂贵无比,除非是宗门或是家族才可以使用,普通修士根本买不起这丹药。为何这小子才金丹初期就有幸得之,为何劳资当年那是东强西偷才搞到一个升元丹啊。
不过老夫绑来着女娃还真是厉害,年纪轻轻便可炼制元婴期的丹药,而且闻刚才的药香,此药应是三品丹晕。丹药也是分品阶的,最失败的便是废丹,毫无用处,然后是一品丹晕,然后是二品丹晕,最好的便是三品丹晕。一品丹晕和三品丹晕的丹药药效足足差了一倍之多,再说外面所卖的升元丹基本都是一品丹晕的丹药。和景霄今日所用的简直是不能比的。
此时打坐中的景霄突然面色一变,原来是这丹药乃是金丹后期才可服用的,如今景霄不过才金丹初期,服用起来肯定有些受不了这药力的。只见景霄依旧咬着牙慢慢化解体内庞大的药力。而柳如烟看着打坐中的景霄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在一旁的逍遥老祖面色一变捂着肚子眼神略微有些怨恨的看着景霄和柳如烟一眼便飞身而走了。
柳如烟看到这一幕嘴角一笑,心想,我若是没记错的话,这个老流氓今日已经跑了六次了,看来分神期的修士就是不一样,元婴期灵兽的毒对其只能造成一些肚泻。
御剑门议事厅中:掌门,御剑门方圆千里除了离火草原已经全部搜索完毕,未发现那个男子的身影。一座宫殿中一个男子低着头说道。
只见高台上的古千军双手按着太阳穴缓慢的说道:“这人极有可能是一道宗的叛徒逍遥还有那个景霄。一道宗的事情想必你们都知道了,在三年大比的时候这个景霄连杀我御剑门多位门徒,想必此事和他们二人逃脱不了干系。你们带几个人前去离火草原外围搜查一番,如果没有那么便在外面埋伏起来。在另外派一些人手埋伏在御剑门外面,这次一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一场杀戮就此围绕景霄展开。
打坐中的景霄那紧闭的双目突然的睁开两道金光从景霄的双目中一闪而过。
“突破了?”柳如烟看着景霄问道。
“嗯,金丹后期,多谢你的丹药。”景霄看着柳如烟感谢道。
“什么?金丹后期,你,你真厉害,竟然吸收八成药力。”柳如烟闻言惊讶道。
景霄默默一笑看着远处的天边:爹娘,马上,马上了,你们别着急,御剑门就要消失了。
柳如烟看着景霄的背影,感觉这背景如此的孤单,如此的凄凉,不知为何柳如烟感觉心头一痛。
景霄走到正在草地上晒太阳的逍遥老祖身前说道:“师祖,我突破了,现在是金丹后期。”
逍遥老祖闻言神色泛苦:“霄儿,是老夫给你的压力太大了,可是这修真界残酷无比,若是你没有一定的修为,老夫就算死也不能安息。”
逍遥老祖躺在草地上问道景霄:“霄儿,你说什么是道?”
景霄闻言思索一番说道:“道?人心便是道,道在人心,心中有道,自然有道。心中无道,那便无道。”
逍遥老祖起身说道:“来霄儿,我教你一式神通。”
景霄闻言神情兴奋的看着逍遥老祖。
只见逍遥老祖静静的站在那里,那充满痞气的脸上此时也是端正无比,逍遥老祖眼神无比凝重的看着远处的一处山脉,只见逍遥老祖端看半晌突然双手捂着肚子,用那足以秒杀筑基期修士的眼神看了景霄一眼,突然飞走。
景霄无奈的苦笑,看来那黑熊是中了不少蛇毒啊,老祖恐怕也是难受的很。
一轮明月升起,柳如烟站在月下,看着远处的漆黑。静静的说道:“你要走了么?”
“嗯”景霄回来一句。
“今日,你…不要去,留下来与我说说话。”柳如烟的声音略微有些害羞的说道。
景霄的脚步一缓,看着柳如烟,最终还是没有去杀人……
“过几日,我便要走了”柳如烟声音细微的说道。
景霄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
我以前是个孤儿,直至遇到我的师傅,是我的师傅救了我,教我修道,教我炼丹。没有我的师傅我恐怕早就饿死了。
我的师傅在千水宗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弟子,直到后来大家发现我的炼丹天赋,我们师徒的处境才好一些,因为我的美色,在千水宗有不少弟子追求,而千水宗的宗主之子看上我了,我师傅知道我并不喜欢那个人所以便拒绝了,自从那以后师傅倍受侮辱,为了我师傅处处忍让,因为我已死相bi加上我炼丹上的天赋,所以千水宗还不敢*我*的太狠。
我便更加刻苦的炼丹了,因为我听说分神修士的丹药珍贵无比,若是我能炼制出分神修士阶段所用的丹药,那么我便可雇佣一个分神修士救我的师傅出来,从此我和师傅远离修真,步入凡尘,做一个没有那么多无奈的凡人。从此过上自由的生活……
此时一轮明月高挂苍穹,两道人影月下碎语,一个静静的说,一个默默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