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日子,决斗场也人性化的并没有给秦小五安排决斗。决斗场的说法是这样的:决斗是一种不公平的公平,每个人的实力可以不一样,但所有人必须都是可以全力以赴的。这增添了秦小五对决斗场的好感,也增添了它的神秘感。
秦小五的伤势很严重,虽然只中了一剑,但是差点就刺中心脏,不过令秦小五欣喜的是,他的身体恢复速度快的离谱,原本十几天才可以痊愈的伤口,现在刚过了两天就有愈合的趋势,这更刺激了秦小五获得更高级内功心法的想法,他不禁幻想,能不能有一天,他的身体受伤后可以瞬间自愈,要是那样……都说了意yy不好!
但毕竟现在秦小五还是一个受伤的人,在养伤的日子里,秦小五做了这么几件事。
第一件事情就是研究小龟壳,这龟壳实在是油盐不进,秦小五想了所有的他能想到的办法,但依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研究了一个上午,秦小五基本只能确定一件事情,它的质地坚硬无比,无论秦小五是用刀劈,还是火烧,它都纹丝不动。秦小五最后想起了,有种方法叫做滴血认主,于是秦小五就想当然的将手指割破,将小龟壳放在手心,谁知这一放不要紧,龟壳儿差点把秦小五吸成人干了,秦小五好不容易才将它从秦小五伤口上掰下来。
“你个龟儿子的喝了老子那么多血,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就是白吃了,你这个吃货,你这个饭桶,你这个……”秦小五损失了大量的血,真是伤上加伤,气的秦小五恨不得扔了它算了。秦小五的这个实验告诉我们,凡事不能愣头青的一无所知就学别人样子,依葫芦画瓢,画虎不成反类犬。
但是不知道是秦小五,或者说是人都有一个坏毛病,那就是无论是对人对物对事情,如果付出的越多,就越无法放手,不止秦小五一个人是这样吧,任谁辛辛苦苦的干半天,总不舍得随便就丢弃了吧。
后来秦小五终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这龟壳不是坚硬么,何不将它绑在心脏的位置呢?嘿!那样,如果碰上上次那样的情况,他也不用大惊失色了,反正只要刺不中心脏,一时半会儿就死不了。
秦小五不禁得瑟的想,如果把这个方法公之于众,会不会得到一个专利呢?更奇怪的是,当秦小五想到这个方法时,秦小五觉得这应该是每个人都应该想到的,为什么无论是演绎小说或者是现实中都没有人这么做呢,是他们不屑,或者是……秦小五真不懂他所在的人类,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秦小五心想如果他是个猪,或者小白鼠,等到有一天他的族群发达了,他一定要做一件事情,好好抓几个人类来,剖开来,仔细研究研究,或者关到笼子里用雷劈,用闪电击,用火烤,用醋泡,慢慢养着,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物种。
这就是秦小五做的第一件事情,秦小五为自己做了一个简易的防具,以那个小龟壳为核心,小龟壳负责秦小五的心脏防御,其他的是一种滑滑的材料,也比较结实,可以起到一定的防御作用,但是比起小龟壳就差远了,但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卸去身体的受力。穿上秦小五自己做的防具后,秦小五不由得咧嘴一笑,嬉笑道:“我真他妈的是个天才,我太佩服我自己了。”
秦小五做的第二件事情是了解笑林公子的资料,这个人是秦小五下定决心必须要杀死的,即使没有赏金。在秦小五看来,当上天闭上了眼睛,众神不在愤怒,恶无恶报时,就得靠我们自己来除掉那些族群里的败类,还这片天地一个正义,一个公道!
听风阁秦小五是再也不想去了,那个胖的和球一样的听风子秦小五也再不想见了,秦小五恨恨的骂道:“听风阁!死胖子!爹不想再被你们坑了,你们想坑爹没门了。
总不会只有一条道路通往中央王城,事情是可以有多个解决方法的,在秦小五的仔细思考之下,事情渐渐有了一些眉目:笑林公子上次残杀一家老小时,地点是在鬼谷所管辖的万鬼城,时间是半个月前,这已经是笑林公子的第五次作案了,他每次作案都间隔一个月,且每次作案都在各大门派控制下的大城,如第一次在万剑门,第二次在五行山,第三次在逍遥谷,第四次在万宝山,第五次也就是上一次在鬼谷,因此可以排除他将在以上势力范围内继续作案的可能性,现在只要了解到笑林公子最近在哪些地方出没就可以知道他下一次作案的大概地点了。秦小五心想,如果他所料不差,很快笑林公子就要继续作案了,他必须要在这之前找到笑林公子,阻止他的恶行,秦小五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在这半个月的时间里,秦小五决定一方面要尽可能的提高自己的实力,他要做足够的准备以便在遇到笑林公子时,死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另一方面秦小五准备从各种渠道获得更多的有关笑林公子的详细资料。如果能有他的出生证明就更好了,这是个冷笑话,不冷吗?那就不用笑了。咳咳。
秦小五还做了第三件事情,这件事情是第二件事情的延伸,其中曲折简直像是在唱戏。
为了打听更多的消息,秦小五就问和他处熟了的小客栈老板,“胡老哥,你可知道在王城里,哪儿可以很快的打听到大量的消息?”
这家客栈的老板名叫胡老六,是个又黑又丑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哎,每每看到胡老哥的容貌,秦小五都会想真是难为了造人的女娲娘娘了,这么扭曲的五官到底是怎么捏出来的。这胡老哥人很丑,但是特别善良热情。他和她那高挑美丽的妻子一起以开小店为生,每次看到这种配合秦小五都会想到一句话,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但是在胡老哥这儿秦小五就没有好意思这么想。
胡老哥不知道刚才在忙什么,用黑乎乎的围巾擦掉脸上的汗,气喘呼呼的眨着小眼睛,神秘兮兮的说:“小兄弟想打听消息啊,去那堆婆娘那儿,保证你可以听一天的新鲜事儿。就连谁家的男人什么时候放了个屁,谁家的女人哪天没有穿内裤你都可以知道。”说完还不忘朝秦小五使眼色,那种都仿佛是个男人都懂得的眼神。
看着胡老哥的表情,秦小五如遭雷击,平时没有注意,真人不露相啊!好猥琐的胡老哥,看来给他的形容必须要更新一下,得加上一条特别猥琐。
“不是,胡老哥,你会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说打听那种比较正经的事情,比如想知道武林上的事情。”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理江湖上的事情的。”那胡老哥顿时很失望的样子,好像在怪秦小五不懂事似的,居然不问一些他擅长的领域,比如谁家的婆娘如何如何放荡,谁家的老公如何如何好色之类的事情。
“哦,小兄弟是想知道上哪儿可以打听消息啊,那你去王城的北广场,那里小道消息漫天飞,也许对你有帮助。”说话的是从门口进来的胡老哥的那个美丽的妻子。秦小五叫她大嫂。
那胡老哥忙跑上前去,搂住他妻子的腿,他的头只能够到他妻子的腹部,他近似撒娇般的殷勤的说道:“老婆你逛回来啦,饭都做好了,炕也烧热了,老婆今天让我也上炕睡吧。”
秦小五的大嫂脸刷的就红了,甩开胡大哥,骂道:“丢人的东西,我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说着就哭哭啼啼的进屋里去了。
这可把秦小五尴尬坏了,忙也说了句:“那老哥,大嫂你们忙,我先走了。”秦小五说完就忙忙逃出了客栈。
在去往北广场的路上,秦小五想忍住不笑,但是越忍就越想笑,就一个人边走边笑,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露出一个个鄙视的表情,像是在说,“神经病。”
但是笑着笑着秦小五就不笑了,他发现他笑不出来了。
秦小五觉得:这事情其实并不好笑,这其实是个很悲情的事情,无论他大哥还是他大嫂都是悲剧里的人,他们都很不幸,那胡老哥一定不想生成那般摸样,他的大嫂也不想嫁给他大哥这样的人,但是胡老哥就是生成了这个样子,他的大嫂也偏偏嫁了不想嫁的人。他们两,一个决定不了出生,一个决定不了嫁给何人,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残忍。
秦小五觉得自己怎么能笑?他为他刚才的行为感到羞愧,看到别人的不幸,不同情反而偷笑是很大的罪过。他觉得他自己就在刚才犯了很严重的罪过,他要认罪,为一个坦荡荡的内心,秦小五觉得他必须要认罪。
“我们的心灵就像个屋子,会有尘埃,会脏,会乱,但只要我们时时清理,那倒也不至于腐坏。”秦小五文艺了!
当一个人想事情时,尤其思考一些费脑子的事情时,时间就会过的很快,路也会走的很快,这不,不知觉间,北广场就猛地撞在了秦小五的眼球上,他忍不住叹道:“好一个热闹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