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得怎么样了?这次我们的计划一定不能失败。”丁涵手里翻转着匕首沉声对王冰说道。王冰恭敬地回道:“他已经答应了,到那天我会尽量牵制他的。”丁涵点了点头伸手从身旁的茶几上拿起一份档案袋递给了王冰,丁涵接着说道:“这里是圣斯蒂芬学院里有家势的学生资料,你了解一下。”档案袋里是学院内前五十名有家势背景的学生资料,也就是说只要将这五十名学生控制住就会勒索一大笔钞票,不过丁涵在意的并不是这些,他是想让整个京都市闹翻天。我大概将事情的原委跟傅雨轩说了一遍,傅雨轩对此也是深感疑惑,傅雨轩不了解王冰的为人,但是据她作为女人的直觉来看这件事情并不这么简单。我在回刘家别墅的时候给韩羽打了一通电话,让韩羽注意一下。韩羽只是说最近没有发现黑盟的有什么动静,京都市平静的太长时间。不过我想不管真假还是去一趟为好,不去的话永远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我赶回刘家别墅的时候刘盈盈正坐在沙发上边吃着薯片边看着电视,我拖掉外衣从冰箱拿出一厅饮料转身坐到沙发喝了起来,刘盈盈从旁边窜过来笑着问道:“小峰哥!……你去哪了?”我不紧不慢道:“我去见了一个朋友,怎么有事吗?”刘盈盈吃了一个薯片笑着回道:“没什么事了,我只是有件事情想和你说一下。”刘盈盈看我没说话继续又说道:“明天我们学校有舞会所以我要晚点回来,你就不用去接我了等舞会完事我就和璐璐她们一起回来。”真郁闷所有事情都赶到一块了,我也懒得管了直接问道:“那我就不管了,我正好今晚有事要出去一趟,明天也未必能赶回来所以你自己小心点。”今晚就要行动了,我要去准备一下。我回到屋里冲了一个冷水澡顺便给傅雨轩打了一个电话让她帮我准备了一下,随后又给韩羽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来刘家别墅。“有钱人可真好啊,住这么大的别墅。”傅雨轩身穿一件皮衣外套手里拎着一个皮箱由金老请了进来,刘盈盈急忙跑了过来拉着傅雨轩的胳膊笑着问道:“雨轩姐你怎么来了?是老看我的吗?”傅雨轩脱掉外套笑着说道:“是啊,不过我今天找你小峰哥有点事情要谈。”我笑着走到傅雨轩身前说道:“东西带来了吗?到我屋里聊吧。”这时,金老再次打开门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一名同样身穿黑色皮衣的青年走了进来,这个人就是韩羽。韩羽笑着说道:“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你们都到齐了。”傅雨轩笑着说道:“我就觉得刚才好像有人跟踪我,原来是你啊。”我笑着说道:“好了,你们俩个也到了,我们上去谈吧。”刘盈盈本想和我们一起上楼聊天,不过被我阻挡住了。这种事情如果让她知道那还了得啊,我带着傅雨轩和韩羽来到了我自己的房间把门关上。傅雨轩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三杯笑着说道:“我们先来喝一杯吧”我和韩羽接过傅雨轩递过来的红酒一饮而尽,“你就是那天以一掌正面接挡叶彦一掌的美女。”韩羽放下酒杯笑着冲傅雨轩说道。傅雨轩笑着说道:“很高兴认识你,小女子献丑了。”韩羽笑着说道:“我叫韩羽,外号夜叉!”“傅雨轩外号白狐!”傅雨轩同样自我介绍道。我放下酒杯笑着说道:“你俩不要再寒酸了好不好,我们研究一下这次的任务吧。”韩羽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我调查过了,最近黑盟根本没有什么行动。”“这么说来是王冰的问题了,可是他为什么要骗你呢?”傅雨轩皱着眉说道。我拿出一根烟点燃抽了一口沉声说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去看看,这样问题也就解开了。”傅雨轩叹声说道:“我知道怎么也阻止不了你,所以我带来了一些必备品,我想应该能用的上。”傅雨轩说完打开了皮箱,只见皮箱内放着手枪。手雷。匕首。等武器。韩羽拿起一把白色的沙漠之鹰说道:“你这可真不错啊,有你这身装备足可以随意进出大使馆了。”傅雨轩笑着说道:“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怎么样不错吧。”在傅雨轩和韩羽聊天的时候我已经换好了一身黑色皮衣,我伸手拿起一把沙漠之鹰和匕首沉声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行动吧。”我们三人赶到西郊码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码头的风很大让我三人不禁有些冷飕飕的。“我看我们是被骗了,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傅雨轩皱着眉看了看四周沉声说道。“呼呼!……”一阵脚步声从我三人后方传来,韩羽缓缓拔出腰间的短刀沉声说道:“有人来了,不过我想不是好人。”韩羽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十二名身穿黑色皮衣手持弯刀的男子向我三人围了过来,傅雨轩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黑色唐刀,十二名黑衣男子面目狰狞的看着我们三人,这时从人群后面走出两个人,这俩个人就是上次与我和卓云展开血战的妖龙和玄冥,“是你们!……”我厉声说道。妖龙缓缓拿下背在自己身后的一个长约两米的布袋,从布袋里拿出一根钢棍。而玄冥则是缓缓拔出手里的武士刀,雪白的月光照射在刀刃上缓缓散发出一丝诡异的气息。“没想到你竟然没死,你的命可真大。”玄冥沉声面目狰狞道。我冷声说道:“混蛋!今天新仇旧恨我要跟你们一笔笔算清楚!”妖龙冷笑道:“报仇?好啊!不过看你有没有这个实力了,看来今天我又睡不着觉了。”玄冥笑着问道:“我也是啊大哥,因为手上又要沾血了,我又要杀人了!”韩羽冷声说道:“今天我们就要将你们就地正法!”“呦呵!暗龙组的人,不错看来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啊。”妖龙说完“呼!……”的挥舞了一下手里的钢棍,玄冥伸出舌头在自己的武士刀刃上舔了舔冷声道:“那还等什么,动手吧!”“唰!……”话音刚落玄冥猛的挥起手里的武士刀向韩羽劈了过来,“铛!……”韩羽急忙挥起手里的短刀挡住了这一击,妖龙冷声喊道:“给我把他们全杀掉!”“是!……”十二名黑衣男子同时大喊了一声接着便扑了上来,“噗噗!”……傅雨轩挥起手里的唐刀直接就砍断了最前面的两个人的脑袋,鲜血瞬间喷射了出来。我改为左手拿着匕首右手变爪开始屠杀,十二名黑盟杀手对于我们三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妖龙直接挥起手中的钢棍“呼!……”的一下抡了过来,“铛!……”的一声直接打在了韩羽的身上,韩羽顺势向一旁退了几步,韩羽手里的短刀直接就被击弯。韩羽随手丢掉短刀再次扑上前,玄冥的刀法的确诡异但是雨轩的刀法竟然也不差,两人不分伯仲“啪啪!……”双刀相击不停的产生火花。韩羽的蛇形拳已经缠住了妖龙,妖龙此时抵挡的也是很吃力,玄冥可没这么好运几十招过后身上已经满是伤痕,别说是玄冥就连我也没见过雨轩的这种诡异的刀法,时有时无变化莫测,她的身法也很诡异速度也随着刀法不断提升,“噗!……”雨轩手中的唐刀直接刺进了玄冥的腹部,妖龙见势猛的挥起钢棍将韩羽横扫开接着便身子一跃而起在空中翻转一圈猛的向雨轩劈出,雨轩直接提起一脚“嘭!”的一下将玄冥踢了出去,“喀!……”妖龙的钢棍正好打在了玄冥的肩上,玄冥“噗!”的一口吐出一大滩血缓缓倒在了地上。这种意外很难想象,妖龙这是什么意识?就算他再冷血也不会到这种地步吧,连自己的兄弟都杀。妖龙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玄冥什么也没说只是丢掉了手里的光棍,韩羽皱着眉走到我身旁说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也是疑惑的摇了摇头看了看同样皱着眉做好警戒防范的雨轩,妖龙伸出手放在自己脸上接着只听“呲!……”的一声将脸上的皮具摘了下来,是王冰!天哪这是玩的哪一出啊?我疑惑地问道:“怎么是你?这是玩的哪一出啊?”王冰看我满脸疑惑的样子笑着说道:“没想到吧,我们先上车吧,到我那里去说,此地不宜久留!”王冰说完带着我们三人急忙向一旁的小巷子走去,小巷子内停着一辆黑色的吉普车,在车的两旁躺着两俱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的尸体。我们几人急忙跳上车,车子飞速行驶在大街上,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王冰把我们拉到了一片平民,车子停到了一个黑色大铁门口。事情的缘由也逐渐明朗了,几个小时前王冰和妖龙玄冥等十二名黑盟杀手一直躲在这间破旧的厂房里,王冰知道在这些人中妖龙的实力和自己有得一拼所以便先妖龙杀死,随后假扮妖龙的模样随着一干人赶到了码头。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我们在厂房里发现了妖龙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他的身上有两处刀伤分别是腹部和胸口,厂房内破旧的桌椅已经被打翻在地,看来王冰和他打了一场恶战。傅雨轩沉声问道:“你不会觉得这样我们就会相信你吧?”王冰沉声说道:“我知道我这样说很难让你相信,不过我说的都是事实。”韩羽看了看妖龙的尸体沉声说道:“嗯,出手很快一招击杀,你的功夫真不错啊!”我皱着眉沉声问道:“那你怎么会去当卧底?”韩羽和傅雨轩听到我的问话都把目光移向了王冰,王冰沉声说道:“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们,不过我敢保证我们不是敌人。””那你把我们弄到这来干什么?“韩钰冷声问道。王冰接着说道:“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黑盟要在明天采取行动,他们行动的目地是要劫持圣斯蒂芬学院里面的学生,并且索要巨款。”“什么!……”我急忙大声说道。韩羽皱着眉说道:“那这么说我们被骗了,调虎离山!”王冰点了点头说道:“嗯,不光是你们我也被骗了。”“那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天都快亮了。”傅雨轩急忙说道。韩羽皱着眉说道:“你着什么急啊,就算是救人我们也点想个对策吧,人家在人数和火力都比我们强多倍,就凭我们三个去和人家拼?”王冰沉声说道:“我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我会和你们一起去。”王冰说完从一旁的桌底下拿出两个行李袋扔到了桌子上,傅雨轩伸手打开行李袋说道:“你这是早有准备啊。”行李袋里面是一件黑色防弹衣,和手枪。微冲。匕首。等一系列特战部队队员执行任务时所用的装备,这也可以从此猜出王冰的真实身份。傅雨轩疑惑道:“为什么只有两份?而且都是男装,怎么没有我的?”王冰笑着说道:“我不知道还多出一位女士所以就没准备。”王冰接着说道:“我会在外面接应你们,你们的耳麦上有最先进的针孔摄像头,我在电脑上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你们那里的情况,并且我会告诉你们哪个部位有敌人,以便你们的安全和行动顺利。”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几人就在场内眯了一会,毕竟要想救人就要有足够的体力和敌人对抗。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也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这一夜我们都没有完全睡过去,我想任何一个人知道自己明天要有大事情要做,或者说有一个一直隐藏的敌人正威胁自己的话,也不会睡不安稳吧。韩羽相比之下更要放松的多,就像不关他的事一样,不过我知道他的心里也很乱,他手上的匕首不停的翻转着数十次。我们都在等……在等太阳完全落到山的另一边的时候我们就开始行动,我们等的就是时间在这种情况下时间往往是过的最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