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将宫门给本官关上,这群人中有刺客!”把刀而出的郎瀚士与他周边的侍卫一起将周文斌他们几百余人团团包围起来,宫门嘎吱关起的声音也在他们耳边响起。“杀!保护皇上!”周文斌大喊一声后,便抽出刀与郎瀚士杀了起来。侍卫处的众人也没有丝毫迟疑,与周文斌他们一起向宫门外杀了起来。
“御前大人,你怎么可以出卖中堂大人啊!他可是你阿玛!你这是要害死你自己啊!”郎瀚士还期许能够说服丰绅殷德希望他能迷途知返,不然后悔就晚了。“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只能对不起阿玛了!”说完丰绅殷的便将身旁的一个侍卫给砍倒在地。幸亏周文斌平时的联系,侍卫处众人在一番杀戮中还是那般生龙活虎,虽然有不少人身上都挂彩了,但没有疲惫之意。
已经杀死不下五人的周文斌彻底是杀红了双眼,一旁的嘉庆见周文斌这般厉害,不禁感叹不愧是朕选拔的人才,果真是文武双全。但见一个侍卫向自己杀来,嘉庆没有丝毫害怕反而是挺身而上几刀下来,不但那人没有受伤,嘉庆的衣襟都破了也流了不少血。“皇上小心!”周文斌见嘉庆慌乱的抵挡以及毫无经验的对敌,眼见便要成为刀下亡魂之时,周文斌一把将其拉了过来,自己侧身横刀挡了去,但自己身旁的那侍卫也没有闲着,见势便给周文斌补上了一刀。
有点怕意的嘉庆便紧紧跟在周文斌身后,见周文斌为自己受伤,嘉庆心中感激不尽。一番突围下来,嘉庆与周文斌终于出来宫门,但后面越来越多的追兵更是让周文斌头疼,这可怎么办啊?“皇上,你与周大人快走吧!臣便留下抵挡一!”说着话的丰绅殷德便停下来脚步,周文斌知道此时确实需要丰绅殷德留下来拖住追兵。“侍卫处众兄弟,与御前大人一同留下来抵挡追兵,待我们走后便立刻投降!”周文斌如今不得不出此下策。
众侍卫见周文斌与嘉庆情况危急,也没有丝毫拖沓,全部都站成一排,看来周文斌一眼之后提起大刀便转身向后面的追兵杀去。看见一个个侍卫淹没在人群中,周文斌知道这些兄弟定也是凶多吉少,但若不如此自己又有何更好的办法啦!“皇上,可记得不久臣向您要来的圣旨,臣斗胆将远在福建的总兵吕云调了回来,并带回两万士兵!”周文斌早就料到事情不会是那么容易的,便及早就留恋后手。
“爱卿,果真不是凡人有预料先机之能啊!”嘉庆已经丝毫没有了帝王之风,现实让他知道如今依靠周文斌是他最好的出路。果真不出周文斌所料,没有半个时辰整个北京城处处都是挨家搜查的士兵,本想回到自己府中的周文斌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怕如今整个朝廷的官员都知道*宫之事了,也无人敢收藏嘉庆。阿贵将军?周文斌想到了这个老将军定能有良方解嘉庆于水火。
“皇上,想不到这成亲王狼子野心,这般对待皇上!”阿贵看见自己从小长大的嘉庆何时遭过这等罪,满脸泪水心中便是一片哀伤。“皇上快去换上干净衣服,老臣这就让手下之人换上皇上衣服到城中吸引追兵的注意!”嘉庆也被阿贵所感动,换下衣服的他见一个与自己相差不大之人便离府而去。丝毫不敢放松的嘉庆整夜未眠,静静地等候着援兵。
“嘉庆皇帝暴崩,新帝永瑆登基称帝!”的消息遍布了整个北京城中,而此时两只熊猫眼的周文斌极其担心自己府中柳如云他们,本想离开嘉庆去找她们的时候,阿贵便派人前去打听消息去了。当听到府中众人都到定亲王府中去了,周文斌便安心了不少。“将军,可否将文斌的几个好兄弟找来?”阿贵一听便连连摇头,“不可,若将他们找来,让永瑆那反贼知道皇上在此处那就大事不妙了!”
扮作卖油郎的嘉庆与扮作阿贵士兵的周文斌终于逃出了京城,到来郊区的他们也就近找了家农户安顿下。半日之后,柳如云他们也在定亲王的帮助下逃离京城,而皇宫之内,坐在龙椅上的永瑆除了自己一派的和绅他们见自己行跪礼之外,其余的大臣更本就当自己是个笑话,这让永瑆怒气冲天。见朝中大叫永瑆大逆不道的刘墉与纪晓岚更是被关到监狱之众。
“看来众爱卿无本可奏,那便退朝!”自言自语的永瑆见更本没人理会,便急忙忙的退朝了。本准备将嘉庆暴崩的消息传到各地之时,周文斌与吕云所带的军队已经到了皇宫门口。原来放下缉拿倭寇的吕云见周文斌之信后便匆忙赶来,一路上的州府见吕云有皇帝圣旨便也极其配合,终于在数日内赶到的吕云到来京城便被周文斌的人给带到了周文斌所在之地。
周文斌的一番解说,吕云也知发生了何事,见到嘉庆之时心中更是惊奇。随后整理好军队后,嘉庆没有丝毫耽搁便带着两人向京城出发,到来城门之时见到嘉庆亲自待兵前来,守门士兵没有丝毫阻挡便将嘉庆他们放进京城。到了宫门之时看见地上那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和地上还残留的血迹,嘉庆一阵心悸。“来人给朕拿下宫中的乱臣贼子!”
得知嘉庆带兵回来之事的,永瑆不明白嘉庆到底从哪里带来军队的。永瑆没有惊慌,将后宫中嘉庆的儿子皇后一众妇孺带到宫门之前。郎瀚士与魏斌丰也将军队带到了宫门之前与嘉庆对峙起来。“嘉庆小儿放弃吧!不然朕将你的儿子与女人处死在你面前!”一脸嚣张的永瑆看着嘉庆手中军队与自己人数差距不大,便叫嚣着,凭借手上的人质,他相信定能威胁到嘉庆。
“皇阿玛!儿臣好怕!皇阿玛救儿臣啊!”一个年纪十岁左右的皇子对着嘉庆哭了起来,看着自己最爱的儿子被永瑆被刀架着,微微伸手的嘉庆慢慢伸回了自己的手。“永瑆狗贼,你我叔侄一场,若你能放下屠刀,朕饶你家人不死!”闭眼的嘉庆将自己最后的底线说了出来。有点迟疑的永瑆将又会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