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文斌急忙忙的将程正刚台下山去救治,柳志德感叹道,此子太过于重情义,不知是福是祸。
柳志德转身看见已近死的不能再死的何大牛再看了看已经去了半条命的黄彪,他走到黄彪身旁抡起手中的大刀,只听见‘咔嚓’一声,为害多年称霸磨子县的山匪就这样见阎王去了。
柳志德看见断气的黄彪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又走到被梦之缘众人包围的山匪前,看着惊恐的山匪顿时求饶声不断,柳志德用没有丝毫感情的语言说:“杀,,一个不留!”梦之缘的众人也很诧异真的全部杀光嘛?
“难道你们想放过他们以后在让他们来寻仇杀你们的父母妻儿嘛?”柳志德补充了一句。众人便也不迟疑抡起手中的大刀,向一个一个山匪砍去,山匪见没有活路可言,想捡起地上的刀反抗,可是这个时候已经完了。
寂静的磨子山响起了惨无人道的叫喊声,不过叫声并没有持续多久。梦之缘的众人看见地上一具具的尸体,泥土放佛被鲜血染成了红色,空气中弥漫着让人发呕的血腥味儿。
在微微的月关下一片阴森和凄惨,没有人说的场景更加感觉到恐怖。
“大家现在分两拨,一波去将整个龙虎帮的钱财搜出来,一波去救出被他们绑架的人。
“你们两个将在第一关口被我丢在灌木丛中的两个人带上来!”柳志德随意指了两个人说道。被带上来的两个人看见这么血腥的一幕顿时昏都没了,柳志德问什么他们就说什么,没一会儿整个龙虎帮被搜的干干净净,而那些被放出来的人更是感恩戴德,不过当看见龙虎帮的人死了一地,他们也吓得不轻然后就匆忙的离开了。
柳志德见基本上处理的差不多了,便取来一个火把将整个龙虎帮给烧了,之后便将众人带回磨子县了。作恶多端的龙虎帮就这样被灭了,就连他们死后也是暴尸荒野!
“大哥,你就不要自责了,我不是没事了嘛!受点小伤很快就好了!”看着程正刚在安慰自己,周文斌更是觉得自己很蠢,差点害死了他。
周文斌及时的将程正刚带回了磨子县,不过好在周文斌为他止住了流血。看见严重受伤的程正刚,绵紫薰很快找来了大夫为他救治,最后程正刚命是保住了不过没有三五几个月的躺床休息是好不了的了。
看程正刚没有性命之忧了,周文斌便去看自己的梦之缘的众兄弟去了。
“三叔,我们死了好多人?”
“呵呵,没死人,不过有二十多个重伤的,四十多个受伤要轻一点!”柳志德心情似乎要轻松许多,淡笑着说。
听到柳志德这样说,周文斌心里好受的多了。
“三叔,我们一起去看看兄弟们怎么样了!”周文斌便和柳志的走到一排房间,一间一间的看了梦之缘的兄弟们。
最后周文斌说了这次每人领一百两赏,在龙虎帮找到的钱财由众兄弟们分了。听到周文斌这样说,众人也高兴不已,在龙虎帮找到的钱财虽然不多,除了那十五万两以外还是有好几万两,每人多多少少还是可以分到百来两。
至于被救回来的那些女子,周文斌却是头疼了,最后不得不要求众人保密不能到处说,然后那十四个女子也可以继续在文云酒楼做事。
“大哥,你怎么可以这么冒险,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向嫂子交待啊!”秦旭鹏重复着今天中午绵紫薰的话,不过是对周文斌说着。
“就算你要去也该和我们四个说说啊!你不知道我们多担心!”王儒煜也一脸不爽的说道。
“好好,我错了!不过谁叫他们把我的兄弟欺负了,还把我们帅气的修民给打的不帅了,哈哈”周文斌打了个哈哈回答道。
“我要怎么说你?你看现在程大哥伤那么严重,大哥不要意气用事啊!”秦旭鹏像一个怨妇一样说着周文斌,而周文斌就像个小媳妇一样看着他们说自己,他明白这是担心他才那么说他的。
“听说我表妹紫薰把自己的初吻都给你啦?”秦旭鹏八卦的问了周文斌,“你还好意思说这个事,你那个表妹就是个惹祸精,把我们都害苦了!”周文斌也将事情说了一道,几个人都是哈哈爆笑!
“你回来了?”和秦旭鹏他们聊完天的周文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过刚开门就看见绵紫薰坐在自己房间的桌子旁边。
“嗯,你怎么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你以前不是天天嘻嘻哈哈的讲个不停嘛?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周文斌看着绵紫薰忧愁的脸问道。
“没啊!我只是不舒服,我来看看你怎么样?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说着话的绵紫薰便准备离开了。
“紫薰表妹,你是不是有何事要和我说?”周文斌越来越觉得绵紫薰没以前开朗了,总是感觉心事重重的。
“你很爱柳姐吧?”周文斌被绵紫薰的问题噎住了。
“额,是啊!你柳姐对我那么好,我肯定很爱她啊!”周文斌也实话实说了。
“哦,没了,我回去休息了!”绵紫薰听到了周文斌的答案也就离开了。
“这个紫薰怎么了?怎么这么奇怪!”周文斌自言自语的说了句也没有去多想了。
躺在床上的周文斌一个人在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从将秦旭鹏他们救回来到程正刚帮他挡刀,一幕一幕的回到了周文斌的脑海。
周文斌在学着慢慢接受了这个社会的一切,他发现虽然自己已经身在清朝,但是自己的思想更多时候还是停留在以前的那个时代,特别是自己今天杀人的一瞬间发现自己更本就不适应这个社会,虽然自己在努力维护家园,维护兄弟,但是自己还是带着青涩和幼稚,冲动起来的时候更是完全的意气用事。
自己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了,难道不该更成熟点嘛?周文斌反思着,反思着自己的意气用事,他告诫自己应该学会接受这个社会的冷漠和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