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到不好的消息,但愿四川人民平安那。。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们唉唉。。)
(二十三)离奇失窃
十年,我用十年证明了我依然爱你。——魔月
“嗷——”
夜色氤氲,天澜宁静,无名的野兽在满月的光辉照耀下,类似于荷尔蒙发酵般亢奋鸣叫,仿佛撕裂天空一样在仙噶谷里飘荡。
在驰道飞梭的岳鸣,听着那一连串的狼吼,心情有些低落,不自觉的想起梦都的虹螭,那抹白衣胜雪的身影,绰约若处子,宛如空谷雪莲一般在心头婉转绽放,萦绕不去。
“哎呀,几天不见,你就意银起人家来,来俯身下来,让奴家填补你的空虚。”情感相通的魔月做儿女态,惟妙惟肖,好比资深情感砖家,青楼女子。
“要你管,三百年的老光棍。”闷骚岳鸣对待熟悉的人,还是蛮老友的,嘟嘴说道。不过,被人说中心事(偶:这也算理由?太……),又是初哥,脸颊飞窜一片红晕,莫名的又想了一眼大白蛇的身躯,妖娆诱惑。
“嘿嘿,我当年御女无数,什么萝莉、御姐、胸姐、空姐、柔娘,一切都像是黎明前微邈的生物,匍匐在熹微的曙光下。”魔月自鸣得意,微扬起俊朗的下巴,又像是孤芳自赏的目中无人、睥睨天下。
“你没真爱么?”岳鸣愣了一下,眼眸里闪过一丝的复杂。
“你没听说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我被咬了之后,就学会了剥蛇皮、吃蛇肉,花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极品调教郎君,虽不敢当,但正是在下!”魔月欢快的音符外表下,潜藏着无尽的心痛,心里发着堵,言语抑于胸,欲言又止:“不过……”
“来,你不说,人家也不勉强你的。”岳鸣虚拟一段女儿态,忽而脸现愠怒,“大男人的,你也好意思,这样吞吞吐吐。”
“十年后,她又回来了,我不可遏止的再被咬了一次,似乎换了有毒的獠牙,咬穿了灵魂和肉躯,我一下子就穿越到了现在。”说着,魔月的嗓音发颤,如同夏日泡沫般绚烂易碎,连呼一口气都能呵碎了去。
“哦。”岳鸣怔了怔,心绪不知不觉漂移了。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那抹白雪白,手持着「潋霜飞虹」,寒光潋滟,反射着主人嫩白脸颊上无边无际的悲戚。
正暗忖间,进了哲蚌寺大门,转过措钦大殿,径往高级僧侣禅房「高级康村」走去,沿路遇上了佛山和禅水一帮火头军。
水影的禅房坐落在比较偏僻的康村一角,门前竹子幽篁深,旁边是一篷的紫藤萝,现在已过花期,徒留下如同藏河瀑布的迷人绿叶,绿油油的仿佛脉脉的涌动。
“来者可是岳鸣?”屋里传来一声俊秀的嗓音,带着一片清明和了然。
“正是在下。”对着人间仙境,怔了许久的岳鸣,心中被什么小东西电了一下,立马回神过来。
“进来吧。”声音消失,朱漆门扉豁然开来,漂浮出幽幽的橘红色光芒。正中央是鎏金的宗喀巴大师金身,一名背影清瘦的比丘跏趺而坐,口诵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哞」,祈愿具足佛身、佛智的观音菩萨观照!
“您好,水影老祖。俗家弟子岳鸣拜上。”岳鸣上前双手合十,鞠躬作揖,心蓦然想起来自己还不知道水影祖师找自己干嘛。
“可知眼前是谁吗?”水影未转身,嗓音变得庄正威严,忽又觉察到了岳鸣的不安,嘴唇开阖:“放松,我请你来只是交流一下佛法而已。”
“是,水影老祖!眼前的是我们格鲁派佛教开派祖师,宗喀巴桑杰扎巴。”岳鸣对佛教的典故还是蛮了解的,抛了一堆书出来。
“没错,我们本是紫天大d法皇关门弟子四色天王一脉的传承,这不是俗人的血缘传承,而是灌顶传承。紫天大d法皇……”未等水影老祖说完,供奉各路菩萨、佛祖的「六定真慧大殿」里,传来了一阵骚乱,混杂着金铁相撞之声、血肉喷涌之声。
“走!去看看!”水影老祖身影飞窜,瞬即曳着岳鸣的双手,仿佛怕丢失保命灵宝一样,一刻也不放松,青蒙蒙一闪,越过了高级康村、普通康村。
“别让它跑了,他偷了宝寺的瑱珉轮回袈裟!”越靠近六定真慧大殿,吆喝越发清晰,形势好像不太明朗。
“恶贼,哪里逃!”水影老祖刚一赶到,眼前一黑,闪过一个黑影,朝着仙噶谷掠去。水影老祖更是毫不犹豫,放下岳鸣,展开身影,一叠水汽瞬步,摩擦着空间,发出瘆人般的金属切割声音。
望着水影一闪而逝的身影,岳鸣手足无措的呆在原地,像是一只笨鸵鸟一样,鹤立鸡群般站在六定真慧大殿门口,忽的口上被人捂了一下。
“厄运哥哥!”一声好听的嗓音传来,宛如纯美野百合,袅袅的绽放。
原本蓄积着金阳天征的手势徒然一松,顺着那人的牵引,一路飞掠过去。待到隐进了六定真慧大殿鎏金佛祖金身后面,两人都重呼了一口气。
追逐的那帮僧侣,早已远去,大殿一时静悄悄的,像是毫无人气的鬼屋,寂静的瘆人。这时传来两人扑咚扑咚的心跳,岳鸣浑身一阵奥热,目光变得热哄哄的,心如鹿撞,小鹿跳呀跳呀的,仿佛要跳出来一样。
“青青,怎么到这出家了?”岳鸣不是柳下惠,而是热血沸腾的一四有青年,想要打破眼前的尴尬,头脑发热,口不择言。
“谁跟你出家啦?”本已是心有所属的青青,如此近距离,也不由得心神一荡,脸现羞云,一时暗骂糟了,脸上红的羞人,又转念一想:黑漆漆,谁看得见呢,况且自己跟他又不是私奔。不觉脸颊更加滚烫,这时心里又莫名的一阵失落。
“错了,错了,对,对不起!”初哥就有初哥的范儿,闻着那抹吹气如兰,岳鸣口干舌燥,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你来这干嘛?”
“嘘!”青青有所警觉的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心里一阵负疚,像是背叛了青梅竹马的益西旌雅。可是那感觉真奇妙,不由地又想起刚刚两人独处的旖旎。
安静的大殿正中央,被镀上了一层碧银银的月光,变得明晃晃的一片。蓦地,地面闪过一丝黑影,负痛的捂着胸口,目光由寒厉变得焦灼,像是急迫逃生的野兽突然走投无路一样。
金身后面的岳鸣跟青青,根本无法看见前面的景象,只是听到先是稀疏轻缓的走路声,像是脚尖点地,带起一片衣袖翩然之音,猎猎作响。一会儿后,大殿里传来一叠脚步声。
“快出来,妖畜!我寻着你的气味而来,你休想从我昂仁大金刚手中逃脱。”说话者骇然便是昂仁大金刚,言语中充满了怒不可遏。
就在说话的同时,离岳鸣头上一丈的高空掠过一抹影子,如同流星一般划过,无影无踪。迅即大堂上噗咚一声,像是有什么物体被重重的扔了下去,击在地板上,轰地一声大响。
“孽畜,你为何闯进「闯魔塔」?快说,你把瑱珉轮回袈裟藏哪里了?”听着昂仁大金刚从未有过的暴怒语气,连佛像背后的岳鸣也背脊发凉。
“哼!”被抓之贼高傲的闷哼一声。
听到这,岳鸣心头一怔,那股熟悉感像是什么细针狠狠地刺了一下岳鸣的心,岳鸣心里尖叫虹螭!曾经几度回忆,如今又闻卿之天籁,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便在灯火阑珊处。
“啊!”倏地感受到手心一紧,毫无征兆的被握住了,青青脸颊又一阵滚烫,按住樱唇,不由自主地低吟一声,脸颊夸张地能煮开水了。
“别动!”识海里魔月,低喝一声,恨铁不成钢的低骂,“阿里克里斯!你出去倒是可以,可是你身边的青青就难保了,没准就被当贼捉了去,可怜了这个痴情的青青卓玛……”
“呼——”岳鸣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尽量平复着波涛翻涌的心情,再次凝神谛听,好比关心着自己的妻子,绝不放过任何细节。
“*奶娘的,不说!”说话的正是四色老祖之一的火熊老祖,语气怒不可遏,显露着煞气,“师傅,把她交给徒儿吧。我保证她立马就开口!”
“还是老衲自己来。一业报一业。”昂仁大金刚的语气里透露着衰老的声音,与慈祥根本不搭边,停顿了一下说,“施主既不愿说,老衲也唯有幽禁您了。毕竟那是几代的传承之宝。我不能赌,也输不起。我不想临老不能善终。”
“都散去吧……”大殿传来水影的声音,忽的一阵凛冽,“谁!”
正说着,听到一片破空之声,瞬即梁上一人应声而倒,砸在地下轰隆隆的。
“释冰,你在此处作甚?”火熊老祖气色凛冽的说,平时炫耀家福,趾高气扬,看你今天不栽在我手里。
“……”停顿许久,释冰没有回答,一如水入汪洋大海,无声无息。
“点!”灵动的风暒低喝一声,似乎飞掠过去,挟裹着衣袖猎猎作响。
“快说,释冰!”火熊似乎急不可耐地想报仇雪恨,当然用正当一点的手段,瓮声瓮气的说:“你可知宝寺的瑱珉轮回袈裟被盗了?”
原先倒在地下一声不响的释冰那边,传来了一阵的脚步蹦跳声,激烈而急促。
“难道真是他?”岳鸣心下不自觉的推论了一下。
(更悲剧的是,今天是偶的生日呀,本来三更纪念的,留明天吧,见谅啦。。四川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