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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世间人与人争吵都不会闹的多大,可一旦见了血就开始有刹不住车的迹象了,如果死了人,那结果就不是某一个或某几个人可以控制的住的,一旦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场面的混乱就立刻会到来。
现在的武戈就陷在这样的混乱当中,本来家主让陪同这位小公子武良玉出京来到这边远小镇,然后再择日选船出海去拿取一件东西,快马来回也不过三四个月,况且在自己的国土上,自家家主还是当朝镇远大将军,无论怎么看起来都不是一件苦差事,可到了这个小镇却被一帮毫无武功的镇民包围了起来,从刚才小公子的长剑在那个镇长脖子上拔出的时候,武戈就知道整件事已经完全失控了,这次随着小公子出来的五人虽都是府上内院的江湖高手,可架不住对面这群已经红了眼的人如此众多,自己几人总不至于对这些手持棍棒的男女大开杀戒,适才护着小公子回来的这么七八丈路,脑袋和后背就被雨点般的砖头瓦片砸了不知多少,若不是自己的金钟罩横练功夫已达极致的话此刻恐怕已经被活活砸死了。
武戈抹了抹已被额角流下的鲜血迷糊住的双眼对其余的几人大叫道:“还楞着干什么,护着公子上船啊。”
武正把两根短仗舞的轮盘也似挡住两人的后方,砸来的石头等物都被短仗击飞,回首道:“那几个渔夫都跳海跑了,这船走不了了。”
刚才混乱间武正跳下船来接应,船上那几个渔夫趁着档口全都一个个的跳进海里,向着远处游去了,此刻几人已经被堵在了出海口,背后就是大海,再也没有退路。
武良玉从小就被父母兄长捧在手心里长大,心高气傲惯了,何曾吃过这样的亏,看了看背后的海水转头嘶声道:“放手杀人,今日先冲出去再说。”
武戈、武正几人如何敢照武良玉的话做,先不说冲不冲得出去,就算冲了出去后这个场怎生收法?杀人自然是要偿命的,自己几人保护着主子出来公干,罪责肯定是自己几人来背的了,这样的事经常发生,已是见怪不怪了,最后无非就是杀掉几个像自己几人这样的家奴来平息众怒了事,总没有把主子推出去抵命的道理。
几人对视了几眼都不说话,也没人领头动手,只是拼命挡住冲来的人群。
武良玉见状大怒,他不是不知道武戈几人的想法,但见几人一步步往后退来,不由得一咬牙,双手捏了一个法印,嘴里诵出几句咒语后一个成人头颅般大小的火球就在指尖凝成,单手一指,火球呼啸着就直奔人群而去。
原来这武良玉家有一老祖号通玄祖师,乃是东齐国内的一流仙门清一门的长老,在多年前就已跨入元婴境界,现如今已是元婴中期的大修士了,在东齐国也是数得上的大神通者,但整个武氏家族虽赖他的神通在东齐国享有荣华富贵多年,整个家族却几百年间也没有一个适合修行之人,直到十六年前武良玉出生,被通玄祖师断定天生具有灵性,且是万中无一的火灵降世,这让通玄祖师无比兴奋,自叹后继有人,遂不惜代价的培养,无数的丹药灵草源源不绝的供给武良玉,让他只用了十年时间就修炼到了炼气期五层,更把自己得意的清源正法传授给了他,现如今武良玉已是炼气期五层的巅峰,于是本着出门历练的目的,让他到黄灵岛采摘火蛇草,以淬炼他体内的火灵,但整个修真界都有一个规矩——轻易不得在凡人面前显露神通,否则一被发现就将面临整个修真界的惩罚,所以就连武戈、武正等人也是不知道他的这个秘密,今日被*到了这般地步时再也顾不得什么了,一个火球就扔了出去。
圆圆的橘红色火球拖着一条长长的火焰尾巴,向着人群人群里砸去,高温把沿路的空气都炙烧的抖动起来,可见温度有多高,如若真的砸实的话周边的数十上百人全都要被烧成飞灰。
猛然间一艘放在岸上进行修理的渔船从背后飞了上来,和火球重重的撞在了一起,“轰”的一声,木质的渔船瞬间被火球携带的冲击力和热度炸成了漫天飞舞的焰火,无数被点燃的碎片带着黑色的浓烟落的到处都是,几个离的近的人被炸开的空气崩出了三四丈远,落地时身上的衣物和头发都被点燃,哇哇的惨叫起来,旁边的人连忙脱下衣服包起沙滩上的沙子给几人盖了上去,好歹把几人身上的火给扑灭,虽是把命给保住了,却也已烧的体无完肤
这一个变故把包括武戈、武正的所有人都吓住了,刚才的一切已经不是人间的力量,这样的力量可以把那么大的一艘船炸的稀烂,如果是炸到人的话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没有一个人敢继续想下去,所有人脑袋里都只有两个字——仙法。
火灵是天地间所有元素中最狂暴的,没有之一,放出了一个火球后的武良玉整个人都充斥着一股肉眼可见的红色的气流,此刻连两只眼睛都像要着火了一般的他大吼道:“谁,是谁?给我站出来。”
岸边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连呼吸都尽量的压制着不敢过快,生怕对面那个如同烈焰般的男人会抬手向自己再扔来一个火球。
武良玉慢慢走了出来,刚才火球掠过沙地时那恐怖的高温把地面的沙子都溶成了一片片亮闪闪的结晶,脚踩在上面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声音,他抬起手来,一个小小的火球正在手里凝聚而成,吼道:“再不出来我就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人群里一个熟悉的声音道:“武公子,何苦如此。”穿着灰色僧衣的圆释背着竹篓,手提一根一人多高的木棍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