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新书,拜求各位道友给个推荐和收藏,这对大菲很重要,你的一份支持就是我的一份动力,我必将用最真挚的心去写这本书,保证不太监,请拭目以待
远处的天边一道灰白色的光急速向月落镇的方向飞驰而来,要是正巧有修士在空中的话就可以看得出那道光里包裹着一艘小小的玉船,灰白色的船中坐着一个白须老者和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艳丽少女,此时那艳丽少女正咯咯笑道:“灵真师叔,我看你这顺风舟也不怎么样嘛,比起越真师叔的那紫星盘可差的远了,我说让你和他先借来用用,你却是不允,不然现在哪里还会在这样的地方飞来飞去。”
那白须老者灵真脸色一红,一副尴尬的摸样道:“雅然,你没见越真的那副臭脸,整日的摆出来给谁看,上次若不是他运气好,祖师爷怎么会把紫星盘赐给他,不就是会些旁门杂术么,倒像是这天下就他一个会炼丹一般。”
少女雅然笑道:“是啊是啊,一点儿都不稀奇,只是不知是谁去找越真师叔求化神丹时把自己的飞剑都卖了,到了了还是祖师爷给赎回来的,真是古怪啊,呵呵…”
灵真面色更是难看,正待反驳,忽的面色一变道:“不好,还是来晚了。”顺风舟一侧向着地面转了下去,却原来不知何时已经飞到的月落镇的上空。
月落镇此时已是明月升起,惨白的月色照的镇子里森冷不已,待顺风舟落地后少女雅然早就脸上玉容变色,死死拽着灵真的衣袖道:灵…灵真师叔,这里怎么这么多的冤魂,难。。难道那武醇风真的做出了什么事来了。”
人若是善终了,灵魂得到天地大道的指引,或轮回的、或转世的、或泯灭的,或等待的,如此种种都不会在人间继续停留,可也有那横死或不得善终的,被大道排斥在外,上不得下不得,,满腔的怨气不能发泄,只是在天地间徘徊,整日里带着自己死时的样子,好些的被那幽冥之地带走,也算有个归宿,不好的则逐渐变为冤魂,去伤害活人已发泄自己的怨气。
这些冤魂平常人是看不到的,但是若平常人去到阴气或怨气重的地方也还是会感应的道那种阴森和寒冷,但是修行的人躯体早就和平常人不一样,五感六识何其敏锐,自然是能够看得见的。
灵真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样子我们真的是来晚了,武醇风这畜生,怎么能够狠得下心来杀这些凡人,也是我们两人的因果,莫要说,且进去看看还有没有活人,也好回去向祖师爷禀报。”说着迈步就走了进去。
沿路但只见一应死者死状都极是凄惨,不管男女老幼,竟然没有一个留的全尸,少女雅然早就泪眼婆娑,双眼哭的犹如桃子般,浑没把那空气里那股恶臭当回事,老者灵真一路叹气道:“冤孽、冤孽。”
正走着,忽见前方路中间跪着一个*上身的短发男子,灵真一把拉住少女雅然道:“你且在这里,我上去看看。”说罢走上前去大声道:“这位朋友,你是这镇子上的人么?”
那跪着的短发男子正是圆释,他从日落时分进入月落镇后就被这惨状吓住,再加上悲伤过度,居然这一跪下去就已经是明月当空了,这几个时辰里整个人如同木头般傻傻的跪在那里,此刻忽然间听到有人声,摇摇晃晃的就站了起来,刚转过身来要找说话的人时,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灵真连忙扑上一把扶起了倒地的圆释,借着月光一看转头对少女雅然道:“无妨,只是一个普通人,想是悲伤所致,再加上长时间没有吃饭,昏了过去而已。”
少女雅然走近看了看道:“灵真师叔,看起来这个镇子里除了这个人以外再也没有活人了,怎么办啊,我们总不能把他丢下不管吧。”
灵真沉吟片刻道:“这人是我们两人的因果,丢下显然是不可能的,可是发生这么大的事不是我能做主的,只能把他带回去让祖师爷定夺,若是运气好的话让他加入我们法华宗,这样一来也算了了我们两人的这段因果。”
这两人正是东齐国五大顶级道门之一的法华宗弟子,灵真道人也是元婴期的修士,是法华宗的三代弟子,这叫雅然的少女姓朱,乃是法华宗的四代弟子,也是法华宗的祖师玉清真人的孙女,修为只是筑基中期而已,玉清真人百余年前就已进入合体期,是东西两个齐国最顶尖的号称三清的三个大修士之一,由于其人急公好义,深得修士之间的爱戴,隐隐的便是东齐国内侠义领袖,前几日无意间知道清一门的武醇风之事,觉得武醇风一来必然引出天大的祸事,遂命灵真道人急急赶来阻止,谁知灵真方出山门就被朱雅然缠住,只得带她一起赶来,不想最终还是来晚了一步。
朱雅然一直一来就是宗门里公主一样的人物,哪里见过这样的惨象,决然的道:“不管怎样,我是一定要把这个人带回去的,门主要是不同意把他收进我们法华宗我就去找祖师爷,无论如何也不能不管。”
灵真也不说话,单指一点圆释的脑门,一股清凉的元气就涌入其体内,片刻后圆释就缓缓睁开了双眼,灵真温和的问道:“小兄弟,我是法华宗的灵真,乃是西齐国的道门修士,我且问你,你是月落镇的人吗?可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圆释虽然伤痛,可脑子里却不混乱,见对面这个老者自称道门修士,也不敢把自己的真实身份说出,只道:“这位老神仙,小人是这个镇子里的私塾先生严夫子的义子严石,虽是严夫子捡来抚养的,但也是在这里土生土长,前几日小人去永平府干事,今日回来这镇子就变成了这样,几千人啊,可怜一个活的都没有,只剩下小人一个了。”说罢嚎啕痛苦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