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他梦见自己在乌兹国皇城混得一个好差事,自己当了皇城巡逻队的小队长,今天真是一个大喜的日子。
“队长,今天你晋升为我们的小队长,你也不表示表示一下,带我们去喝一顿,乐呵乐呵?”其中的一个队员对杨协笑嘻嘻的道。
“是啊是啊,高升了确实应该表示一下…”所有的队员都开始起哄起来。
杨协平时也是一个大方的,对朋友更是两肋插刀,对自己的兄弟那还用说,平时都是经常带这些小弟出去吃吃喝喝的,自己来皇城混了几年,终于当上了一个小队长,确实应该庆祝一下。
“恩,那这样吧,我家也没什么招待你们的,现在只有一头老母猪了,那今晚我们就把它给宰了,用来招待你们怎么样?”杨协想了想,自己家里除了那一头老母猪之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招待兄弟们了。
纵人欢呼…。
在杨演池的三弟杨演华的宅院,一个病房里一个中年妇女却病怏怏的躺在床上,看上去随时有可能是最后一次呼吸的样子,床沿上杨演华一脸担忧之色。
自己的夫人都病了半个月了,请了无数的大夫来看,就是看不出什么病因来,就这么一病不起。
躺在床上的妇女,微微的睁开眼睛看了自己丈夫一样,苍白的脸上有一丝不舍,真担心就这样就与自己的揭发丈夫天人永隔,这辈子两人都还没有相爱个够呢。
正在这时候,杨演华却见到自己的夫人脸色越发惨白起来,挣扎了一下,艰难的抬起她的手只着窗户用轻微的声音对自己的丈夫道:“杨…协…”
说完咽下最后一口气…。
“杨协?”杨演华看自己夫人莫名其妙的叫杨协的名字,之后就没呼吸了,似乎意识到什么,顿时对着窗户拍了一掌过去,那窗子在那一掌之下,变成粉末。
杨演华怒吼一声:“杨协,把我夫人还给我,要不然我要你碎尸万段。”,也不管自己夫人了,怒气冲冲的冲出宅院,朝大哥家冲去,家丁家将不知什么缘故,但还是抄家伙跟上去。
杨协从睡梦中醒来,觉得胸口疼痛,呼吸都有些困难。
只记得自己回家准备杀那只老母猪招待直接的兄弟们,正在杀猪时,被自己看门的大狼狗咬了一口…。
醒过来的杨协觉得胸闷,咳出一口痰让自己好受些,对于这种情况杨协并不感到惊讶,这也是常发生的事情。
记得第一次走阴时,好像是被人骗了过去的,第一次自己醒来很害怕,因为走阴的人都被人怨恨,说是走阴的人到阎王爷那里当差的,是专门给在索人命的,对于一个专门索人命的人别人怎么不恨?好几次都被人发现找上门来找他算账的。
以前走阴也没那么频繁,最多两三个月走一次。
只是现在又当上一个小头目了,以后每天晚上都得带队巡逻,这不把老爹给气死才怪。
“这小畜生终于醒过来了?”听到屋里传来咳嗽声,杨演池立马起身进去。
杨演池超起一根木棍就准备给杨协一下,杨大夫人急忙跑上去拉住。
“娘,让爹爹把我杀了吧。”杨协用虚弱的声音对母亲说道,自己干脆死了算了,走阴又不是自己的意愿,走阴只是在睡觉的时候才发生,自己也控制不住在啊,等自己醒来了已经迟了,每次走阴都会给家里面带来一些麻烦,也不想连累家人,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你怎么了,协儿?”杨大夫人看自己儿子那么虚弱,当即扑上去,把自己的爱子紧紧抱在怀里。
杨演池看杨协那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可能真的病得不轻,还是忍了下来,把木棍往地下一扔,愤愤的出去了,根本过不想再看这个儿子一眼。
房里除了杨协的母亲外,还有他的七姐杨雪莲,母女两也哭哭啼啼。
杨演池刚走出房间,一声暴喝声传来,“杨协,你纳命来。”
杨演华手提一对大锤在,敲打他大哥家的大门,哐啷一声巨响,那大门被一锤给砸飞。
听得声音传来,杨演池向大门飞身而去。
“三弟,你发什么疯啊?我都被那小畜生烦得不知向谁发火,你还来我这撒野?”但他也没有立即动手的意思,向来三弟都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三兄弟这几十年来感情也很好,同心协力的对抗蓝家和高家,今天暴怒找上门来,肯定也是有原因的,而且刚才还叫了那小畜生的名字,难道…。
“大哥,你别管我,先把杨协那小子给交出来,我要他给给你弟妹偿命。”
“弟妹不在了?”杨演池脸色一变,心里终于肯定了,看来,这小子惹祸了,惹大祸了。
“还不是那演协那小子,他走阴我没多说什么,可是这小子居然索命索到他婶娘那里去了。”杨演华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走去。
杨演池也不好拦住他,只好跟上。
“三弟,你可要弄清楚了再下结论啊,虽然这小畜生走阴,但不一定是他要了弟妹的命吧?”虽然对这唯一的儿子走阴的事恨之入骨,但那毕竟是自己儿子,杨演池还是不愿意相信是杨协所为。
“你弟妹在咽下最后一口气得时候指着窗户叫了杨协的名字的,我当时也对着窗户拍过去一掌,估计他也被打中了,去看看杨协不就知道了,如果他现在爬不起来,那铁定是他了,在三江镇谁不知道杨协走阴啊?”
“糟糕…”杨演池有些发虚。
说话间一群人来到杨协的房间,看到他那虚弱的样子,杨演华抡起两个大锤朝杨协砸去。
靠后面一点的杨演池已经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双大锤向床铺上落去。
旭日客栈,柳太安刚刚从街道上回来不久,想到在这里修炼不安全,他也没有再修炼,正回忆着老爷爷讲的那些有关于阴差的故事,却在此时听楼下传来敲门声,还一边叫喊着:“二爷,二爷,快开门啊,不好了,家里出事了。”那声音很急切。
过了一小会,听到开大门的声音。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啊?”
“二爷,就在刚三爷手提两大锤把大老爷家的大门给砸破了好像是协少爷惹了祸。”
“真有此事?去看看。”
那掌柜的披上衣服和那来叫他的人冲冲而去。
这掌柜的是杨演池的二弟杨演迪,旭日客栈是家族的经济收入之一,他主要负责家族的生意,客栈生意红火,交给别人他不放心,因此自己亲自负责客栈的打理,长期住在这边。
过来叫他的那人是一名家将,估计看事情不太对劲了过来叫杨演迪的。
当两人到了那边时,家里已经乱作一团,大哥和三弟已经打起来了。
刚刚杨演华那一锤下去,没人来得及阻止,眼看就要把杨协一锤砸扁时,只有在床边杨协的七姐杨雪莲靠得最近,她一下子把母亲给推开,自己却扑在杨协的身上,替杨协挡了这一锤。
杨演华也收手不住,一锤扎扎实实的打在杨雪莲背上,一口鲜血吐出来后就不动了,估计一条小命差不多完了吧。
这还了得…。
眼睁睁看着爱女丧命于此,杨演池也气昏了头脑,再不顾什么兄弟之情,拔起一个家将手中的剑,和三弟开打起来。
两兄弟都是武师初期的修为,实力不相上下,这一打起来家里就乱作一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