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清楚已是何时开始下这场雨的,齐修望向窗外,那抹身影又出现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了。每晚都会按时站在窗户边看向外面,那身影仅仅只站立在那里,从不看向任何地方,明明是陌生的,心中却又冉升异样的悦感感觉很熟悉,他嘲弄了一下,也许这是我梦中情人罢了。但却又固执的每晚都要等她走后方才洗漱。
楼上的他固然听不到楼下的女子每天都在讲:齐晋,结发一辈子,恩爱两不移,你的誓言你忘记了吗?连绵春雨过后,天气很自然的在转热,在齐修上班的地方总有妖精们开始骚动着,在微风还拂动的季节,就开始超短裙低V领。汗水滴落从齐修俊俏的额上,每天开车附魔方向盘的手早已结满了茧子,那双手依然的好看,只是已经在满了风痕。
“啪”老板将告发书甩在桌子上,纸张散落着。“凭你就想告我,告诉你少在老子面前充胖子,现在你立刻收拾自己的东西,滚。”
齐修一声不吭弯下腰捡起东西,拉门“今日我并不想在你面前充胖子,因为你的啤酒肚让我恶心,劝你减减肥,别以后对我低头弯腰的时候摔倒,哈哈。”他本来想器宇轩昂的走出去,但一想到自己一段日子将没有收入来源便不得攥紧拳头。因为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即便他心中有一股骚动。
是她,齐修连忙追了过去,“臭**,给你脸你给我践踏,肆意猖狂,勾搭男人啊,我打死你。”她隐忍着再痛也不张嘴,“把你能的,喊不出来是不。”说罢,男人有顶了她肚子两下。
“你干什么,放开她。”
“哟,这不是齐哥嘛,你回来了啊,你的女人,你看清楚里没有,就是臭**,我还以为有多纯情呢,没想到婉心,玩心,哈哈真是**,不知道都跟多少人上过床了,你就是其中一个,其中一个而已,哈哈,她破了,**,还你。”
“喂,你这个人,说什么呢,我根本就不认识你跟她。”“哟,听见没有,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你,既然你都已经破成这样子了,我要你也没意思了,诺还你。”
“我申明,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和她,不管你信不信,但是你这样做不对,所以她我带走了。”
“人都想带走,还死不承认,啊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笑声从身后断续的传来了。
齐修什么都顾不得,因为他心中总认为这个女人一定认识一个和他张的一模一样的男人,或者会所那个人就是自己,他什么也不敢想,只能自己开口问她。
女人伸出手,抚摸她的眉心”你明明讲过,结发一辈子,为什么你都忘了,眉心这么久去依旧喜欢紧锁着,你被枷锁困住了吗,还是,不不不,我不是那样的女人,你不可以不要我。”女人哽咽着,大声地叫着。
“你叫什么名字,你真的认识我吗?为什么我会觉得你这么眼熟却始终想不起来你是谁?”
“嘘,别讲话,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
“不是。”
“在以前,有一个小女孩她很快乐,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有一对爱自己且他们相爱的父母,直至她十二岁那年,她父亲出了车祸,她的母亲对她讲‘孩子这么多年了,或许在外面的人眼里,我和你父亲很相爱相敬,但并不是这样的,我很尊敬你的父亲,但是我却不爱她,我本以为在爱情面前,我可以不顾阻拦的让他自由生长,但是我发现我错了,你父亲是那样深深的爱着我,我是不可以背叛他的。但是现在,上天又给了我一个机会,也许你听不懂,但是没有关系,我的孩子总有一天你也是同样要面对这样的问题。你要去吗,见证我的爱情并看看那个我一直都深爱着的那个男人,我会很快乐很开心的。’”
“我认为女孩认为母亲抛弃爸爸是不可原谅的,不应该追随她,这样是会对不起父亲的。”
“不,她去了,去见证了母亲那所谓的爱情,即使那时候她真的什么都不明白,于是,他陪母亲一起去了他爱的内个男人的家里,那个家和她自己的一点也不一样,她好像明白些了什么,自己的家中虽然大,漂亮却冷冰冰的,不似内个男人的家中,小不奢华,却井井有条很儒雅,更重要的是有家的温暖。内个家中不只是内个男人,还有一个男孩子在那里看球赛,他静静地,不知为何,并没有像自己父亲一样看球赛是的激动,还会抱过她乱亲一口,然后哈哈大笑。有人进来,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便又看回球赛,女孩忽然明白了,母亲应该是经常来的,因为她手里面都有了这个家的钥匙。”女人说完淡淡的看了齐修一眼。
“那么看来他们应该后来过的很融洽啦。”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都不知道,内个女人有多可怕你知道,内场车祸就是内个女人和她所爱的男人故意造成的,哈哈,可笑吧,他和内个男人无期徒刑,等同于死刑,你明白吗?哈哈哈哈……”
那一瞬间,月光也为她而忧伤,夏日的傍晚,有一丝凉意,微风夹杂着愤怒和悲伤,还有眼角细细滑落的泪水。
齐修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那个女孩应该就是这个眼前的女人,她眼底的哀伤与仇恨根本就没有用时间来掩盖。
“那么后来呢,男孩和女孩呢,他们怎么样了呢?”
“他们啊,女孩得知真相后还并不可以真正明白其中的意思,只知道她要和这个男孩生活在一起,她喜欢他,喜欢他的淡然,他的忧伤还有他紧紧锁住的眉头。”女人说着,还摸了齐修的眉。
“齐晋,就是内个男孩吧,女孩就是你,对吧。”
“对与不对,又怎么样呢,他也许已经忘记我了。再见了,亲爱的男孩。”
齐修忽然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在对谁说,是他自己还是内个男孩,“你的名字。”
“唐琬心,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