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拿出几支递给了自杀女后,拿出一胡灵酒喝了起来。
不由得暗暗一叹。
“再这样下去非被这个女人给烦死。”
“妹妹!来姐姐请你吃!”
看着俩女以姐妹相称,又一起吃着冰凌果串聊的甚欢,金晓凡一个头俩个大。
“女人啊……真是麻烦。”
入夜等俩女沐浴归来传来黑衣女子的不满之声。
“喂!我就睡这里?全是泥土那么脏怎么睡?”
黑衣女子满脸厌恶望着一处青石。
“不仅有泥土还有虫子……蛇!说不定还有蜈蚣钻入你的衣衫之内。”
黑衣女子微微一愣,一阵心惊后满脸委屈。
“好吧!看在铁奎的面子上今夜小爷就做下好事!”
说完拿出一个帐篷,熟练的打好放入被褥铺好后走了出来。
望着天上的星星金晓凡一阵发呆,躺在青石之上拿出酒壶缓缓喝了起来。
“喂!某人又在发呆?”
“管你什么事自杀女。”
金晓凡抬了抬眼皮被人打破安静一阵不爽。
易璇撩起裙角坐在了金晓凡身边,望了一眼天上的繁星一阵安静。
“某人!你有故事吧!介意说给我听下吗?”
“介意!”
“你……不懂风情。”
易璇撅起红色性感的小嘴,秀眉皱起,俩眼微微斜着一脸郁闷。
“唉!有些事,有些人过了就过了!不是每个人都是像你一样念念不忘,就像一阵风,过了就过了,再去纠结……那是为自己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金晓凡望着漫天星光好像对着易璇说,又好像安慰自己。
“事情不是这样简单,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所以心里的执念不同,就像你表面挺潇洒,其实也是个梦中人。”
易璇望着闭着眼睛的金晓凡,眼神温婉,嘴巴微微一瘪,撩起鬓角一缕头发打着卷。
“自杀女!人生就像一场戏,作为戏子一定要投入,等到戏演完了你必须回到自己的现实生活,如果你真假不分,那么你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戏子。”
金晓凡举起酒壶喝了一口,随后想起朱正铭送自己的金色烟斗,拿了出来塞上烟丝,手指冒出一缕火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丝丝烟雾。
“嚓……的一声将烟点燃……只见一颗红豆在手中缠绕……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丝丝烟雾……也吐出深深的哀愁。
“……人总要学会长大对吧!我虽然不会安慰人,但是我想你一定比我坚强。”
“不坚强软弱给谁看?你嘛?别逗了!早些去休息吧!大半夜与狼共舞很危险。”
金晓凡做起拿着烟斗一旋转,剑眉一挑,俩只眼睛放出犹如狼一样的幽幽蓝光。
“就你?拉到吧!你吓唬铁家那小姑娘还可以,对姐姐这招没用,要不你要是真有这胆,姐不介意当一回羊羔。”
撩起鬓角的一缕头发,秀眉毛微微挑起,带着迷人的微笑,双眼迷离的瞅着金晓凡。
“那个……我去嘘嘘。。。”
说完金晓凡闪烁逃离了此处,望着金晓凡狼狈逃走的背影,易璇捂着性感的红色朱唇一阵窃笑。
第二日三人走了一路,累的俩女汗湿衣衫,疲惫不堪。
“喂!某人!我好累,脚都快断掉了,休息下吧!到前面的燕州还早的很……。”
易璇撂着鬓发微微喘着气紧紧皱起了眉头,如此奔走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让她压根吃不消,不仅仅是她,就连黑衣女子一样。
“你们俩个真是麻烦。。这样什么时候到燕州,就你们这身体怎么能修炼有成的?”
金晓凡眉头紧锁有些不耐烦,一路歇息了几次,让他微微不爽。
“我说放出飞行法宝!你说怕被仇人发现!我们修炼的只是内心心法,什么时候修炼炼体了?你以为都像你修得乱七八糟的。”
易璇撅起小嘴满脸委屈,暗暗责怪金晓凡不怜香惜玉。
易璇放出飞行法宝,几人几个时辰便到了燕州城附近,交了进城的税金,金晓凡几人寻了一家尚好的客栈准备住下。
“小二!有没有尚好的房间?”
“有!客观是要几间?还是一间上好套间?”
小二见生意上门,忙起身站在柜台面前一阵赔笑。
“废话!当然是……一间!”
小二瞬间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我懂得,一副哥你真牛一次搞俩绝色美女,还双飞!羡慕妒忌恨啊!
黑衣女子皱了眼眉头没有说话,毕竟自己现在是人家的阶下囚,而易璇不干了,照着金晓凡腰间的软肉狠狠一拧,痛的金晓凡一阵皱眉。
“某人!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有不良企图?”
“哼!自杀女闭嘴!在这人鱼混杂的地方要时刻警惕,本小爷是为了你们好!”
几人进入房间,金晓凡一屁股坐在软椅之上,而俩女先后沐浴后穿着睡衣躺在了一张大床之上。
“某人!今夜客厅地板和软椅是你的地方!敢靠近卧室之中的床边俩丈之内,哼哼……我要你变太监。”
易璇坐起身子,眼漏凶光,玉手一指金晓凡狠狠的威胁了金晓凡一番。
金晓凡微微一愣,无奈闻着满屋清香之气摇了摇头,今日观飞行来城池周围的山脉魔气弥漫,定有不祥之物在周围活动。
洗了个澡,望着卧室之内的大床上,裹着被子紧紧的俩女一阵摇头,转身出了楼阁飞入楼顶之上。
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的夜,满心话语不知道向谁诉说,或许是习惯晚睡,也或许是习惯一个人在星空下发呆,金晓凡不知不觉中发现自己变的忧郁了,是成长的必须经历吗?还是所谓的多愁善感,无奈叹了一口气,抱着酒壶躺在了楼顶之上。
忽然一阵狼嚎,金晓凡俩眼一眯坐了起来,站起身子跃到空中,一阵魔气涌动,魔气涌动,伴随着阵阵乌鸦的叫声,在这深夜一股恐怖的邪气渐渐蔓延。
飞跃到魔气出现的一户人间,看着满地的残值碎肉金晓凡剑眉一挑眼神露出一丝丝怒火。
“啾啾~凑够了九九八十一个幼儿的灵魂身躯和心,本座就可以炼制魔娃傀儡了,到时候本座的战力绝对超过那该死的血尸老鬼。”
“还差十一个,想和本座争抢堂主职位,哼!本座让你知道什么是更高一筹,要不是不敢太过招摇,惹了那混蛋城主早就完成了。”
说完带着抢夺而来的婴儿,一阵黑风闪过进了一处山洞之内。
金晓凡出现在一颗树上望着闪动而去的黑衣人一阵皱眉。
“此人并非正派魔修,哼!暗黑之人吗?嘿嘿……正好替人们除一祸害,也好解解本少爷烦闷心情。”
眼中冷光一闪进小凡消失在树上,于此同时另外一条身影跟随其后。
只见一处血池之上,一位穿着古怪蒙脸遮面的黑衣人,望着手中沉睡的婴儿一阵阴森的笑声,取出一把匕首正要插入婴儿的心脏。
“那个老牲口你给我住手!”
突然一声大吼,黑衣人吓得一哆嗦险些跌入血池里面,放下收手中那婴儿转过身体,黑袍之中沙哑带着阵阵愤怒之声传出。
“何方贼子!居然敢来老夫修炼之地捣乱,简直就是找死!”
金晓凡显出身形,闻着周围阵阵血腥味道一阵皱眉,望着那坛血池,满脸怒气,这要糟蹋多少婴儿才弄了这么一池子血水,简直就是禽兽不如,简直就是狼心狗肺,简直就是该死!
“老杂毛!你白白披了一张人皮,你母亲生你养你,你有人不做非要做一条牲口,你对的起生你养你母亲吗?要是你父亲知道你如此为非作歹,是不是该后悔没把你当初没射到墙上去?”
黑袍之人听到金晓凡出现就大骂一通微微一愣,最后胸口起伏显然到了爆发的边缘。
“好你个乳臭未干牙尖嘴利的臭小子,居然跑来教训老夫,你去死!”
说完一道黑光从黑袍人手中出现,打向了满脸怒气的金晓凡。
金晓凡一吼一声,好像是发泄自己内心的怒火,流光一闪,手中多了把金色长棍。
空间穿越老者看到突然消失的金晓凡一愣,感觉到身后的杀机大吃一惊,手中流光一闪,一把黑剑出现在手中。
“当……”
老者被金晓含怒的一棍砸飞了出去,砸在山洞的璧山荡下片片碎石。
落地后黑袍人口吐一口鲜血,站起身体一提手中的黑剑,整个剑身荡起一层黄色火焰,而黑袍人的衣衫渐渐退去,露出一身火焰盔甲的红色骷髅。
“你成功的激怒了本座,本座要把你抽魂扒皮炼制成傀儡,给本座跪下!”
金晓凡微微一愣神,望着变成此副摸样的黑袍人一阵惊讶,散发出的邪恶气势让更是让他无法呼吸,衣衫鼓荡,黑发乱舞。
“蹬蹬蹬蹬……。”
后退十余步后一口鲜血喷出跪在了地上。
“这是强者的气势……没想此人掩饰如此之深,这下今天恐怕在劫难逃了。”
而此时一道白影出现在金晓凡面前,一身白纱衣呼呼作响,一阵香风扑面而来,金晓凡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气势全无,浑身一松恢复了行动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