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震清看了一眼也在凝神思索的楚歌,说道:“圣火教,起于三十多年前,他们实力雄厚,居然用了不过短短二十年的时间便一跃成为了中州一流势力。”
“而圣火教在十年前便开始在大赵国设下了一个分会。也不知道他们是用了什么方法,很快的就得到了大赵国的承认成为了赵国的国教。而后他们不断的扩张,只花了短短五年的时间就已经将大赵国境内的所有大门派一一吞并或覆灭,至此圣火教成为了大赵最为强大的门派。”
楚歌倒吸了口气,原来圣火教强大如厮。
唐震清跟他说过,中州的大势力与赵国境内的所谓的一流势力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些大势力哪个没有个上千年的历史,没有如此底蕴根本无法在那个强者如云的地方撑的住。而圣火教却只用了短短三十年的时间便已经可以跟他们比肩,而且听唐震清的口气,中州的那些个大势力很是忌惮圣火教!
唐震清道:“圣火教一直以来都极为的神秘,它的教址设在距离这里三百里处的百花谷,至于它的教内如何,根本没有人知道。而我也只是知道每个教会分会都会有一个圣主,旗下便是五行护法,而后就是七十二圣使。其他的便不清楚。”
楚歌点点头,能够从唐震清这里得到这些情报已经很不错了。随即又问了一些大赵国境内的那些宗派的情况。
原来如今大赵国境内的一流势力已经被圣火教一一清除,而现在只剩下的不过是还在巍巍挣扎的二流势力罢了。在赵国,除去了圣火教之外,数的上好的实力不过十家,而这十家之中要数仙人宗和金刀会略微的强那么一点。
楚歌还了解道,在圣火教来之前,赵国有一个最大的门派,肖门。肖门门主肖若声乃是武皇级别的高手,在赵国可是十分了不起的人物,不过却遭到了圣火教最严厉的打击。
楚歌突然想到,这个肖帮会不会跟她有关系呢?那个密林中的白衣女子?
在唐震清这多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临走时唐震清还认真的嘱咐,希望自己最好还不要去招惹圣火教。
楚歌自然明白他的好意,只是点头笑了笑,便大步跨出。
“圣火教?不招惹很难咯。”楚歌心中默默的说道。
楚歌在东都城闹市区闲逛了几圈,然后又在一家奇珍店买了张东都城的街道地图便打算回去客栈。
可是正走了几步,突然眼光一闪,这一刻,他突然升起了一种被人窥探的感觉,似乎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有人在暗中注视。
这是他前世打拼一生培养出来的强烈灵觉,这种灵觉,不知道帮过他多少次逃脱生死大劫。今日,这种感觉又升了起来。
这人是谁?
楚歌现在对暗中的那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己在大赵国除去了独孤剑、朱子贵等人,还有就是今天去见的唐震清,几乎没有认识其他的人。而这个暗自之人却显然不是他们。
这人似乎认识自己?虽然并没有透露出杀意,但却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意。
前世自楚歌出入江湖以来,特立独行,时常都要警惕周身环境的变化,以至于培养了他那超乎常人的灵觉,他能在黑道混的如此之好绝非偶然。
楚歌看似漫无目的的闲逛着,但他的精神思感却牢牢的控制住周围的一切,神识如水银泄地一般,无孔不入。
在一个街道饶了好久,却始终感应到那人依然还在跟着自己,看来他也是对自己感兴趣了。
楚歌饶了几个街道,动作不快,却只有追踪高手才发觉得到,他每一次改变方向,每一次前进后退,都是如此的突兀,出乎人的预料!如果是一般的人,恐怕早就被他甩的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然而楚歌背后之人却还是没有被甩开,一次都没有。
这人绝对是个高手,而且还是个不低于自己的武王实力的强者!
其实暗中这人也是有些郁闷,这小子到底要干什么?行事颠三倒四,走路也七横八竖,漫无目的。
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存在,才故意这样子的?随即摇摇头,这小子不过武灵九品的修为,以自己的隐匿之术,根本不可能察觉得到。更何况这里还是闹市区,人眼混杂,就连着自己都不容易分辨。
再说了,他一个武灵的武者,即便被他发现了有能怎么样?
正想着,突然发现前面的那个小子兴匆匆的加快了脚步,向着一个比较幽僻的街道行去。
暗中这人微微一怔,果然还是发现了自己,不知道哪边被他发现的。看他此去的地方却是城中的一处极少人走动的地方。
跟上去,且看他要甩什么花样。
楚歌这次走的有些快,但却只不过按着一般武师的脚程行走。左拐右转,也不知走了多少个街道,身子便停了下来。
“阁下追够了没?”楚歌淡淡的说道。他已经从暗中之人的气息中判断出了他的基本身份,当然楚歌也相信尽管自己改头换面,但这人还是认出了自己。
那人也从暗处闪了出来,很无所谓的笑道:“小子,你是如何发现我的?”
“阁下的追踪技术极高,一般人自然无法发觉…。。”楚歌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个瘦长的身形,突然无耻的说道:“可是哥哥却不是一般人。”
见到楚歌戏弄的话语,那人狞笑道:“哼,到底是不软yin神,连说话也这般无耻。”
楚歌眼中厉色一闪,笑道:“这还是阁下干的好事,却要让我来背黑锅。”
原来这人正是楚歌在边境村庄时发现的那个隐藏在暗处的人,几日来的寻找一直都没有了下落,原来是一个善于隐匿的高手!本以为很难再见到,今天却主动找上门来。
武王二阶初期。可惜没有把独孤剑他们一起招来,不然要拿下他或许会有些把握。
“不知阁下跟着我一路不放,是要做什么?”
那人猥琐的笑道:“你小子可是一个宝呀,把你这身皮囊扯了下来挂在城墙上,再贴个大大的标签,我很难想象那时的盛况。”
那人丑陋的脸庞此时因为笑而纠在了一起,两只眼睛却放着异彩,似乎已经想到了很令他兴奋的事情。
楚歌眉头皱了皱,面上冰寒一片。
那人好像这才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笑,有些尴尬停了下来,看着楚歌的面色,心中得意。讥讽的说道:“怎么,你想杀了我?可惜你还不够呢?”
不再啰嗦,楚歌便已经祭出了血饮剑。可是这时他却突然生出了一种感觉,这剑好像不一样了。
楚歌疑惑的用眼睛的余光撇了一眼手中的剑,果然如此。
原本剑身黝黑如墨,剑也不似如今这般重量。而此时的血饮剑不但重了许多,就连剑宽也多了两分。最奇异的是剑身的颜色,虽然还是黑色,可是却黑的隐隐发亮,而且还微微散发这森然的冰冷味道。
剑怎么会有如此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