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司徒将军,南国军队已经可是撤回,并且封锁了所有的城池关卡。”
小兵退去后,司徒超然便开始思索起来。司徒超然此时在军队中的地位已经十分高大。在这进两个月的军旅征战之中,他们对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年将军可是佩服的不得了。虽然之前很不满意他的做法,可是经过了诸多战斗之后,此时对他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特别是利用了两万人的军队冲入敌人的后方,又运用了如此生动的战法改变了整个战局,生生止住了南宫天浩的前进步伐,这份胆识,这份机智,他们自认没有。
或许上阵拼杀,才会是这位少年将军唯一不干的事情。
这时司徒超然往大赵边境处一指,说道“安城,这个已经被南宫天浩占领的城池,不过那边地处离南宫天浩军部过远,如果我们过去将其占领做为暂时的落脚之地是没有问题。而如果南宫浩天贸然来攻,如果军队少了,我们想办法吃掉它,如果军队多,那势必减弱他的中军力量,如此皇都那边便有了喘息的机会。”
“可是如果南宫天浩置之不理,怎么办?”站在左侧的李云鹏说道。
“呵呵,不会不理的,如今事态,以南宫浩然的兴致怎会不拔掉我这支毒瘤。而且我敢肯定,来的军队必然不会少,或许十万人马以上。”
“当然,如果南宫天浩真的置之不理,那我们依此为根据地,向西进发,不过……若如此,这战就要打很长时间了。”
……十来天的跋山涉水,两万军队终于悄悄的来到了楚,赵边境之处的楚国城池安城。并在十里之外的一个隐蔽山谷之中安下了营寨。
“安城情况如何?”司徒超然看向刚刚出去打探情况会来的军士说道。
“禀报将军,安城与往日一般,并无多大变化。”那军士答道。
“将军,目前情况于我们有利,看来他们并不知道我等来此,而且在兵数上也要多出与他们。我们不妨就此潜进去,然后来一个里应外合,便可以破了此城。”这却凌穆说的话。
此次司徒超然所带的大将便只有李云鹏、凌穆已经昔日为司徒府效力的一位将军,叫李典,此人臂力过人,打仗及其勇猛,而且也同样是武灵的实力。
可是司徒超然却断然说道:“走,立即转移。”。
他这一声却让这些将军有些迷糊了,自己等人跋山涉水走着小路好不容易来到这了,怎么一来就要走呢?而且如今士兵都已经疲惫不堪,只待修整,如果这个时候又要走,怕免不了他们会有怨言。
司徒超然见他们犹豫,便说道:“如今整个战场都知道有一支军队在他们的后方鼓捣,几乎每个城池都在防备而守卫森严。虽然这里地处东面,可是我不相信南宫天浩的命令没有传达到这里,而如今这里却是毫无防备,说明就一定又炸。要知道南宫天浩一旁还有一个诸葛先知。他的智商一点都不会比我低,如果按经验来说,他只会高出我更多。”
如此三人终于明白过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不过,如今安城必然埋伏了不少兵力,就等着我们跳进去。”司徒超然说道。
而就在这时,一个士兵匆匆奔来。
“报,报将军,抓到一个可疑之人。”
“带上来。”司徒超然眉间微微一挑,说道。
士兵手一挥,便看见两个士卒押了一个全身用麻绳绑着的农夫打扮的中年汉子走过来。司徒超然看了一眼,眼中一道光一闪而过。
“小,小的拜见大人”中年汉子身子有些哆嗦着说道。不过那眼睛中的神色与及一闪而逝的光芒却并没有逃过司徒超然的眼睛。
“说吧,我不想听废话。”司徒超然淡淡的说道。
“大人饶命,小的不知道大人要草民说什么。”男子依然表现的害怕的样子,或许他自己都意外自己表现出了的绝对是天衣无缝吧。
“来人,将这厮押下去砍了。”司徒超然面无表情,大声的喝道。
司徒超然一喝,帐外立马就冲进了俩刀斧手,气势汹汹的将这中年男子提了起来,拎着他转头便要闯出去。这架势,如果没有个什么意外,头是断定了。
“大大人,饶命,小的有话说。”中年男子终于慌神了,咋的和自己想的不一样,这可没有丝毫问清青红皂白呀,就立马要被砍了!
“嗯,把他押回来。”司徒超然道。
过会儿,便命让其他人下去,此时中军帐中也就只有司徒超然、李云鹏、凌穆、李典四人。每当出现如此场景,他们三人都知道,司徒超然这是要有大计划了,而且每次这个计划都会给敌人一个狠狠的打击。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司徒超然淡淡的说道。
“小的是安城的林焚将军帐下的斥候,早在大人进入安城范围,便有人上报城主大人,而后城主大人便立即召集手下商议此事,如此便定下了计策,放松城池的戒备好引大人去攻打城池。”
“哼,幸好将军妙算,不然岂不上当了。”李典喝道。
“安城内埋伏了多少人马?”司徒超然挥了挥羽扇,阻止李典的说话。
“安城内埋伏了三万人,而且,而且城主大人还向附近城池借兵合计五万,正向着这里奔来,预计五日之内会到。大人饶命,小的所说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嗯,来呀,把他押下去,另行处置。”
等军士将他押下之后,司徒超然在主位上坐了下来。
李云鹏问道:“将军,这小厮说的话可信吗?”
“李将军可曾发现过疑点?”司徒超然道。
司徒超然如此一问,李云鹏却有答不出来,只是说道:“属下并没有发现疑点,只是他毕竟是敌军,所以属下恐他说谎。”
“李将军存有忧虑也是应该。”司徒超然说道,心里已经有了盘算:“这人岂止是一个斥候,完全是一死士,从他被抓进来到最后眼睛里头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怕字,这样的人岂会因为杀头而背叛心中的意愿。不过,在他说到城池里头有埋伏的时候眼睛分明有丝躲闪神色,说明这话并不非实情,说明城内绝对不会超过一万人,因为对于守住城池来说,只要有攻城者兵数的一半就足够了。唯一的真话却是那后来的五万援兵。如此这城池却可以攻打,只是如今城中必然严加防范,要攻之必然要付出不小的代价。”
突然眼珠子一转,却是抓住了什么似得。
这时凌穆说道:“将军,我们还走了吗?”
同时李云鹏、李典也齐齐看过来。
“呵呵,走,当然要走,而且要走的轰轰烈烈。”司徒超然一笑,又招呼他们围过来,指着桌子上的地图说道:“待会,只需如此如此……明白了吗?”
三人齐齐应声,道:“属下明白!”
入夜,大军寨中可是有纷乱,所有军士都在忙碌。一刻钟之后,都大军拔起,两万多人马向着一条官道起航,向着远离安城的路离去。因为是在夜间,远处看去只是一片尘土飞扬,宛如一条浩浩荡荡江流正开往大海中去。
“报,急报!”一个士兵策马驰奔,手中举着一令牌直接闯过安城城门,奔过长长的街道,奔进了城主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