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安城突然喧闹了起来,各处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着,好不热闹。
“三皇子回来了,听说没?三殿下从神仙哪里修炼回来了。”
“听说这会儿,三皇子正在咱们安城呢?难怪我昨日做梦都觉得安城突然在这大冬天的居然不冷了。”
“是呀,我还梦见三皇子殿下脚踩七色霞云从天上飞来呢?真的是太牛掰了。”
“这下大楚有救了,我们楚国要强势了啊!”
“走,我们去参军去,去当三皇子的兵,也好建功立业。”
一时整个安城人潮涌动,积极性可谓是出奇的高。楚歌看着楼下的这些人,心头好笑,神仙就是不一样啊,以前怎么没见到他们如此爱国呀。
一上午,楚歌一袭黑衣,面色罩这一个幽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了脸上的两只眼睛,不过配合着披头散发却显得十分的神秘,一身打扮忒有气质。底下那群神棍拥护者看的是两眼冒光,神仙就是不一样,人家随意的挥挥手都是云彩班然。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泡沫横飞,慷慨激昂的陈词,彻底的激发了安城百姓的热情。特别是最后还露出了一手王座功夫,打消了所有人的顾虑。
原来,三皇子殿下是王座高手!
一时风言迷乱,卷席了整安城的各个角落,甚至就连安城附近的城池有受到了极度的影响。短短一天的时间,就招募了两万的新兵,而且,各家各户都十分配合,纷纷捐赠粮草,这个浪潮般的热情实在是大大的出乎楚歌的预料,原来自己的身价会这么高。
第四天,楚歌、司徒超然率领着两万军队浩浩荡荡牛b轰轰的朝着南宫天浩十万人马的地方开去。虽然数字相差巨大,可是却所有人都非常自信,这战准赢,赢定了,三皇子殿下可不是盖的!
大楚有神仙保佑,有神仙的徒弟半神仙辅佐,哪能不胜呀?
两军对阵,当然,相差距离很远,远的从楚歌这边看过去只能看到对方全身凝聚的一个点。为啥?好跑呗。人家可是十万人,不远点,跑的了吗?别人使劲的吹呼,可是自己知道,这丫太浮夸了,即便自己是武王,人家送个一千来号人给你杀也够你手麻一阵子的了。
“报,禀报大将军,敌军朝我们开过来了。”
主位上,如今已经坐着的不是司徒超然,而是威风凛凛的自封大将军,热火澎湃的三皇子殿下。而司徒超然却只是坐在左侧首席位上,名曰:军师。
至于这一个安排,没有人有异议,李云鹏三个可是见到过楚歌大杀四方的情景。而至于低下士兵虽然有些不愿意,毕竟他们更愿意跟着司徒超然打胜仗,可是不服也不行呀,对着李云鹏那吃人的眼光谁敢谁半个不字?
啥?你有意见?用李云鹏的话说,找抽是不……撤,这还用说嘛,两万对十万,傻B才对上去。
如此一大堆人急急撤退了近三十里的路程,方才停歇下来。两万楚军多少有些怨言,两军对阵,一言不发就跑了,这事忒丢脸。他们可是军人,并非老百姓这么好糊弄。
这时楚歌就发话了,咱们这不叫退宿,而是在战地转移,我们要寻找最合适的地点,最佳的时机,将敌人一网打尽,这是策略,策略是知道不?
如此方才压下士兵们心头的怨气。
不多时,又匆匆跑来一士兵。
“报!禀报大将军,敌军已经跃过斜岭,正朝我军奔来。”
撤!不撤找死啊?咱们可是只有两万人,不打,十万之众奔过来一个人一口吐沫都淹死你。
于是乎,两万人带着憋屈的怒气有急急撤退了三十里路程才停了下来。
楚歌这时又发话了,兄弟们,革命同志们!我们再做着战略转移,我希望大家将那些消极的情绪去掉,我用神的名义发誓,一定会带来大家打个大大的胜仗,这一点司徒军师可以对我的话负责任,所有,我要求大家即便撤退也不能乱了阵脚。知道吗?
楚歌在这边吐沫横飞的演说,而南宫天浩的将军们也不闲着。
“嗯?楚军如此行径,恐怕有诈。”南国主将大将军呼延伯特嘀咕着,突然大声喝道:“来人,斥候官进来问话?”
经过一大堆的了解,发现楚军不敢仅仅两万人马,而且根本就没有什么埋伏。
呼延伯特哈哈笑道:“还说三皇子如何了不得,不过一个懦夫尔,连应战都不敢,凭什么挑衅我南国威严,凭什么与我十万大军对抗。”
底下一堆将军唯唯应是。再底下的士兵们已经傲气凌云,骄傲的气势都已经盖过了他们的将军了。
“来呀!命令全军将士,立刻起航,让他们见见我军的威严。”
于是十万大军有浩浩荡荡的压了过去。最终依然没有失望,对方依然不敢应战。
这样的军队,连最基本的骄傲都没有,根本不需要在乎。这时呼延伯特已经觉得国师(诸葛先知)太郑重其事了,这样的军队何必劳师动众,给我一万人马足以扫平一切。
大军奔至三十里之后,天色已经黑了起来,于是便命人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敌人?明天收拾他。
当然,他们也并非草包,十万之众,联营三里,摆开了阵势,阵营环环相扣,防备的十分紧密。如此安营之法基本是万无一失。
“喂,兄弟们听好了,呼延大将军传令,今夜要严加防守,不得松懈,今晚敌人很有可能会来偷袭。”
命令四下传去,一时嘘声一片,难怪他们见着我们就跑,原来是打着偷袭的注意,幸好呼延大将军神机妙算不然岂不是被尔等得逞了?
夜色在漫长的岁月中度过,一夜过去,天已经微微亮起。可是那应该要来偷袭的敌人却根本就没出现,这咋回事?他们不一向喜欢偷袭的吗?
看来敌人也不是泛泛之辈,知道自己防守严密,怕中了我等的埋伏。
大将军呼延伯特手指在挂在两个木桩中间的地图上划动着,最后他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那里标着“安城”两个字。
“敌人只有两万余人,如今这两万已经出了安城,那安城必然空虚。”呼延伯特自言自语一番,这样子居然跟司徒超然有些时候的神态极为相似,突然听见他高声喝道:“涂将军!”
一人起身道:“末将在!”
“我与你一万人马从小道进发,直奔安城,安城城内空虚,务必在第一时间将其攻克,断了楚军退路。”
涂将军领命而去。这时一个小兵进帐报道:楚军已经开拔,向着安城退去。
底下将军皆喝道:“大将军神威,楚军望风而逃。”
呼延伯特心中喜欢,不过表面上却道:“楚军虽然不屑,不过我等也不可轻敌,以免落入别人圈套。”
随后,呼延伯特大手一挥,迈着傲人的步置向着安城进发。连续三日依然,是每走三十里停一次,每天都只走三十里,似乎楚军与南军已经形成了某种规律,谁也不多走也不少走。
呼延伯特心中疑惑,不知道楚军这是要做什么。就在这思索之际,突然一个士兵急匆匆的奔了进来。
“报,报大将军,涂将军率领的一万大军中途突遇埋伏,涂将军战死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