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清北和陆源到中华阁的时候,鬼才和张清城已经在大厅的一张桌子上吃饭了,龙枭不知道跑哪去了,应该是做什么任务去了。鬼才看到张清北和陆源一起进来,笑着招手说:“来来来,刚好,得福,再去拿两双筷子。”得福是个老者,在柜台不知道在算着什么,手下的黑色古色古香的算盘被打得噼啪响,听见鬼才一说,一只手仍然在不停的敲着算盘,另一只手快速的从前面的盒子里抽出两双筷子,“嗖!”的一声,得福看都不看,把筷子向张清北和陆源的方向扔去。
陆源突然看见有两个模糊身影的物件向自己疾射过来,连忙往后退一步,扎好马步,准备接下这两个物件,很快,陆源的双手稳稳的接住物件,拿起一看,是筷子!震惊的望着依旧飞速敲着算盘的得福。心里在想:中华阁果然卧虎藏龙,个个都身怀绝技!陆源又看了看张清北,发现张清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也有双筷子,看张清北的样子,接的很轻松,陆源轻呼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和张清北上前挨着张清城坐了下来。
张清北一坐下来,就问:“师兄哪去了?”鬼才放下茶盏,笑着说:“他今天有任务,去完成去了。”“哦。”龙枭一般情况下,大白天都见不到他人。想了想,就对着不停夹着菜的张清城说:“哥,你怎么跑学校当什么体育老师去了?”
张清城也没看张清北,扒了口饭,说:“没事情做,突然想做老师了。正好水木高中差个体育老师,我就去了。”张清北听后翻了翻白眼,水木高中从来不缺老师,就算却也不会要他这种有前科的人做老师的。“还有,你今天玩我的吧?”张清北想到自己今天上午跑那么多圈就郁闷。鬼才疑惑的望着这兄弟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自己是他们师父,但也是他们的舅舅。张清城见鬼才疑惑的表情,咧嘴向鬼才笑了笑,又转脸鄙视的望着张清北,说:“看你那怂样,跑了几下,就不行了。”听张清城这么一鄙视,张清北差点被嘴里的饭噎着,抓紧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感觉好多了后,睁大眼说:“喂,一百多圈,再加一个人的重量,你试试?”
张清城夹起一根青菜放在嘴里,说:“我看你背着那个日本娘们,跑的很带劲啊。”鬼才听张清城这么一说,蛮有兴趣的望着张清北,看来他这个外甥兼徒弟艳福不浅嘛。张清北苦着脸说:“你不是限时间了嘛。”张清城瞥了张清北一下,表示恨铁不成钢的说:“我怕你整日陶醉在温柔乡里!不思进取!”张清北一阵愕然,温柔乡?!哭笑不得的说:“哥,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躺在温柔乡里了?”张清城又瞥了张清北一下,没有解释,吃着自己的饭。
见张清北还想追问,鬼才挥挥手,笑着说:“就此打住,打住,今天到此为止了,好好吃饭,待会跟我去下乡下你父亲那,去祭拜下你们母亲。”张清北兄弟俩听要祭拜自己的母亲,都没有说话,默默的吃着饭。场面有些寂静,鬼才笑着朝陆源点点头,陆源也恭敬的向鬼才点点头,然后大厅陷入了寂静,只有得福的算盘在噼里啪啦的响。
水木城郊中学是水木市八个中学中教学质量,还有生源都是靠后的一所中学。顾名思义,城郊中学所处地理位置在水木市的城郊,地处比较荒凉位置。而学校也比较破败,校方也没有翻新,所以也导致了城郊中学在外面名声不是很好。
现在是下午上课时间,学生们都在上课,而在城郊中学主楼的天台上,有个学生倚在围栏边,手中提着一瓶啤酒,前面的地上零零散散的堆着七八个空瓶。这位男学生头发留着老长,一直拖到下巴,胡子也没有清理,使人看起来最起码三十多岁。上身的白色衬衫最上面的几个纽扣也不知道哪去了,露出了男生里面匀称的胸肌。看来这位男生是个经常锻炼的人。
天台的门被人打开,走过来一个戴着大大墨镜的男子,男子一走进来,就径直向颓废男生走过来,在男生的旁边站住,胳膊搭在围栏上,看着远处的校园一景,说:“姜远,过去那么久了,你也休息够了,有任务了。”叫姜远的颓废哥仿佛没有听见般,依旧在喝着手中的酒,见手中的酒瓶又空了,直接扔在对面的围墙上,“啪!”酒瓶立即破碎。
戴墨镜的男子即是龙枭,龙枭没有再说话,只是在姜远的旁边和姜远一样坐了下来,倚着栏杆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坐了整整一个下午,姜远踉跄的站起来,也没看龙枭,沙哑的说:“什么任务。”龙枭也站了起来,回答:“找出谁要对小鬼才出手的幕后黑手!”
姜远抬起惺忪的双眼,说:“什么时候?”龙枭拍了拍屁股,装作不在意的说:“对方估计是裁决所的人,你多注意下。”一听是裁决所的人,姜远那惺忪的睡眼一下子变得非常明亮,甚至射出两道实质性的光芒!龙枭最怕的就是这点,叹口气说:“把私事先放一边,等这次任务解决后,我会帮你一起解决。”
姜远抬头望了望龙枭,没有说什么,转身向天台的门走去,留着一句沙哑的话语:“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龙枭知道姜远虽然有大仇在身,但分得清轻重缓急,所以才把这次任务交给他。
等姜远的身影消失在天台门后,龙枭转过身,重新把胳膊搭在栏杆上,望着下面来来往往的朝气蓬勃的学生,自言自语道:“年轻人就应该有年轻人的样子,为什么我身边的要不是成熟的不行,要不就是颓废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