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此刻顾不了那么多了,必须先找到雪儿,因为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加上对方是何人都不知道,虽然有华胥这层关系在,但是始终不放心。
“华胥,走,带我去见雪儿!”古道神情严肃的拉着华胥地手,一定要他带自己去找雪儿。
“这……”华胥有些为难的神情,顿时令古道心中发凉。
“是不是雪儿出事了,你快告诉我!”古道一双有力的大手摁着华胥地肩膀说道。
“不是,雪儿没事!好吧,我带你去找她!”最后华胥终于同意的古道的要求。
古道几人在华胥地引路之下,快速横渡虚空,来到了麒麟域的南部一处神秘的小世界,这是以恐怖滔天的神能开辟出来的,隐在虚空中,倘若没有特殊的法门根本难以发现。
华胥双手结印,一道道圣洁的神力大如虚空,不断刻划,随后出现了一道光门。华胥带着几人一闪而入,进入了这个小世界中。
古道他们始一进入就感受到了一股浩瀚的灵气,十分的浓郁,芳草青蓝,花开满地,飞泉瀑流,仙雾缭绕,给人一种美轮美奂的感觉。
“你们现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华胥说完就突然消失了。
古道和慕容峰以及野狼对视了一眼,心中都有同样的一个想法,那就是此地的主人绝对是超级恐怖的存在,也许唯有他能够对付大渊深处的恐怖存在。
“咻!”
华胥一眨眼的功夫就回来了,可是神情却有些尴尬,道:“我师父出门了,雪儿也不在!”
古道心神一颤,但是想到了华胥地师傅能够开辟如此净土,绝对能够护佑雪儿,也许这样才是最安全的。
“你们放心,我师父道法盖世,这个世间根本难寻抗手,除非九大禁地,不然无需为雪儿担心!”华胥一脸严肃的说道。
古道和慕容峰他们心中震撼无比,这是强大到何种程度的存在,除非九大禁地,不然天下无敌,他到底是何人?
“你师傅是哪个老不死?”野狼化形的美男子凑过来问道。
华胥干咳两声说道:“我们还是先住在此地,等外面的事情有了了结再出去吧!”
“嗯,你们留在这里吧,即便他们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们的!”古道目露凶光,杀气弥漫。
古道离开了这个小世界,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躲起来,征战才是他最想做的,因为这一战在七年前就已经注定了。
而慕容峰和华胥以及野狼都跟了出去,如今只有合力才能够最大程度的将风险降到最低。
如今五行天宇已经变天了,死亡魔云已经压塌了仙缘大渊的上空,黑色的身影闪动,密密麻麻的。
“去吧,我的亿万子孙!享受这场盛宴吧!”
大渊深处传来这样狂妄的声音,魔云涌动,黑色的身影“刷、刷”的冲来出来,冲出了大渊的上空,降临了五行天宇。
“杀……”
喊声震天,浩浩荡荡的死亡大军,滚滚的死亡魔云降临了五行天宇,一场屠戮即将开始。
死亡降临!
如今北部只有普通老百姓了,身为修者,能够飞天遁地,有师门做后盾,此刻都前往了天外避难了,受苦受难的都将会是底层的老百姓。
死亡大军死气滔天,所过之处都是以死亡为主题,北部的超级大势力全部都前往了天外底蕴都不曾出世。剩下的老百姓简直是坐等死亡的降临,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麒麟域的北部没过多久就变成一处死地,没有任何的生命波动,全都被屠戮干净。成百上千亿的生命就这样被剥夺了,生命元气被大量的搜刮,点滴不胜。
“不对,强大的修者都逃向了天外,这里只是一些凡人!”死亡魔云的巨头冷冷的说道。
“哼,逃得了么,三分之二的兵力跟我前往天外收割最美味的战利品,其他的继续铲平这里。”死亡魔云有巨头下令道。
浩浩荡荡的大军杀向了天外,留下了一部分继续征战此地,继续收割凡人的生命。
“锵!”
开道剑芒斩出,成功击杀了一位聚道巅峰的死亡强者。古道终于出现了,当看到人世间最为惨绝人寰的事情时,他全身颤抖,撑开斗战神域,开道剑横空杀出。
他冲入了死亡大军中,一人独抗千万大军,打响了五行天宇反抗的第一战。
这是何等的霸气,修者世家和诸子百教离开了,巅峰大势力也当起了缩头乌龟,在浩劫面前弃大义而不顾,妄为修道人士。
古道手中的开道剑横扫而出,五行杀阵横推九万里,无数的黑色血液喷洒而出,浓重的死亡之气弥漫开来。
“竟然还有强大的修者,给我围杀他!”
死亡魔云的领军人物出现了,他是一位无限接近衍道境界的强者。
“啊……”
古道一声长啸,怒发冲冠,当年的一幕幕似乎将重复上演,昔日他终然身死也难以改变什么,但是今日再次陨落又何妨,发誓要将他们杀个干净。
“噗!噗……”
古道横扫百万大军,头顶和脚下都有太极图演化,斗战神域被他演化到了极致,手中的开道剑大开大合,五行杀阵横扫八荒。
“轰!”
华胥和慕容峰他们出现了,加入了大战中,展开了一场以少战多的大战。
慕容峰对上了五位聚道巅峰的强者,琴音动天地,大战极为激烈。反强石早已被他祭炼成格外强大的神器,一把古琴千万道音波不断重击对手。
野狼的天狼传承大展神威,各种妖族神术和秘术横飞不断,手中的白骨棒此刻发挥到了极限威力,直接打爆数位聚道对手。
华胥也不甘示弱,指尖晶莹,轻轻弹出,粉碎了数十位至圣巅峰的强者,令所有人皆是大骇,没想到华胥地战力如此的恐怖。
古道此刻就像是人形箭头一般,带领着几人杀在最前面,不知道击杀了多少死亡军团的强者,原本一袭白衣,此刻已经被染黑了,都是对方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