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世快去打水。”司马昭雪对着快跑回来得柳留世说道。
“哦”柳留世一边回答着,一边脚步不停,跑到水桶前面,挑起两个水桶。
“等一下,你打好水以后,挑回来的时候,必须要每走一分钟就缓缓蹲下去,然后慢慢站起来,这样走十五分钟,就放下水担,坐下来敲打自己小腿各十下,之后再上路。”司马昭雪在旁边说明道。
“哦”柳留世这时已经不想和司马昭雪说什么了,反正自己每次质疑眼前的老头,他都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就算没有理由,他也会来个“合约上规定……”现在是形式比人强,自己从不从,结果都是一样的。难道有人想{强}奸你,你还问下他,你为什么要上我?能不上么?既然无法反抗,就懒得反抗,省点力气,默默享受过程吧。
司马昭雪很满意柳留世现在的状态,不要每件事都来问出个所以然来,自己还不被烦死。其实司马昭雪要柳留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锻炼他的小腿,众所周知的,因为我们每天都要走路,所以很少有人会花时间去锻炼腿部肌肉,但是柳留世不同,他身体里残留的药物被打散,散布在全身各处,因此各处都要锻炼到位。
柳留世一个小时后回来了,司马昭雪见他脸上一点汗都没有,对“庸灵丹”的效果更加称奇,不过脸上表情不变,对着柳留世说道:“再去打一桶回来,还是刚才的要求。”
柳留世把水倒进了水缸,挑起两个空水桶,深深地看了司马昭雪一眼,然后等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小声说道:“希望你不是耍我玩。”
司马昭雪笑了笑,在他的背后说道:“我其实就是在耍你的,你能把我怎么样?”
柳留世听后不由紧握住了扁担,然后慢慢松开,什么也没有多说。
就这样司马昭雪要柳留世一趟一趟打水回来,又挑着空水桶去打水,好不容易把水缸灌满,这时柳留世的上衣也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司马昭雪的麻衣割得柳留世皮肤一阵肉疼,柳留世于是把麻衣脱了下来。
只见柳留世的身体虽然还是骨瘦如材,弱不禁风,但是肩膀却好像变宽了一点,使得柳留世整体上呈现倒三角,有了型男身材的模子。
“快去做饭吧。”司马昭雪又躺在他的椅子上,眯着眼说道。
柳留世恶狠狠地看了司马昭雪一眼,心里默默诅咒道:“就知道吃,让你撑死去算了,这么老了,还浪费国家粮食。”
柳留世光着膀子就走进了厨房,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然后一道道菜新鲜出炉。
司马昭雪看到柳留世捂着自己的手指,不由问道:“留世,切菜切到手了?”
柳留世一阵不好意思,但立马摇了摇头,否认道:“我这么英明,怎么可能会切到手呢。”
司马昭雪扳过柳留世捂着的手,关切的说道:“切到了就切到了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些小伤要是发炎了,可是个大问题呀。”
可当司马昭雪拿过柳留世的手一看,立刻傻眼了,这手指分明是光滑如新,一点伤疤都没有,司马昭雪都怀疑他是不是想欺骗自己,以博取同情。可当看到柳留世也一脸迷茫的样子,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没点反应,两个眼睛倒是很灵活地转动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司马昭雪推断留世可能在出厨房的时候,手上还是有伤的,但是现在全好了,而且一点伤疤都没有,这件事使得司马昭雪不由联想到‘庸灵丹’上面去,心中想着,看样子自己是需要多查查古籍了解它了。
柳留世立马收回手,对着司马昭雪,笑道:“老头子,我都说了我没切到手,你还不信,这次丢了你的老脸吧。”
司马昭雪干咳了几句,没有说什么,拿起手中的筷子就夹起眼前的菜放入口中。
柳留世留意着司马昭雪的表情,准备一旦发现不对,就马上跑路。
司马昭雪感觉眼前的菜虽然平平淡淡,没有什么亮点,但也不是不能入胃,较之几天前的要好的多,于是鼓励道:“还可以,继续努力”
柳留世听司马昭雪,没有怪罪自己,而且还鼓励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非常开心地感觉,可嘴里还是说道:“那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做的,像我这么聪明,IQ,EQ分别都是两百开外的人,会做不好饭,不要在这里逗了好么?”
司马昭雪眯着眼睛,看着柳留世意得志满的样子,发现自己真是不应该随意夸奖眼前这位视脸皮于无物,有点小成就,就立马洋洋得意的小无赖。
现在正当秋老虎这个节气的,大地在烈日无情地烘焙下,让人都有一阵恍惚地感觉,此时如果还叫柳留世,去进行体育锻炼,这明显是一件近乎神坑的事情,但不知道司马昭雪吃错了什么药,尽然要柳留世跑出去做仰卧起坐,和俯卧撑,并给出解释道:“我们不能浪费时间,时间就是金钱呀,主要的是你还没给我钱,再说我叫你做这么简单的动作,你还不是跟玩一样。”
柳留世心里默默的想着,“是呀,做一两个俯卧撑是跟玩似得,但是一千个,就有点让人受不了吧。”
但柳留世没有说什么,无力反抗就默默享受吧,但是话说回来,在这烈日下做俯卧撑,还真的让人很难产生乐趣啊。
“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九十九个,一百个”柳留世刚做完一百个就支持不住了,两手一阵发酸,不由一软,倒到了地上。
就到柳留世坐起,揉按自己酸痛手的时候,突然发现手臂好像有种酥麻地感觉,而且其中还带着一点小痒,等一段时间,这种纠结地感受过后,柳留世发现自己的手一点刚才的酸痛感都没有了,于是又开始做着俯卧撑,这次到支持不住时,竟然做了两百个,是刚才的两倍柳留世乘手臂恢复的这段时间,立刻又两腿分别穿过两个装满水的水桶,将前脚底着地,做着仰卧起坐。
“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四十九个,五十个”柳留世到五十个的时候就感觉支持不住了,肚子好像被打了一拳,头都有点晕晕的,就当他想放弃,坐下来休息时,一道暖流好像一个温柔的女子轻轻抚摸着自己地肚子,然后柳留世感觉自己肚子好像没有那么疼了,不由尝试着再做一个,发现能行,不由又坚持做了下去“五百四十九,五百五十…。啊。”柳留世实在不能坚持了,现在就是一个女子脱光了衣服抚摸自己的肚子,自己也会说:“自己不行了”,柳留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好像要爆炸了一样,再加上毒日在天上烤着,头晕晕的,好像都有一点中暑了,他感觉眼面的画面,变得越来越来模糊。
司马昭雪看着柳留世这个样子,立刻跑到里屋端出一杯药来,捏住柳留世得鼻子,就把药灌了下去了,口里还骂着:“我都说了,锻炼不是自残,不需要超越极限,坚持不住了,你这么大一个人,不知道自我调节,休息一下呀。”
柳留世喝下了药液,慢慢恢复了一点意识,嘴里不由嘟囔道:“我运动的时候,没当坚持不住了,总感觉到有股热流流过,而且流过之后,有种酥麻感,本来没有力气的,又感觉能坚持再做几个,做着做着,不知道怎么的,就晕了过去。”
司马昭雪听柳留世这么一说,不由沉思了一阵,然后面露喜色地低语道:“看来产生了那种酶了。”
柳留世听到司马昭雪说“产生……酶什么的”止不住好奇,问道:“老头子什么酶呀?”
“别管那么多,我看你也锻炼不了了,来给我捶背。”司马昭雪躺在背椅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柳留世对司马昭雪偷偷竖了中指,心里诅咒着:好像自己才应该休息一下的吧,你什么都没干,到要我来伺候你,你就尽情压榨劳动人民去吧,总有一天你会遭报应的。
柳留世也就想一想,要他和司马昭雪闹罢工,他还真不敢,于是不再耽搁,小跑到司马昭雪身后,帮他捶着背。
片刻后,正当司马昭雪一阵舒服时,突然发现后面没有了动静,开始还以为柳留世又偷懒了,于是司马昭雪默默准备好了骂词,转头一看,发现柳留世半蹲着,头搁在椅子的边缘,睡着了。不由感到一阵好笑,这得多疲惫呀,这样也能睡着。于是司马昭雪慢慢起身,把柳留世楼起来,轻轻放在背椅上。这时柳留世突然手乱晃着,嘴里咿呀道:“猴兄别闹了,给我睡会,那个老头真不是人呀,不是……人,呼噜噜~”
司马昭雪含着笑,脸上挂着一丝慈祥地表情,慢慢抚摸着柳留世头上,那快要遮住睫毛得留海,小声说道:“我司马昭雪,一辈子也没有个后人,你要是我孙子该多好,看你这小子平时那么皮,一定是欠管教,就让我代你父亲管管你吧。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这小子,自你来后,倒是给我这几十年死气沉沉的日子注入了一丝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