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留世立马反头,看到谢诗韵正两眼闪烁绿光得直盯着他,柳留世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将头反过去,对着易师傅摆了摆手,道:“刚才都是开玩笑的,你给我衬衫,休闲装,每样做两套就可以了。”
易师傅对于柳留世刚才说的当然没放在心上,先别说自己的规矩了,就是这是近百件衣服的价钱,邹明启的那张会员卡也支付不起。
就是此时柳留世改变口风,他依然摇了摇头,道:“我的规矩是为一不为二,做出来的东西要成为世上仅有,所以只能帮你一样做一套。”
“你这老头还真多规矩,什么世上仅有,你手中的那件衣服,我就在电视上看劳伦斯穿过,现在还不是在你这里存了一件。”
易师傅转身布柜走去,口中语气不紧不缓地说道:“我拿给你们看的那件燕礼服,是残品,我一直放着,以示警戒。”
柳留世听后,立马脸带惊讶之色得将那件衣服吸过来,对着衣服扫视了一遍,才发现上面有几个零散的线头,使得衣服在整体上略微有点不足。
“你要什么颜色的衣服?”
柳留世正触摸着手中的衣服,于是也没抬头,随意地说道:“黑色的好了”他刚说完这话,只听“嘶~”地一声,柳留世身上的衣服被一道气劲劈成两半,碎布散落一地,这时他全身到下就只剩一条黑色的小内内。
两女都潜意识得将眼睛闭起来,然后又好奇得将眼睛睁开,当看到柳留世那八块腹肌,心神不由一慌。
柳留世眼神迷茫地看着散落得衣服,脑子卡壳了几秒,等他反应过来,准备尖叫的时候,易师傅突然手持着一匹黑布,且迅速控制布匹向柳留世迎去,很快将他裸露的身子包裹了起来。
柳留世很自然得低头看了看,发现自己现在像个粽子样的,他立马两眼冒火地看着易师傅,道:“老头子,你这是在做衣服,还是谋杀呀?”
易师傅没有理会柳留世的话,这时他手中气流疯狂地涌动,一道银白色得亮光闪出,这时进来的四人都不由自主将眼睛闭起来,等他们缓缓将眼睛睁开的时候,只见易师傅左手持着一把银白色的剪刀,右手持有一把暗灰色的尺子。更令人呸呸称奇的是,这尺子和剪刀竟然都闪着微微的亮光,而且其周身都围着一圈似有似无的气流,并在灵动涌动。
易师傅身子一闪,来到柳留世的身边,右手一松,只见他手头的那把尺子竟然自动在柳留世身上滑动,易师傅正眼中亮光外冒地直盯着尺子,口中不停闭合似在计算着什么。
当尺子又回到他的手掌时,易师傅突然将眼睛闭了起来,而闪灰色亮光的尺子也变得越来越暗淡。
这时易师傅猛得将眼睛睁开,只见“嘶~”地一声,其手掌上的尺子竟然化成气流散于空中。易师傅也不再意,只见他控制着手中的剪刀如同一条灵动的小蛇样的,在柳留世身上不断得滑动,这时一丝一缕地破布散落,并被易师傅带动的气流滞留在空中,绕在柳留世周身旋转。
柳留世视线都被阻隔了,其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想要强上他,然后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当遮掩柳留世的那布都敞开,他一身又凉飕飕的是时候,易师傅突然吸来纤细的线条,一番麻利的穿射,柳留世觉察到身上的这件衣服也差不多要完成了。果不其然,没多久,易师傅剪断了最后的线头。与此同时,他手头的剪刀也“咻”地一声消失了,并带起一阵狂风将柳留世周围的碎布都吹开。
旁边三人立马转头看向柳留世,当一番扫视下,他们不由将眼睛瞪得大大的,尤其两个女孩子更是闪出了如狼般的凶光。
柳留世被他们看得,心里一凸,默默走到镜子前。只见镜子那边站着一位上衣穿着浅黑色的T恤,画案简单,线条明朗,紧贴胸的部分,更是鲜明得衬托出他那柔美胸肌,再看其下身,穿着一条深黑色的七分截的牛仔裤,使得他整体看起来,身材十分的修长。
柳留世看得一愣,难以置信地反头张望了半天,发现身后没有人,脸上立马不自禁的浮上一抹怪异的神色,心想,难怪有人说三分靠长相,七分靠打扮,这样一套装扮下来,帅得差点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柳留世点了点,身子转过去,准备再看看身后的时候,突然发现右肩上有一个浅色的画案,他不由好奇地向镜子那边退了几步,仔细观摩了一番,这才看清压根不是什么画案,而是“易大师出品”的艺术签名。
这时易师傅也正打量着柳留世,开始的时候他脸上还是挂着欣慰之色,但突然扫视到柳留世的头,脸色变了变。他步伐缓慢得走到柳留世身边,道:“还差点味道。”
柳留世听后,又对着镜子仔细观摩了一阵,诧异地问道:“我感觉已经完美了呀,哪里还差了?”
易大师没有回他的话,只见他手中的银白色剪刀又慢慢浮现出来,然后二话没说,就对着柳留世的头发“咔擦”“咔嚓”一阵狂剪。
柳留世看着垂落的短发,心中一阵无语,煎熬的等待,易师傅总算是剪完最后一刀,然后招来一道狂风,将柳留世发间的短发都吹散。
柳留世这时是正对着镜子,当风止住的时候,他立马从镜中看到了他清爽的发型,使得他整体形象添入了一股如清泉般干净的气息。
柳留世转头来,立马看到了谢诗韵那痴呆的表情,他心中不由想道,都几十数的人了,难道还花痴?
谢诗韵似乎觉察到自己正被柳留世含趣地看着,她脸上不由闪露出一抹光晕,心头暗暗碎声道:“谢诗韵你都多少年没春心荡漾了,羞不羞呀?……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虽然人贱了,但资本还是蛮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