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四节乱来
西北汉纸2015-10-27 11:5314,329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逸然在客栈的大堂里悠闲的坐着,等着灵儿的到来。时间不停地走着,可是灵儿始终没有出现在客栈里。

  到了下午,还是没有等到灵儿,“这妮子是不是出啥事了?”逸然开始胡思乱想了,“不行我要去找她,看她捣什么鬼!”逸然走的飞快,朝着碉堡走去。

  “六哥,我想见酋长大人!”逸然对着一个叫六个的门卫说道。

  “噢,你等一下,我去通报一下!”六哥跑了上去,一会就下来了。

  “崔少侠,对不起,酋长大人说这几天不方便,请过几天再来!”六哥慢慢的解释道。

  “啊!那我想见灵儿呢!”逸然疑惑的问。

  “酋长说如果你想见大小姐,让你等上三天,三天之后再来吧!”

  “噢!”逸然感觉很失落,感觉中间肯定出了什么事。但是又没办法,只好去那片草地看看月亮了。逸然来到熟悉的草地,熟悉的月亮,熟悉的花花草草,可是那个熟悉的人不在。逸然在那里一直站到三更,没办法,就回到客栈睡觉。这一夜逸然没有睡着,焦急的等待着时间的过去,“一会天亮了,灵儿是不是会来啊!”逸然自己安慰自己。等到天一亮,就在客栈门口等着,又是一天,还是没有等到灵儿。于是又去那片草地,一个人孤单凄凉的看着残月。

  第三天一早,逸然还是在客栈大堂等着灵儿,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逸然以为是灵儿,于是激动的到门口迎接。一看是阮风,瞬间感觉很失望。

  “见到我就这么不高兴啊!我还懒得见你呢,这是我妹妹给你的信,让我亲手交给你,你慢慢看吧!”然后不快的走了。逸然赶紧打开那封信,只见上面写着:崔郎,我明天就要嫁给羊松了,这次是我的选择,不是父亲*我的,我知道你看见这封信的时候肯定会很难过,但是我想告诉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永远也只有你一个人。别了崔郎,我俩有缘无份,也许这就是命,我祝福你能找到一个比我好的女子能陪你度过一生一世,替我好好照顾,这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崔郎,勿念。”

  逸然看完这封信,脑海里就想着一个人问题,为什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逸然狂吼一声,将店内的一些家具全部被震碎,眼睛红的吓人。一个人疯疯癫癫的跑了出去。

  “月亮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逸然哭着无力的躺在了草地上,脑海中全是灵儿的一颦一笑。“老天啊,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我要的并不多!”“啊!”逸然眼泪不停地掉落,在草地上折腾了一夜,最后躺在草地上睡着了。

  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南方的雨就好像是美人的眼泪,细而缠绵,一种柔软的美。

  雨滴滴在逸然的脸上,敲打着逸然,好像是在叫醒逸然一样。逸然摸着草地,无力的起身,往客栈走去。

  “我说我的崔少侠,你发火没必要跟我老头子过不去吧,你看你,我家里的家具全让你弄碎了”阿三叔似乎是在给逸然告状。

  逸然不耐烦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了半天行李,走出房间,来到大堂上,“老伯,这是我这些天做的吃的钱,还有弄碎你家的家具的钱,你看够不够!”逸然从香囊里拿出一锭金子放在阿三叔面前。

  “小伙子,你这是要走啊!”阿三叔关心的问道,并没有拿那锭金子。

  “是的,我现在就回中原,再也不会来这里了,您老保重,照顾好阿凤。”说着就往门外走。

  “等等,我有话给你说,咱们坐下来说,好么?”阿三叔首先坐在新做的竹椅上,对那锭金子看都没看。逸然不好拒绝,乖乖的做在三叔旁边。

  “来,喝茶!”阿三叔把一杯茶放到逸然面前,逸然想都不想就喝光了。

  “小伙子,你知道你把我的家具弄坏,你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愿意,知道么,虽然那些家具又破又不好看,但是我的一家人曾经都用过啊,我的老婆,我儿子,我的儿媳,那是我的回忆,只要一在这个屋子里待,我就感觉我的家人他们都在我身边,从未消失。你说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逸然很愧疚把阿三叔的家具全部震碎,现在被问道,却不知道怎么回答。

  “人活着就是为了追求心中所追求的东西,要不人活着干吗?就说最低贱的乞丐吧,他们的追求就是要到饭,不饿死就是追求,你的追求是什么?你清楚么?”逸然的愿望是恢复大唐江山,但是这并不是他追求的,逸然摇了摇头。

  “那阮灵儿是不是的追求!”逸然真正的被问到了。

  “算是吧!”逸然勉强的回答到。

  “既然你有了追求的目标,现在却想着逃避,你觉得你活的精彩么?你觉得你活的像个人么?在我看来,也就是个行尸走肉。”逸然内心深处的东西被一个跟自己关系并不好的半陌生人触动了。

  “可是她要嫁人了·····!”逸然痛苦的说着。

  “她喜欢你么?”

  “喜欢”

  “如果你是一个勇敢的人就应该尽全力追求,明白么?至少也要明白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你想知道答案,现在还不晚,你明白我的意思么?”阿三叔现在感觉给逸然一种懂得怎样生活的人。

  逸然放下行李,站了起来,脸上恢复了以前的坚毅。

  “你要干什么去!”

  “我要去寻找答案!”

  “我在这里等你的答案!”阿三叔说着就眯着眼睛抽起了苗族的特有的烟草。

  细雨绵绵,似乎是灵儿的泪。

  逸然运起“追风腿”的功夫,一路疾奔到寨子的碉堡,白色的布靴没有沾一片灰尘。

  “六哥,酋长呢?逸然焦急的问道。

  “噢,酋长昨晚就去了黎族寨子,和黎族酋长商量结婚的事!”

  “小姐呢?”这是逸然此时此时最想关心的问题。

  “小姐今天一早就出嫁了,护送的是寨子里的几个姑娘!”

  “那我现在想见阮风少爷!”

  “少爷去参加蛊神大赛了,现在碉堡里没人了!”六哥有些不耐烦。

  “那你知道小姐走的哪条路么?求你快点告诉我!”逸然已经露出一些怒气。

  “顺着这条山路一直走,大概走上三十里再往右拐,你就能找到小姐了,崔少侠,小姐都要嫁人,我劝你·····哎!”崔逸然和灵儿的事整个村子的人都是知道的。

  “谢谢六哥!”逸然为了快点见到灵儿,找到答案,用了另一种移动速度更为快捷的功夫“移形换位”,这种功夫类似于瞬移,只不过这“移形换位”是持续性的瞬移,消耗的内力会更多一些。逸然刚才还在六哥面前,现在却在路的尽头了,好想一道白光在山间移动。

  逸然为了抄近道,直接从途径山路的山头上飘过,翻过了两座山,逸然来到了苗黎边界的一座不高的山。这座山的树木又高又多,逸然没办法只能踩在树尖,“移形换位”运用起来就有了难度。“救命啊!”一丝微弱的声音飘过逸然的耳边,逸然从一个参天古树上飘落下来。

  “谁喊的救命!”逸然朝着四周看,“会不会是幻觉?不可能啊,《天罡要诀》上说气达全身,耳聪目明,百米之内,皆在心头。但是人呢?”逸然有些怀疑自己了,“哎,还是见灵儿要紧”逸然刚要点脚上树的顶端。

  “救命啊!”

  “什么人?”逸然拔出背上的剑,朝着一堆草丛走去。南方深山里的草通常比北方的要长的高和粗,大概有半个成年人高。

  “救命啊!”一声极为虚弱的声音,要不是逸然听力好,一般人都发现不了。

  逸然用剑扒开草丛,看见一个衣衫破烂、浑身是血的年轻少年躺在草丛里,“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到这里?”逸然拿着湛卢指着那人的头。

  “求你不要杀我!求你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把!”少年脑袋似乎不太清醒,表情十分痛苦,好像有什么东西打他身上了一样。“啪”逸然左右迅速的给那少年一巴掌,少年似乎清醒了不少,“我中毒了,求你救救我!”逸然用剑气挑开那少年的沾满血的衣服,他身上的伤口真是触目惊心啊,逸然也再想什么人手段这么残忍,不仅身上到处是裂开的口子,而且有皮鞭的抽痕、烙铁烙的疤痕,有些地方还在生蛆,这些都不是致命的,他胸口有一片黑色的血痕,似乎是中了蛊毒。

  逸然把龙魁放到少年的胸口,龙魁似乎闻到了什么,伸出舌头迅速的吮吸起来,不一会那黑色的血痕就消失了,龙魁身体从黑色变成淡红色,“还好这毒不是很厉害,要不你必死!”逸然看着龙魁身上的颜色,粉色较为柔和,表示毒性并不是迅速致命的。

  “你现在死不了!你再翻过两座山,到了苗寨,就有人救你了,我还有要紧的事,对不起!”逸然转身就走“少侠且慢,前面不能去啊!我就是刚从那里逃出来的,千万别去送死!”少年想抓住逸然的腿,但是被躲掉了。

  “噢,为何?”逸然有些纳闷,这个汉人是从黎寨逃出来的,莫非·····“少侠,实不相瞒,我是吴楚国临界城人氏,两个月前,我们临界城的居民有些喝了井水后大部分变得痴傻,像我们这些年轻的人想搬到别的地方去住,谁知道在城外埋伏了一些蛮夷之人,将我们打倒,等我们醒来就再另一个地方了。在那个地方,那些人*我们制作兵器、干重活、修宫殿,我们不干就用皮鞭抽,累的实在干不动了,就用烙铁烫我们,有些人活活累死在那。后来我在那听说我们临界城的那些人被蛮夷用一种蛊术控制,迷糊外来的人,然后趁夜里将外面来的商人或者游侠用迷烟迷倒,杀人劫财。昨晚我装死被他们毒打,然后用烙铁烙和毒虫噬咬,然后把我扔在山沟里,我想我终于逃出来,我就趴啊趴,累的时候休息,然后再趴,总之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地狱了,他们都不是人!”少年的脑子似乎又有些不清醒。

  “我说上次我去临界城的时候感觉那里的人怪怪的,还有我住的房间门口怎么会有一个死人,哼!羊杰的野心不小啊,还敢建宫殿,灵儿她岂不是·····”逸然现在担心灵儿会不会有危险。但是如果不救眼前这个人的话,自己毕竟是侠客。逸然把宝剑插回背上的剑鞘里,左手提着那少年的领子,然后运气神功朝着灵儿走去。

  这苗黎十八寨中间的路程其实并不远,灵儿虽然是早上出发的,但是一直等着他来把自己抢走,还不时的回头看下,“哎,他怎么这样····”灵儿伤感的叹着气。由于天上下着小雨,几个送灵儿嫁人的苗家姑娘打起了油纸伞,不远的前面就是羊松带着手下来迎亲,“逸然,你再不出现,我可真就嫁人了啊!”灵儿又回头看了一下,除了路上踏过的脚印、下着的下雨什么都没有了。灵儿绝望了,她知道这辈子再也见不到见不到心中的情郎了。

  站在山路中间的一个长相猥琐的少年,坐在一张椅子上,旁边的手下替他打着伞,“少爷,来了!”一个手下喊道。

  “喊什么喊,本少爷没看见还是怎么的!哈哈,送上门来了,哈哈,小的们,准备抢人!”猥琐少年站了起来,朝着灵儿一行人走去。

  “灵儿啊,我等你等的好苦啊!”猥琐少年站在灵儿面前,眼睛打量着灵儿,眼睛里突出一道*光。灵儿被看的很不自然,“羊松,看什么看,本小姐是你看的么?哼!”灵儿娇嗔到。

  “哎哟,我说灵儿啊,你以后就是本少爷的人了,哈哈,你旁边的几个小妞长的也不错啊,一起嫁给我算了!”羊松不要脸的说着。

  “少不要脸了!我告诉你我根本就不想嫁给你这个不学无术的人渣!”灵儿有些生气。

  “哈哈,现在就等不了了啊,你别急,晚上我在好好收拾你,来,先让本少爷亲一下!”说着就伸出胳膊准备抱住灵儿,灵儿自小被父亲严加管教,学了一些防身的功夫,往后退了几步,给了羊松一巴掌,“哎呀,你还敢打我,哼!”羊松虽然是黎族酋长的儿子,但是从小就被溺爱,脾气本来就霸道,被扇了一巴掌后,大怒,“你个小贱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羊松和灵儿打了起来,灵儿毕竟是弱质女流,有些抵挡不住,羊松边打边喊:“你现在给本少爷亲几下,少爷我心情一好,说不定今晚就不收拾你了,哈哈!”

  “呸,我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早就想收拾你了!”灵儿听到羊松的污言秽语,真的生气了,全力进攻羊松,羊松的手下看见少爷要吃亏了,就帮羊松一起打,灵儿一个不小心,肩头中了一掌,被打在地上,身上沾满了泥。

  “都别参合,这是我们夫妻两的事,让我自己来解决!”羊松*笑着朝着灵儿走去,灵儿可能猜到自己接下来会被怎样,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白色的破布,那破布是从逸然袖子上抓下来的,灵儿并没有扔,而是一直收藏着。

  “嘭!”一声,羊松被打出五六米外,嘴里吐出一口血。

  “谁?谁?”杨松的手下叫喊着,顺手拔出了刀。

  一袭白衣的逸然在飘在灵儿面前,赶紧扶起灵儿,心疼的说:“灵儿,你受苦了!”

  “啊!”灵儿扑在逸然怀里大哭了起来。

  “那块布你还没扔啊!”逸然看着灵儿手里的布。

  “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啊!呜呜!”灵儿哭的更厉害了。

  羊松的两个手下把羊松扶起来,羊松此时脸色苍白,走到逸然面前,还是很狂的说:“你他妈的知道我是谁么?敢打伤我?哼,要是我爹知道了,你死的比谁都惨!”羊松摸着中招的地方。

  “灵儿,别哭了,我以后不会再也不会离开了你了,听话,我现在还有些事情要问这小子!”逸然柔情的看着灵儿,灵儿害羞的点了点头,然后和那几个吓傻的姑娘站在了一起。

  “我来问你,你们黎族八寨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我刚才在来的路上救了一个人,就是从你们那逃出来了的。”逸然冷静的看着羊松,为了拆穿背后的阴谋,逸然一直隐忍着,要不刚才把羊松一掌打死了。

  羊松转了一圈眼睛,一个胳膊被手下扶着,“哼,我现在也不怕告诉你们,阮灵儿你爹已经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哈哈,还有你哥也差不多快被解决了,我们马上就要占领苗寨,现在你们苗寨群龙无首,我们只要悄悄的打过去,哼,我劝你们赶紧投降,到时候我向我爹求情,说不定能留你们一条狗命,但是你”羊松指着逸然,嘴角歪着说:“你必须死,哈哈!”

  灵儿一听自己的父亲和哥哥现在都被黎寨的人制服了,生命垂危,跑到逸然旁边,哭着问羊松:“你们到底想把我爹和我哥怎么样,我们苗黎两组和谐相处了几百年了,你们为什么这样!”

  “哈哈,像你爹那样中庸的人能成什么大事,现在中原打乱,军阀各自为政,正是我们苗黎人崛起的时候,临界城已经被我们拿下,我爹数次和你爹商议联合造反的事,可是你爹···冥顽不灵啊,于是我爹故意把你我的婚期、蛊神大赛、和你爹谈你我婚嫁的事的时间定在了一天,就要把你们家族一网打尽,到时候·····哈哈,灵儿,我劝你现在回心转意还来得及!”

  “哼,你做梦,逸然哥哥,你能不能把我阿爹和哥哥就出来,到时候·····我爹肯定会同意咱俩···”灵儿害羞的把头埋进逸然的肩上。

  “就凭他!一个人?哈哈,灵儿我看你是傻了吧!”羊松嘲笑到。

  “哎,我来到这里本来不想插手任何事,但是现在我不得不插手了,灵儿,我一定帮你把你爹救出来!”逸然深情的看着灵儿,灵儿冲着逸然微笑,好像羊松等人完全不存在一样。

  “少他妈的在本少爷面前恶心人,小的们,给我杀了他两!”杨松往后退了几步。

  “灵儿,你想··”逸然急速“移形换位”话还没说完,几道白色的影子出现在每个喽喽面前,喽喽们刚抬起腿,就被点了穴位,“不想杀了他们?”逸然两眼透出无限的杀机,毕竟刚才他们联合起来欺负灵儿。

  “啊,他们怎么都不动了?你看那个人,样子好好笑啊!”灵儿看着一个伸出半只脚在半空中,表情很难受的小喽喽,“哈哈!”灵儿破涕为笑。

  “他们刚才都被我点了穴道,现在都动不了了!”羊松还是被人扶着,只不过动不了,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被人点了穴道,他现在感觉逸然不是个人,怎么可能那么快,表情表现出不可思议的样子。

  “灵儿,我替你杀了他们吧!”说完时,那帮人认为自己死定了,心中充满了恐惧。

  “算了,他们到底和我们是同一个祖先,我们只要就出我阿爹和哥哥就行了,其余的人,放了他们吧!”灵儿祈求的看着逸然。

  “好,不过我现在要带羊松去找你爹,你在这里待着!”

  “不,我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死也要在一起,你说过以后都不会离开我的!”灵儿撅着小嘴。逸然想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能力还是能保护的了灵儿的,于是把龙魁放在灵儿的肩膀上,“好!”

  “对了,我刚才救了几个人现在藏在后面的树林里,你们几个去救一下他,然后回到寨子里告诉苗寨的战士们,小心偷袭,做好战斗的准备。”那几个姑娘点了点头就朝着树林走去。

  逸然一只手拉着灵儿的手,一只手提着羊松的领子,朝着黎寨走去。

  “我正想着怎么杀了你,你现在自己送上门,哼,遇上我爹你们就死定了,哈哈”羊松心里想着。

  在黎寨蛊池中,阮刀毫无悬念的夺得第一,不仅获得了“蛊神”的称号,而且得到了圣灵雪蛤。整场比赛结束后,阮刀在众人的欢呼中,准备去参加妹妹的婚礼。突然,整个赛场被黎寨的人包围了,一个身着黎族服装的黑汉子冒了出来,朝着人群大喊:“都静一静,现在苗寨的酋长阮刀已经被我们控制,而且我们接下来将会大举进攻苗寨,现在你们谁要是想活命就听我们酋长羊杰的,要不然·····”黑汉子故意顿了顿“你想把我们怎么样!”“你以为我们就是这么好欺负的么?”“我认识,你不就是周纯阳么?装什么蒜,把你们酋长叫出来,我们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整个观看比赛的人叫喊着,表达心里的愤怒。此次蛊神大赛不仅邀请了苗寨的高手和阮风外,而且还有其他种族的高手来参加,其中苗黎两族是势力最大,也是人最多的两族。

  “哈哈,看来不让你们见识一下,你们还真不听话啊!”周纯阳抬了抬手,“放箭”几百只箭朝着赛场中的高手和观众射去,只听见蛊池里发出凄惨的叫声,连阮风胳膊也中了一箭,还好伤口不深。

  周纯阳在看台上奸笑着,“哼,让你们不知死活!”

  “停!”周纯阳抬起手示意手下停止射击。

  “现在你们还听不听话啊!”周纯阳眼睛扫射着受伤和被射死的尸体。

  “听,我们听!”终于有人屈服了。

  “哈哈,这就对了么!早点说不就好了么,真是的,哼!”

  “周纯阳,我爹现在怎么样?”阮风给自己的胳膊上撒着白色的止血药。

  “你怎么没死啊?哈哈,好吧,刚我酋长让我带你过去!来人给我把他绑住,我劝你最好还是别想别的阴谋诡计,要不你爹····哼!”

  两个黎族汉子把阮风的手帮了起来,压着往前走。周纯阳看着场地里所有人愤怒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鄙夷的狂笑着,然后转过身跟着押送阮风的人的后面进去了。

  在黎族酋长的碉堡里。阮风被压着进去,到了大堂就看见阮刀坐在羊杰旁边,身体没有受什么伤,就放心了。

  “阿风,你怎么也被·····我现在被他们下了软骨粉了,一时半会还不能动。”阮刀在这种情况下还是保持着一个酋长应该拥有的尊严。

  “哈哈,阮兄啊,我当初几次跟你商量一起行事,但是你就是不听啊,我只有出此下策了!”一个五十左右长相丑陋的黑汉子对着阮刀笑着说。

  “让阿风坐下,都是自己人!”羊杰示意周纯阳。周纯阳给阮风抬了把椅子,然后把阮风按到椅子上。

  “纯阳啊,你温柔一点,真是的,我平时是怎么给你们说的,这是我的待客之道么?”羊杰假装生气的样子。

  “是,酋长大人。”纯阳和羊杰一唱一和着,阮风觉得恶心,但是又不能发作。

  “今天呢,我“请”各位来你们父子两来我这里,是想商量一件事。现在中原一片战乱,咱们苗黎两族自从祖先蚩尤先灵打败于黄帝后,就一直生活在这破地方,难道你们就不想复兴么?现在多好的机会,临界城已经被我占领,吴楚国国力衰弱,咱们苗裔十八寨的热血男儿们只要团结起来,肯定能打出一片江山的,到时候不仅蚩尤先灵泉下有知,而且可以住在富饶的中原,多好,是吧。我在我父亲在位时我就开始策划,我等了二十年啊,终于等到中原内乱,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啊,如果不好好把握,真是浪费啊,所以我想请阮兄表哥态,怎么样?一起干吧!”羊杰说的时候充满了诱惑力,表情好像吴楚国如同自己的囊中之物一样。

  “我没那么大野心,也不想有什么作为,只希望自己的族人能够安居乐业,在这里能够快乐的生活就好了,对不起,羊兄,恕难从命!”阮刀说了自己的心里话。

  “噢,好吧,人各有志,我不强求阮兄,纯阳啊,杀了阿风!阮兄这都是你*我的!”羊杰装的很无辜的样子。

  周纯阳得意的笑了一下,从腰间拿起佩刀,刀锋朝着阮风的脖子。

  “怎么样?阮兄你再考虑一下,我给你点时间,但是等到我没耐性了,你的儿子恐怕·····”羊杰观察着阮刀的表情。

  “羊兄啊,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中原不是那么简单能够占领的,我们的祖先蚩尤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啊!”阮刀还是苦心劝告羊杰。

  “动手!”羊杰没有丝毫的犹豫。阮风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一刀。

  “等,我同意了,别杀我儿子!”阮刀痛苦的告饶到。

  “哈哈,看来阮兄是想通了啊!”羊杰得意的笑着。阮风也松了一口气。

  “但是口说无凭啊,这样吧,阮兄你写一封通告,告诉全苗寨的人,说你愿意将苗寨酋长的位置让给我,这样你和你儿子就可以安全的出去了,也救了你我手下的性命。本来我都已经派人准备进攻苗寨的,但是我一想,就算我占领了你们苗寨,不但死伤不说,恐怕也没人服我,说我趁人之危,所以有劳阮兄了。哈哈!来人,笔墨伺候!”手下将笔墨纸砚拿了上来。阮刀拿起笔,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再一想自己的女儿····无奈很快的写了这封通告。

  “好,成了,哈哈,我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你现在就去把这封通告贴在苗寨里!”羊杰指着刚才那个拿笔墨纸砚的小喽喽。

  小喽喽拿上通告退出门外。

  “纯阳,给阿风松绑!”纯阳把系在阮风手里绳子弄断。

  “我对不起苗寨的兄弟姐妹啊!我对不起列祖列祖啊!”阮刀难受的喊着。阮风也知道父亲是为了自己,就安慰自己的父亲。

  羊杰在旁边看着阮刀笑。

  “你他妈的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苗寨么?”刚才那个小喽喽背对着羊杰,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周纯阳拿起毒粉朝着掌心一抹,向那小喽喽打去,小喽喽马上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嘴角吐血,不一会就停止了呼吸。

  “狗东西,连酋长的话都不听了”周纯阳低着头看着尸体。

  “你是什么人?”羊杰眯着眼睛看着门口那个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踏步进来,左手拿着一把黯淡无光的长剑,剑锋对着一个脸色惨白的猥琐少年。突然冒出一个少女朝着阮刀跑去。

  “阿爹,你没事吧!”灵儿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怎么在这里?”阮刀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女儿有没有受伤,心中感到很困惑,“崔逸然和女儿怎么来这里了?”

  “逸然,你来了!”阮风看着杀气*人的逸然。

  “阁下是?如果我的儿子哪里得罪了你,我代他向你道歉,你要钱,我现在就可以让手下给你钱,你想要女人,寨子里的女人仍你挑,能不能放了我的儿子?”羊杰关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有想着这是哪里来的中原人,是敌是友呢?羊杰心里盘算着。

  “你的儿子该死,我想杀了他!”逸然表情异常的冷酷,两眼的杀气更是让人害怕。

  “别!别!你说我怎么做你才能放了我的儿子!”羊杰害怕狗急跳墙,失去了儿子,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你的宝贝儿子居然敢调戏我的心上人灵儿,你说该不该死!”逸然又想起刚才羊松欺负灵儿的场景,情绪有些激动,喘着粗气。

  “你个畜生!你一天就知道欺负女人,有什么出息,哼!等这事完了看我不收拾你!”其实最后那句我收拾你是说给逸然听的。

  “但是灵儿是我们家马上过门的媳妇啊,就算我儿子不该,但是毕竟人家小两口的事情,对不对少侠!”羊杰尽量讲着道理。

  “现在我告诉你,灵儿不会嫁给你儿子,你听见了么?”逸然两眼喷着火。

  “噢,这样啊,既然少侠喜欢灵儿,我儿子又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怎么能高攀灵儿呢,现在我对所有人宣布这门亲事不算数,以后也不会骚扰灵儿姑娘,我看你和灵儿姑娘倒是天生一对,英雄陪美女,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灵儿在旁边听得非常高兴,自己不用嫁给羊松了,又说自己和逸然天生一对,灵儿脸都红了,羞涩的看着逸然。

  “还有,你放了阮伯父,这事就当没发生!”逸然怒火总算平息了一些,朝着阮刀看,阮刀欣慰的看着逸然。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羊杰有些急了。

  “逸然,我阿爹被他下了软骨粉,解药在他们手里。”阮风瞪着羊杰和周纯阳。

  “拿解药!我马上放你了你儿子”逸然不容质疑的说道。

  “纯阳,给阮兄拿解药,还楞着干嘛!”周纯阳从羊杰旁边走过时,羊杰给他一个眼色。

  “阮酋长,给您,解药!”周纯阳从右手里拿出一个药丸。阮刀拿到手里,准备吃下嘴。

  “等等,你先吃!”逸然右手指着羊杰。羊杰被吓了一跳,这小子怎么知道的?刚才羊杰给纯阳眼色的时候,刚好被毅然看到。

  “这·····”羊杰看着阮刀手里的药丸,额头上的汗冒了出来。

  “纯阳,还不给阮兄真的解药,你搞什么呢?”说着愤怒的扇了周纯阳一巴掌。周纯阳无奈,谁让他遇上这么个无耻的酋长。周纯阳又从左手拿出一颗药丸给了阮刀。

  “少侠,用不用我先吃啊!”羊杰陪笑到。

  “不用,阮伯父死了你儿子陪葬。”逸然说的冷酷无情。阮刀把药丸接过吃了,之后闭上眼睛运了运气,感觉自己力气恢复了八九成,朝着逸然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现在好了。

  “好!”逸然收了剑,朝着羊松的百汇穴点了一下,羊松立马动了起来。跑到羊松旁边,大喊:“爹,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周纯阳意识到现在可以出手了,猛地出手朝着灵儿抓去,说时迟那时快,龙魁从灵儿的袖子里爬了出来,纯阳本来出乎意料的出手,谁也没有料到,但是这龙魁闻到了周纯阳掌心的毒药,早就在袖子里盯上周纯阳了。周纯阳出手快,龙魁动作更快,朝着周纯阳的掌心咬去。

  “啊!啊!”周纯阳大声尖叫着,整个身体慢慢变黑,倒在地上,七窍流着黑色的血。龙魁饱餐一顿后,又跳回灵儿的袖子里。这个突发的情况就在那么一瞬间,周纯阳就死于非命。羊杰以为周纯阳能控制住灵儿,这样就又能扳回局面,可是·······“刚才那是圣兽龙魁么?”羊杰不可思议的看着灵儿。

  “是的,灵儿咱们走!”逸然朝着灵儿喊到。

  “羊兄,咱们告辞了,我劝你以后还是为寨子好好考虑考虑吧!”阮刀拜了个稽首,示意阮风走,阮风鄙夷的看着羊杰和羊松,“哼,都什么东西!”阮风今天算是见识了羊家父子的德行了。

  逸然、灵儿、阮风、阮刀朝着门口走去。阮风朝着逸然的胳膊轻轻砸了一拳,“好样的!”阮风也就是从这时起,把逸然当成了自己的好兄弟。羊杰毒辣辣的看着逸然的背影,“没这么容易走!”

  这黎寨酋长羊杰住的碉堡门口是一个大的广场,也就是刚才蛊神比赛的蛊池。现在蛊池里的观众和高手还被控制住。

  阮刀五个人走到蛊池中间,告诉大家这事就这么算了,大家还是和谐相处,现在大家都回去吧,然后示意黎寨的人打开大门。

  “哈哈,你们太天真了,我能这么容易的放你们走?臭小子,刚才让你得瑟,现在轮到老子了,哼!”羊杰走出门口,朝着阮刀五个人喊道。

  “全都给我射死,一个不留!”羊杰这回是铁了心了,反正现在关系已经和周围村寨的决裂了,索性把这些高手全部消灭,也省了后顾之忧。

  “羊兄,你还不回头么,刚才你都答应我了,现在怎么突然就变卦了!”阮刀现在也生气了。

  “阮刀,你这辈子都不会成什么大事,哼!咱们所有的缘分都尽了,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哼!跟我合作哪里不好了?哎,我会好好安葬你的,毕竟我们儿时是好兄弟,我不会忘的!”羊杰朝着羊松砍去,示意放箭,羊杰则转过身去,不想看见阮刀惨死的场面。曾经童年的伴侣,哎,“阮兄,不能怪我!”

  “放箭!”羊松得意的喊着,在看台上冲着逸然奸笑,羊松现在就想看着逸然被乱箭射死的样子。

  无数支箭朝着逸然、阮刀、阮风、灵儿射来。阮刀、阮风、灵儿认为自己必死无疑了,但是能和逸然死在一起,灵儿也很高兴。

  “站到我后面!”逸然朝着四人大喊。

  “海纳百川!”逸然大喊一声。双手四十五度角朝着天空,身体吸收大量而又迅速的吸收着周围的“气”。在弓箭快要射到五人的时候,在五人周围形成了一层无形的膜,弓箭射到每个人的面前时,都停了下来,然后在逸然的上空顺时针飘着。

  “大海无量!”逸然又一声吼,所有射来的弓箭汇聚成一个球,然后朝着那个拿弓箭的黎族汉子射去。不到眨眼之间,所有的弓箭手都被自己射出去的箭给射死了。

  “什么!”羊松大惊,“爹!那小子真的不是人!”羊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阮刀此时此刻已经死了,可是回头一看,自己的手下全都死了。

  “啊!臭小子,我跟你没完!”羊杰现在已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阮刀、阮风、灵儿惊异的看着逸然,阮刀心里被震撼了,“羊杰啊,羊杰,连中原的一个少年你都赢不了,还想着去占领人家的江山,哎!”

  逸然拔出湛卢,杀气*人的朝着羊杰走去,“这是你*我的!”两双眼睛好像寻找猎物的狼,发出杀气和愤怒。

  阮刀突然走到逸然前面,“这是我和他的事情,你们谁都别插手!”阮刀冷冷的说道,逸然心里很敬佩阮刀,佩服他的人品如此的忠厚,而且是灵儿的爹,也就退了下来。

  “羊杰,你我的所以情谊在刚才你要射死我们的时候已经一刀两断的,现在你敢和我斗蛊术么?你赢了,我让出酋长的位置,你输了,从此隐居,你敢么?”

  羊杰也死了心了,朝着阮刀走了下来。“有什么不敢,记得小的时候你老输给我,年轻的时候也就是个平手!”羊杰提到了过去二人的战斗。

  “哈哈,咱两好久没有打一场了,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水平怎么样?”阮刀微笑着说。

  “哈哈,好,但是我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不幸死了,请放我儿子一命,算是我求你好么?”羊杰动了真感情,正所谓虎毒还不食子呢。

  “好,我答应你!”阮刀豪爽的答应到,好像刚才没有发生任何事。

  “那我就可以放手的跟你斗一场了!”羊杰脱掉最外面的一层外套。和阮刀面对面的对峙着。

  “我先出手了!阮兄!”

  “请!”

  羊杰脚掌替了一下台阶的尖,整个人扑向阮刀,伸出虎爪,左右开弓。阮刀双拳应付,往后一直退,羊杰却一直进攻,抓化为掌,凶猛的进攻着阮刀。两人从台阶上一路斗到蛊池中间。他二人年幼的时候就是朋友和对手,对对方的功夫套路都了然于心,等都当上了酋长就很少交手了,一时之间难以分出高下。

  二人对了一掌,朝着自己相反的方向飞去,留出一片空地。两位苗寨和黎寨的顶级蛊师在这一刻碰撞出火花。几乎是在同一刻,阮刀和羊杰不知道从衣服的哪里拿出几道符箓和白色的蛊尸粉,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自己的血在符箓上划了几下,双手同时结印,但是结印的姿势不一样。“磞!”二人面前的地上结了一圈黑色的符印,“出!”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

  整个黎寨开始颤抖起来,好像地震一样。地上黑色符印圈子里的土地开始裂开,慢慢的冒出一个黑色的棺材,棺材周围贴满了黄色的符箓。阮刀头发被脚下土地发出的强大的气流吹了起来,表情异常狰狞。羊杰同样如此,在场的蛊术高手看到了当时两位最高蛊术师的顶尖对决,都睁大眼睛看着,生怕错过了一个环节。

  “疾!”两人同时喊出,朝着方攻去。阮刀所召唤的棺材里的尸体是一具十分强壮的大汉的尸体,整个尸体保存的非常好,羊杰召唤出来的尸体相对于阮刀的召唤的尸体而言,要瘦小很多,但依旧不弱。从形体来看,阮刀的召唤的尸体攻击力和移动速度要强一些,而羊杰召唤的尸体整个形体呈黑紫色,说明不是偏向于攻击,而是偏向于对毒的释放,从而达到慢慢消耗敌人的目的。

  二人站在原地不动,用符箓和意识*作着自己召唤的尸体。两个尸体开始打斗在一起,阮刀这边的尸体攻击特别快,每一招都呼呼生风,羊杰召唤的尸体灵活性更高,打在阮刀召唤的尸体上,所打到的地方,都变成黑色,然后出现了腐烂的迹象。

  两尸体差不多斗了有半个时辰,两酋长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水。“啪!”一掌,阮刀这边的尸体把羊杰那边的尸体的左胳膊打断,羊杰奸笑了一下。大家都以为在斗一会羊杰必败,阮刀召唤的尸体的身上发出“滋!”的一声,那尸体整个右胳膊全部腐烂了,而且朝着整个尸体蔓延,阮风和阮灵儿都为自己的阿爹捏把汗。

  阮刀看见自己召唤的尸体开始腐烂,于是加快了攻击速度和攻击力度。大概又斗了几十回合,阮刀这边的尸体已经不具有攻击性了,尸体的右边是半个骷髅,左边是还没腐烂的尸体。羊杰召唤的尸体一脚踹开那没有攻击性的尸体,直奔阮刀而去,从阮刀这边的棺材上飞过,右手直插阮刀的心脏。

  所以有都没反映过来,逸然此时相救也来不及了。“嘶”的一声,羊杰召唤的尸体的右手插进了阮刀的心脏,“哈哈哈!到底还是我赢了,哈哈!”羊杰忘乎所以的笑着。

  “阿爹!”阮风和阮灵儿同时喊了出来,表情非常痛苦。逸然不忍心看了,就转过身体抱住灵儿,也不让灵儿看自己父亲惨死的样子。“不对,棺材里有人!”逸然凭借过人的耳力听到棺材内有一个人在穿着粗气,好像很累的样子,逸然笑了一下,“灵儿,别伤心!你爹还活着呢!”灵儿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在那边,羊杰一声惨叫,那阮刀召唤的尸体仅剩的半个身子朝着羊杰的胸口扑去,左手如同一把钢刀插进羊杰的胸口。“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明明已经死了!”羊杰不甘心的倒在地上,呼吸着人生的最后几口空气。

  这时阮刀召唤出来的棺材里走出一个人,那人正是阮刀本人,身体完好无损,脸上看着有些累罢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很诧异,“他不是死了么?怎么现在完好无损的从棺材里出来了?”周围的人开始议论起来。

  灵儿和阮风看见自己的阿爹完好无损的走了出来,赶紧跑到阮刀旁边,“阿爹,你怎么没事啊!”阮风特别好奇,自己的父亲居然没给自己教这一招。

  阮刀摸着灵儿的头,笑着说:“回去给你们讲!”径直朝着羊杰走去。

  此刻的羊杰并没有死,不甘心的看着阮刀:“你居然炼成了“替死蛊”,哎呀,我真是没想到啊!”阮刀看着即将死去的羊杰,说:“其实刚才我并不想杀你,只想和你打个平手,但是你还是不死心,还想·····哎!”羊杰听后哭了起来,羊松早在一旁大哭了。

  “羊兄,江山对于你真的就那么重要么?”阮刀闭上了眼睛不忍心看自己曾经的好兄弟好伙伴这样死去。

  “阮兄,你以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么?你错了,我是为了咱们苗黎的人不再偏居一隅,为了能够在中原抬起头做人,哎,看来是天不佑我,我还是想对你说,你是我最好的兄弟,曾经是,现在也是!”说完就死了。阮刀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几滴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阮刀赶紧擦试掉。“羊松,你走吧,我不会为难你!”羊松现在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哈哈,阮刀,迟早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的,我现在失去的所有,总有一天我会拿回来的!”说着背起羊杰的尸体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阮刀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朝着所有人喊道:“从今天这一刻起,苗黎两寨,合并为一寨,从此同生共死,大家有异议么?”黎寨的人看到自己的酋长卑鄙下流,而且已经死去,就大声喊:“同意!”他们也不想打仗,只想好好过日子,如果羊杰不闹出这事,估计不会死那么多黎族兄弟,大家现在是对羊杰恨之入骨了。

  逸然走向前去,“阮酋长,请你让他们放了被关压的临界城的老百姓吧,并还给他们被抢劫去的财物!”逸然朝着阮刀鞠了一躬。

  “黎族的兄弟,听见了么?现在放了临界城的老百姓,然后治好临界城那些中蛊的人,我们以后只要守好自己的土地就行了,别的人东西,送给我们也不要,你们说对么?”

  “对!”黎族人听到以后都不用打仗,心里很高兴,跑到后山去放了临界城的百姓。

  “咱们走吧!阿风,你留在这里,处理一下后面的事,还有和黎族的长辈们商议一下合寨的事”阮刀朝着回去的路走去,灵儿拉着逸然的手在后面跟着。

  阮刀和灵儿、逸然走到苗家碉堡已是下午。阮刀今天有些疲累和神伤,理都没理灵儿和逸然就自己上楼休息去了。

  “你先回去,一会我去找你,我换身衣服,等我啊!”灵儿跟着自己的父亲回去,临走时亲了一下逸然的脸。把龙魁放在逸然怀里,然后赶紧跑掉了。逸然表情定在了那一刻,嘴张着,在回去的路上,表情就没变过,其实此时他心里非常激动,这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外人亲啊,而且是个女孩子,一个漂亮又健壮的女孩子。

  “你回来了!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找到答案了,对吧!”逸然坐在竹椅上,还是刚才那个表情,听到阿三叔问话,就点了点头。

继续阅读:第六十五节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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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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