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蝶一行三人快速的撤退,后面两个黑衣人却紧追不舍。不时还放出暗器,暗器的速度极快,眼看其中一枚暗器就要击中若蝶了,月冥湮身形一晃就到了若蝶身边,大袖一挥一股强劲的内力打在那暗器上,虽然打偏了,可依旧上了月冥湮的手臂。
“湮!”若蝶惊呼一声,不再向前逃去,而是运足周身功力,剑在手中幻化,“纵生万象!”话音刚落,若蝶的周围蓝光万丈,数十柄剑从若蝶的手中幻化而出,直冲那两黑衣人,黑衣人挥舞着手中的剑抵抗者若蝶的攻击。元白和月冥湮立刻挥剑而上,一时间四人缠斗在了一起。
但是若蝶的内力支持不了她长时间的使用“纵生万象”,围绕在那两个黑衣人周围的蓝色剑光逐渐变得暗淡了下来,若蝶已经感觉头晕目眩,尽管得了祖师爷的内力,但是强行催动却消耗了太多的真气,气息紊乱,一时脱力,差点就晕了过去。
少了若蝶的力量,他们两个战斗起来就比较吃力了,剑光火石之间,剑风扫过,元白和月冥湮被打退了好几步。没想到在蛮族竟然还有如此的高手。若蝶赶紧调息稳住自己的内力,挥剑像他们砍去,五个人又战作了一团。
从天上打到地上,从宫~内打到宫外,此时他们停落在了宸都激励意外的沙漠上了。黄沙飞扬,无人打的不可开交。若蝶由于内力耗损过多,有些力不从心,但在月冥湮和元白的守护下,还算周全,只是受了一点轻伤。
这么一直打下去,也不是办法,看他二人气息平稳,在这么下去三人绝对会死在这二人之下,该如何是好呢?若蝶心里想着,元白已经为她又挡下了一剑。
”纵生万象!“若蝶在此将内力集中于丹田,使出这一招,手中的剑凌厉的转动,在她的操纵下,这柄剑周围的光越来越强,很快的汇聚成一体变成了一柄蓝色的巨大的剑朝着那两个黑衣人刺去。
剑速极其的快,势如破竹,前行之中与空气摩擦出刺耳的响声。剑呼啸而过,听得刺穿皮肉的生硬,这蓝光已经从那两个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个的后背穿出。
那黑衣人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着血,若蝶也已经半跪在地上,嘴角渗着血,脸色无比的苍白。元白和月冥湮都被刚才的力量征住了,没有想到若蝶竟然会有如此浑厚强劲且霸道的力量。看着若蝶倒下去,两人赶紧去扶她。
“他们中的一人已经被我所伤,剩下的一个交给你们了。”气息微弱,说话也只出气,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说完就晕了过去。
那两个黑衣人也被这晕过去的女子吓到了,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可以伤了他们其中一人。拿被伤的人踉跄的站起来,手里的双剑摆好了姿势,准备进攻。
元白和月冥湮的双眸变得极其寒冷,怎么也不能比一个丫头还没用啊,这是对他们尊严的挑战。元白周身的金色光芒灿烂了几分,月冥湮周围的紫色气息也在不安的波动。
“啊!……”双方大喝一声,元白和月冥湮提剑快步而上,剑法之快只叫人看得眼花缭乱,不发之快只看的晕头转向,想要看清楚一些,一下子几百招都已经过去了。只听得那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见得那刀剑摩擦间击起的火花。
只听得一声闷~哼,一位白袍公子放慢了速度,背后一个红色的印子在蔓延。月冥湮很讲义气的一个人对战两个人。元白在一旁休息了片刻,随即挥剑有投入了战斗之中。
月冥湮不愧是东月的皇,就算身上数道伤痕,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握着剑的手在不断的滴血,可是他手中的剑丝毫没有慢下来。当然对方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在元白和月冥湮的联合作战下也是伤得不轻,却依旧努力坚持着。
这两个人有说不出的默契,进可攻退可守,虽然都受了伤,可是却依旧配合的天衣无缝,而那黑衣人的实力明显高出他们好些,但一人被若蝶重伤,一人有些自乱阵脚,慢慢的败下阵来。
月冥湮的剑极快的在那黑衣人身边掠过,刺中了那被若蝶重伤的黑衣人,之间那人诧异的看着月冥湮,剑锋上的血再不断的往下落。月冥湮很是利索的抽回自己的剑,挡住了背后的攻击,转身与那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那被月冥湮刺穿胸膛的黑衣人缓缓的倒下去,血顺着伤口不断的涌~出,不到片刻就是已经没了性命。只有那沙子上流淌出的血红见证了他的生死。
对手除了一个,那黑衣人看着同伴死去,也是红了眼,周围的气息越辣越压抑,他的手法也越辣越诡异,剑气从他的剑锋划出,直飞向元白的面门。月冥湮想要出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好在元白有面具做抵挡,面具被劈成两半从他的脸上慢慢的滑落,掉到地上击起一些沙尘。
月冥湮惊讶的望着那张熟悉的脸,一时间竟然忘了背后的敌人。那黑衣人看着这张面具之下的脸也是吃了一惊。怎么可能!趁着那黑衣人发呆之际,元白持剑直贯他的胸膛,那黑衣人脸上的惊愕还未退去,嘴角的血已经渗出。
元白很利索的抽回自己的剑,转身向若蝶走去。那黑衣人缓缓倒地。月冥湮赶紧跟上他的步伐,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明楼的楼主竟然是这样的一张脸。还在若蝶现在昏迷不醒,不然真不知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番情景。
“既然你看到了,那么请你不要告诉若蝶。”元白冷冷的说道,过去抱起昏睡的若蝶,踏着轻功回到了驿站。
若蝶只是内力消耗过度而昏厥,他安顿好他后就自己回房去处理伤口。月冥湮也一言不发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眉头紧锁目光生冷。
若蝶醒来时发现自己到了驿站,赶紧的起身去敲元白的门。此时的元白已经带上了面具,不过换了一个玄铁的。
“元白,你没事吧,你的面具……”若蝶看着他那银色玄铁面具,一脸的疑惑。
“刚才被砍碎了,所以换了一个。”元白淡淡的答道。
“好可惜啊,我没有看到。”若蝶一副失落的神情,伸出手指轻轻的戳着他那玄铁的面具,心中一阵向往。
“时机到了,自然会给你看的。”元白没好气的说,还有一点心虚。
“对了,湮呢?他没事吧?我去看看他!”说着,一溜烟的若蝶就跑去敲月冥湮的门,见月冥湮不开门就之间推门而入,正好看到月冥湮光着膀子在那别扭的包着伤口。
看到门被推开,月冥湮很是不悦的朝门口看去,正要大发雷霆,看着若蝶正一脸惊讶的看着他,那种被深深注视的感觉都让月冥湮觉得有些心慌了,还未等月冥湮说话,若蝶很自觉的过去为他包扎伤口。
没想到堂堂的一国之君居然不会自己包扎伤口,若蝶就觉得好笑。不过这一次大难不死还真得多亏了月冥湮,若蝶很是知恩图报的为他上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