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沛，你都把我弄糊涂了，欧扬是谁？”夏安然坐在一边，看着趴在桌子上玩着手机的林沛沛问道。
“我未婚夫。”
“可是……那个天言律呢？我打听过，他是擎天的总裁，钱多的吓人，那不是你男朋友么？”
“我都跟你说了是你误会了，我不认识他。”林沛沛眉头紧锁，手指继续在手机屏幕上点动。
“可是我听左司……”夏安然恍然觉得自己说漏了嘴，又赶紧把话咽了回去。
林沛沛按下暂停键，转头看向夏安然，“你和左司辰还有联系？”
“我就是好奇跟他打听一下，没有别的事。”夏安然说着目光有些躲闪。
“安然，离他们远一点。”林沛沛脸色凝重地看着夏安然。
“我知道，我都警告过他不要再来找我了。”夏安然的小脸垮下来，“你知道我喜欢阿晟，不可能跟别人怎么样的……不要说我了，现在出问题的是你，你这分明是一脚踏两船。”
林沛沛抚了抚额，“安然，欧扬是我未婚夫，是我唯一的男朋友，拜托你别再提天言律了，改天我会介绍欧扬给你认识，只要你答应，在他面前绝不提起天言律和左司辰。”
夏安然眨了眨眼睛，“没什么事为什么不能提，一定还是有事对不对……”
正说着林沛沛听到防盗门被打开的声音，“好了我哥回来了，你去找他聊天吧，我要睡觉了。”
“沛沛……”
“你要再敢说，我就把左司辰的事告诉我哥……”林沛沛的话刚一出口，就被夏安然捂住嘴，然后夏安然一脸讨好的样子，“不说了不说了，那我去看看你哥。”说完夏安然站起来出了房间。
林沛沛摇了摇头，放下手机，进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林沛沛被坐在桌前的人吓了一跳，差点就叫出声来，听到身后的声音，天言律也转过了头，林沛沛穿着一件鹅黄色带着小鸭子的睡裙，把她衬托的更加俏皮，若是不说，谁能把面前的女人和杀手或者警察联系到一起。只不过……天言律的眉头微皱了一下，这睡裙除了可爱一点以外，真是没有一点好处，这也太保守了吧，除了手脚和脖子以上露在外面，剩下的全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这也能叫睡裙？
天言律收回目光，继续摆弄着手里的手机，似乎觉得现在是一个很平常的状况，自己出现在这里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林沛沛快步走到天言律身边，“你来干什么？”
天言律没有说话，只是手忙脚乱的在屏幕上点着什么。
林沛沛看过去，天言律正在玩刚刚自己玩的游戏，不过现在他不太会，所以玩得很烂，林沛沛有些看不过眼，一把把自己的手机抢回来，“你怎么进来的？”
“阳台。”天言律随手指了指。
林沛沛松了一口气，怪不得司马晟和夏安然也没什么反应，还好没让他们看见。
“你来干什么？”
“这么晚了，你说我来干什么？”天言律把林沛沛拉到自己的腿上，他早就来了，不过林沛沛和夏安然一直在聊天，他也没办法进来，就只好在外面等着，他自己也想不明白，他明明可以直接进来把夏安然赶走的……
“放手！”林沛沛想挣扎，却又不敢动作太大，万一因为司马晟和夏安然的注意，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天言律抓住林沛沛的手，横抱起她走到床边，“你有一晚上的时间慢慢认识我，如果你不怕你哥哥知道，就尽情的叫。”说着天言律放下林沛沛，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林沛沛慌忙坐起身，拉开抽屉，却发现自己的配枪已经被拆分成零件，“你洗澡太慢，我没什么事做，就看看现在警察配枪的配置……有点低，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改天我给你配一把好了。”天言律说着把抽屉推回去，扔下自己的衬衫，俯身吻住林沛沛的唇……
林沛沛死死地咬住天言律的嘴唇，不想让天言律得逞，天言律却似乎不知道疼一样，解开自己的腰带迅速地覆到林沛沛的身上，然后捏住林沛沛的下巴，掰开林沛沛的嘴，“你应该知道，我如果用强，疼得是你自己。反正你今晚躲不过，别再反抗，我让你好好享受。”
林沛沛瞪着天言律，说不出话来，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明知道她和欧扬的关系，为什么还不放手？
“你已经不那么抗拒这件事了。”天言律垂眼看着林沛沛，和最开始每次他的碰触都带来她身体的僵硬相比，她现在已经能做到放松了，尤其是那天酒后……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林沛沛咬牙切齿地看着天言律，“你最开始是为了欧扬折磨我，现在你明知道原因却还要这样做，只是为了你的私欲吧？”
“我的私欲？”天言律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神色，然后微微靠近林沛沛，“如果你学会享受，就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私欲。”说着天言律想要撩起林沛沛的睡裙，又发觉睡裙实在太长太麻烦，干脆直接撕开。
“啊！”林沛沛惊呼一声，却见睡裙已经裂开，忍不住抬手向天言律的脸上打去，天言律反手抓住林沛沛的手，抽出自己的腰带绑住林沛沛的双手，然后蜷起林沛沛的双腿，就在林沛沛以为自己会再次尝试被撕裂的痛苦的时候，却见到天言律低下头，一股温热的感觉发盖住她……
“不……”林沛沛的喉咙里艰难地吐出一个痛苦的音节，整个人的身体无比僵硬，硕大的眼泪从她的眼睛滑落。
天言律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之前就算林沛沛抗拒，可是并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而且这段时间，她似乎已经开始慢慢接受了……天言律抬起头，就看见一滴滴的眼泪从林沛沛的眼睛流出来，她的眼睛也空洞无神……
“沛沛？”天言律慌忙起身，解开林沛沛的双手，“你怎么了？”天言律晃了晃林沛沛的身体。
好一会林沛沛才回过神，双手抱住头，蜷缩在床上，发出一阵阵压抑痛苦的哭声，“沛沛！”天言律扳过林沛沛的身体，让她靠近自己的怀里，轻轻顺着她的后背，“怎么了？”天言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只是和他做这件事情，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应该不至于这样，那又怎么了？
“求求你……不要那么做……不要那么做……”林沛沛终于缓过来一些，身体不再僵硬，却开始颤抖，天言律知道，她又开始害怕了，她求他的次数并不多，第一次是为了让叶少东不要虐待那个女人，第二次是为了不让他去查欧扬，为了她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可是他们连更亲密的事都做过，刚才那又算什么？而且他生平第一次纡尊降贵的为一个女人做这种事，竟然带来的是这样的效果……
“好。”天言律点点头，随后抬起林沛沛的头，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告诉我，发生过什么事？”
林沛沛猛地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脸上的痛苦之色更加明显。
天言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司马晟跟他说过林沛沛小时候的事情，现在林沛沛也依旧做着噩梦，可如果只是因为那件事，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天言律掰开林沛沛的手，双手捧起林沛沛的脸，“说出来，会好过一些，放在心里会憋出病的。”
“不……”林沛沛摇了摇头，似乎在极力忍着什么，好一会才睁开眼睛，“我没事了，只要你不那样做，其他的都……行。”
天言律眯了眯眼，“不说？那就继续。”说着天言律拉过林沛沛，又要做着刚才的事。
“不要！”林沛沛尖叫一声，“我……我说……”
天言律这才满意地抬起头，看着林沛沛。
林沛沛闭上眼，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好一会，才慢慢开口道，“一年前，我还在杀手组织，猎人给我上的最后一课，要……要我用身体去诱惑猎物，我不肯，他给我下了药，他们好多人……”林沛沛的思绪似乎又回到那个时候，哽咽着说不下去。
天言律眼中闪过一抹杀意，随后低头轻吻了一下林沛沛的唇，那晚他记得林沛沛是第一次，又或者……是假的？他并不在意这个，只是没想到，林沛沛会有这样的遭遇。
“他们就那样……”天言律的一吻似乎给了林沛沛勇气说下去。
“不是你的错，都过去了。”天言律掩饰住自己眼中的杀意，轻声安慰道，“别再想了，我不会再那样做了。”说着天言律轻轻擦去林沛沛脸上的眼泪，“你还年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能一辈子活在阴影里。”
林沛沛睁开眼睛看着天言律，似乎从没想过天言律会说出这样的话。
“就算那些人给你带来过痛苦，但是这并不是一件让人痛苦的事情，比如，和我在一起，每次都痛苦么？”天言律看着林沛沛，睫毛轻颤，至少……酒后的那次，不是痛苦的吧？
“可是，我忘不掉……”林沛沛的眼里依旧是痛苦的神色，“我会梦到，会想起……”
“那我帮你忘掉。”天言律说着低头轻吻林沛沛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