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久的将来,你会母仪天下。”
“那你呢?”
“你少在这里唬我。”
“我怎么会是在唬你,你仔细考虑一下。”
“既然麒韫是王储,为何他们会这样轻易地让我同他成婚?”
“老二那小子,机灵得很,若是他想办成什么事情,还真没有他办不成的。”
“那你呢?”
“我已经逃离那个是非之地许多年了。”
“可是……”
“麒韫没有跟你讲吗?”
“没有。”
“这小子还真是不够坦诚,所以,你要不要考虑来我身边?”
“为什么?”
“我会给你更多的。”
“你也能让我母仪天下?”
“若是你想的话,我也可以做到。”
“别在这里吹牛了,你明明刚才自己都说了,逃离那个是非之地许多年了。”
我听了不禁好笑,我的确是不想当这个王妃,但是却更不想去母仪天下好吧,再说了他脱线了这么久,哪里会有本事坐上那皇位呢?真心不知道他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不过见他这个样子,倒的确是和前几日的病患样子差别挺大,这人有了精神和没有精神真是不一样呢。
“怎么样?”
“你这话说的有趣,我并不是因为麒韫的王子身份才嫁给他的,更不是为了母仪天下。”
“那却是为了什么?你只管说出来,他能做到的,我一样也能做到。”
“有的事情你却做不到。”
“有什么事情我却做不到?”
“他能为了你,做任何的牺牲,甚至说服我去看你。”
“这个……若是他生病了,我也可以做到。”
“我觉得你做不到。”
“你有何依据?怀疑我的诚意?”
“眼前的你不是最好的依据了吗?若你如他一样正派,就不会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来这里,更不会狂妄的说什么可以代替他。”
“这,我对你是真心的。”他脸上却露出了胆怯害怕的神色,明显是心虚了。也该让他知道些厉害,这家伙恐怕是在蜜罐里待的时间太久了,连点儿基本的道德常识都没有了。
“若是真心,那就请回吧。有什么事情想要说,只管同你的亲弟弟说去。”
“老二果然是好眼光,可惜了,我迟了一步。”
“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我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可能性。”
“那作为长兄,关心一下弟妹呢?”
“你已经把自己的底牌亮出来了,却又怎么让人再相信你的话?”
“你是对我不放心,还是对自己的决心不够有信心。”
“哈哈哈,大王子真会说笑,我有什么没自信的?我只是不想给自己的婚姻埋雷罢了。”
“那是你对二弟不放心?”
“这么说也对,毕竟若是他移情别恋了,我的命运不就凄惨了?”
“若是到了那个时候,你能来我身边吗?”
“不会有……”我刚要作答,就发现麒韫来到我身边,扶着我的肩膀说道:“不会有那样的时候的。”说完后,看着我点了点头,笑道。
“二弟你回来了?”
“大哥,你可全好了?”
“是啊。”
“大哥以后可要常来坐坐,不然我还以为自己的王妃对我十分的不在意,不上心呢,如今听了大哥同舒颜的对话,我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的放下了些。”
“是吗?那感情好。”大王子干咳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有些僵。
“若是大哥身体好了,以后也为父皇分担些吧。”麒韫笑着说道。
“我抛开手去这么多年了,何苦去再寻那个烦恼,就这样子挺好的。”
“是吗?我却觉得若是大哥能够相助,愚弟会有个方向,有个目标。”
“如此说来,也好。我会同父皇去申请的。”
“时间不早了,大哥就留在府上吃饭吧。”我听了企图挣脱麒韫,这家伙难道是被眼前这个二货给传染了不成,竟然还要留他吃饭?
“今天就算了,改天着吧,我设宴请二弟和弟妹去。”
“这样也好,那一言为定。”麒韫笑着说道,却仍旧不松开我,待那大王子走远了,才说道:“别挣扎了,我今天不会放过你的。”
“我什么都没做错。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我为何没有权利?我是你的丈夫。”说着便把我抱了起来,我用力挣扎,却也只是感到他抱着我的手更紧了些。
“你答应过我的,放开我。”
“我反悔了。”
“麒韫,你冷静一点,先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说话行吗?”我被他的气势吓得不轻,开始软化起来,企图用可怜的语气感化他。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明明很坚决地拒绝了大王子的提议了,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啊?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如此让人感到害怕?
“婉桑,原谅我吧。”我被他抱着进了房间,周围的丫鬟见了,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一路小跑的出去,然后非常坚决地把门从外面给关上了。我意识到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把我轻轻地放到床上,我吓得直接躲到了床角。
“麒韫,你答应过我的。”他根本不听我说话,把我从床角拉到了身边,开始解我的衣服,我挣扎着不让他动我,他便把我的双手用衣服系了起来。我第一次感觉到眼前这个人是多么的有力且可怕,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想到之前释炚没有做完的事情,今天他却是不会放过我的,我能看出来,他不会放过我的。我的衣服被他扯去了一半儿,那块儿玉石也滑落了出来。它十分的安静,没有丝毫的生气。
“这是什么?”麒韫见了,问道。
“我问你,这个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我被他吓得不轻,却说不出话来,这块玉石却并没有把他给从疯狂中拉了回来,他丝毫没有停止手中的动作,将我的衣服剥光,然后压了上来……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就在身旁,裸着身子,看着我,我想到他昨天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无论我如何挣扎告饶他都不肯停手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可是却躲不开他,便缩到床角去,背对着他。
“婉桑?”
“……”
“舒颜?”
“……”
“你准备这样不理我吗?”
“……”
“就算是这样,你也无法拒绝我。”他说着将我从床角拉到自己身边,硬生生的抱住我。“你记住,我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王妃,是我的妻子,谁都无法将你抢走,你这一生都别想要摆脱我。”
“……”
“我要你回答我。”他说着将双手收紧些,几乎令我窒息,我喘不上气来,拍了拍他,他却仍旧不肯松手。这样也好,就这样把我给勒死算了。可是这种窒息感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他只是放松了双手,却并没有放开我。我试着挣扎了几下,他却仍旧是抱着很紧,让我的脸正对着他。
“婉桑,你回答我。”他说着,熟悉的气息吹到了我的脸上,我感到一阵恶心,干呕了起来。他却仍旧不肯放开我。
“你就这样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我强忍住发自内心的厌恶,说道,“我是恨你。”
“不对,这不是我想要的。”
“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恨透了。”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做错。”
“是吗?也对,你是高高在上的王子,我却是什么呢?我什么都不是。”
“婉桑,你不要这样。”
“我怎么样了?是我不知足,是我不识抬举,你也玩够了吧,就当玩具,扔了吧,放过我吧。”
“不对,我并不想要这样子。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那你想要什么结果?在你对我施暴之后,我还要欢欣鼓舞的感谢你?外面有那么多的女人削尖了头想要嫁给你,你随便挑一个还说的过去的多好,为何偏偏是我,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天见了你,就鬼迷心窍了一般。”
“对,你这话说的很对,我是个狐媚子,我是个妖孽,你不是问我这块玉石怎么来的吗?这就是我是个妖女的佐证,你可以去齐国打听打听,还有说书的人提过这件事情呢。我是个坏女人,蛊惑人心,你同我在一起也不会有好下场的,让我走吧。”
“婉桑,你这是怎么了?是我错了,我做错了,我不该这样对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就是个荡妇,我离了男人是活不了的,你瞧,你就出去那么一会儿,我就把你的大哥给勾搭回来了,我是个多么厉害的女人呢,你做错了什么?要我原谅你?”
“你别说胡话,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的。”
“哈哈哈,是啊,我应该跟着你才对,大王子说了,你会继承王位,而我会母仪天下,你说的对,我是你一个人的。”我顺着他说道,笑着下了床,拉起一条床单披在身上,转着圈说道,“你看我,像不像女王?”
“婉桑,你不要说这些话,这是大逆不道的。”
“大逆不道,什么是大逆不道?”
“我错了,我以后都不会再碰你了,求你恢复正常吧。”
“你没有错,你要继续碰我才是,这样我才能怀上龙种,保全我的地位呢。”我笑着抱住他,把他给吓得不轻,但是他却没有挣脱我,而是把我一把抱起,放到床上。
“婉桑,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孩儿,我都知道,你这是在同我怄气。才在这里装疯卖傻。”
“是吗?我很聪明?”我重复着他的话,瞪着眼睛看着他。
“嗯,你很聪明,我会和你生许多许多的孩子,然后看着他们长大。”
“不要,我不要孩子了。”我见他又要凑过身来,畏惧的躲开道,“你离我远点儿。我不要孩子了,我不要你。”
“你刚才不是还说,要保全地位吗?”
“什么地位?我不知道。”
“婉桑,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会好好待你,补偿你的。”
“你走开,你太脏了。”我把自己缩在床边,抱着双腿,这次他没有强求我,而是给我盖上了被子,坐在一旁陪着我。
我披散着头发,感觉真的像是发了疯,我心里真的希望自己能就这样疯掉,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这样我便也不用去想释炚,感到愧疚了,这下我真的再也没有脸去见他了。好在他以为我死掉了,这样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结局。想着想着,我便哭了起来。
麒韫见我哭的打起了隔,便隔着被子抚摸着我的背,想要帮我顺过气来,我试图躲开他的手,却无济于事,可是心中的怨恨却难平难消,仍旧是不理他。
论耐心的话,我并不服输,大不了就是一死,我也知道自己神游幻境已经快成了习惯,不过就是再去走一遭罢了。我开始绝食,不知麒韫如何做到的,这整日里都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那霞梓公主也没有来闹,我若是不肯吃饭,他便用嘴来喂我,却也仍旧无法撬开我的嘴。我们俩就这样死扛了三天,看着他熬得眼圈发青,身形消瘦,心里却十分的痛快。我自然是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我报了仇,让他也感受一下我心里的痛苦。
“婉桑,你不肯让步是吗?”
“……”经过几天的拉锯战,我已经累的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对他的话也直接当做耳旁风,对他也是直接无视掉。
“若是你一直这个样子,我就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生一大群。”他撂下这句话,却并没有行动,我知道他不过是吓唬我。也仍旧是没有反应。
“你不是不想吗?”
“……”
“你以为我做不到吗?”他仍旧是在问,口气却能听出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了。对,我就是要把你逼到绝境,把你逼疯。
“……”
“陆婉桑!你想让那个恒亲王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吗?”
“你说什么?”我听到这句话,感到不可思议,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忘了自己正在同他怄气,冷战。他的话打破了我所有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