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锦的逃避夜佑天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过他不会拆穿,手上的温热已经快要渐渐消散,夜佑天猛地攥紧了手,就看着月锦忙绿的身影,心里的那一处始终柔软。
把电脑递给夜佑天,只见夜佑天眉头微挑,看了一眼月锦后便收回了视线,那微挑的眉眼一上一下,弄得月锦的心也跟着一上一下的,心中也猜到夜佑天知道她找他找所谓何事了。
过了很久,房间依然很安静,月锦一直都知道夜佑天是一个很沉默安静的人,他的话很少,但只要他出口,说的绝对是真理。
男子此时靠着沙发,电脑在他的膝盖上,栗色的碎发柔顺的贴着脸颊,露出棱角分明的俊颜,卷翘浓密的睫毛让月锦心里隐隐有些妒忌。他此刻的动作很随意,盘着膝盖像个邻家大男孩。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美,月锦是无比赞成这句话,虽然美这个字眼不适合男人,但所有见过夜佑天的人第一感觉绝对是美而不是其他。
月锦很少和夜佑天在一起,但训练的时候,吃饭的时候,她总能发现不同的他!
不经意间的温柔,训练时的严厉,工作时的认真,吃饭时的优雅,闲时的柔美…
独独外界所言的阴冷,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是难得的时光,她们两个也是难得安静的呆在一起。
“锦儿…”夜佑天看完便叫了月锦,却半天没人回答,抬头便见一张不错的侧脸,单手拖着头颅在看着窗外发呆。
突然间,夜佑天生了不想打扰的心思,静静的看着女子时而皱眉时而欣喜的表情。
他妖异的红眸此时满满的全是温柔,可是月锦看不到,也许看到了,所有的不解都会有答案,可恰恰是一个巧合,造就了今后的种种巧合。
感情就是这样,不说清楚就会衍生出许多不可预见的事。
月锦想了很久,夜佑天看了很久,终于后知后觉发现不对的月锦同学终于回过神来,怎么没声……?
一转头就见那完美的俊脸,月锦的厚脸皮终于也红了那么一次!
她刚刚意淫的对象此刻就在眼前,她这是被抓包的节奏???
“嘿嘿嘿…”月锦干笑着,笑的很猥琐,眼睛都要眯在一起了。这滑稽的样子大大的取乐了夜佑天,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这一笑犹如百花齐放,整张脸都明媚了起来。
一个笑起来是猥琐无比,一个是风华绝代!这对比太明显,月锦心里开始不平衡,这种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她真是又爱又恨啊!
夜佑天总是可以很巧妙的避开月锦的情绪,眼见眼前的女人开始变脸色了,便抿着唇从怀里拿出一个烫金的邀请函,原本从秘书的手上接过后不想给月锦看的,可看到U盘里的内容后他便改变了主意。
“什么?”心中疑惑夜佑天为何拿个邀请函给自己,要知道她是从不参加宴会的,可人递过来了她不可能不接吧,等看到内容后,月锦秒懂了。
官家大小姐的生日宴会??
一个生日宴会而已用得着大张旗鼓吗??
请原谅她这个没过过大小姐生活的大小姐吧,所谓的聚会啊,宴会啊,舞会啊什么的,她是既没有办过也没有参加过,真是枉学了那么多的贵族礼仪!!
“这是生日聚会,官凤怎么会请夜家?”这确实是月锦最疑惑的,要知道,只要不是什么上流社会高端的聚会,官家是绝对不会请夜家的,当然,夜家也一样,聚在一起不是添堵嘛!
“不是官凤?”拿过电脑的U盘,夜佑天便和上了电脑。
“有备份吗?”
夜佑天的问话一个接一个,月锦虽然琢磨不清前一句的意思,也明白后面那句的意思。
“嗯,名尧已经发给了父亲,我想此时他也收到了。”
说完,便见夜佑天点了点头,把U盘握在了手里。月锦把邀请函和上,递给了夜佑天。
“你那句不是她是什么意思??”
她这人比较执着,比较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
“不是官凤。”
夜佑天回答的很认真,认真的月锦都不好意思怀疑他是不是在玩她!
尼玛,能一次说完吗?
想到此,月锦便斜了一眼夜佑天,气呼呼的别过头不说话了。
见到月锦露出的小女儿姿态,夜佑天忍不住有些好笑。
“这次举行宴会的不是官凤,是官家的新秀,官情,我虽然没有见过,但资料显示这个女人可不简单!”
夜佑天难得的说了那么多话,听到官情这个名字,月锦却从心里涌出一股怪异的感觉。月锦皱眉,她自己都不知道这股怪异从何而来!不过,能被夜佑天都夸赞的女人,绝对的不容小觑!
“没见过,都能如此高的评论,不过我不明白,为何是官家的新秀?”官家她所知道的一直都是官凤,原来只是二小姐吗?
“等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他不是敷衍,每个人的观点看法不同,他不想用片面之词来影响月锦的判断。
自己去吗?
当月锦还沉浸在这句话的时候,夜佑天离开了,月锦却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官家竟然在这个重要关头举行宴会,到底是何目的?而那个官情所给她的违和感又是怎么一回事?父亲会不会带自己去?想着想着,月锦自己都否认了自己的看法。父亲怎么可能会带自己去呢,越是危险的时候他越不可能带自己去的。
那么,对于夜佑天的邀请,她又该如何?
带着这些问题,月锦沉沉入睡,而夜佑天,回到房间后便离开了西区。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月锦没有给陈晓她们发消息,代表她们现在都没事可做,大清早几人便训练了一番,把自己所擅长的都向好友们一一展示。
锻炼,格斗,射击,枪械,暗器,擒拿……凡是可以学习到的她们都比试了。
几个月没有锻炼的身体懒洋洋的,她又不是个喜欢训练的人,一阵折腾下来便像条死狗一样,毫无形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