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云皱眉,对老翁说:“看你这年纪一定练了很多很多年的武功了,一定很厉害吧!我觉得和你较量不太合适,万一我不小心让你把我给弄伤了,你一定会很内疚的,我不想你受到良心的谴责。”
“你这什么话?你是瞧不起我老头子吧?”老翁皱眉,有点不高兴了。
张文云不爽的白了老翁一眼,说:“看不起你又怎么样?你还能把我咋的?我温柔一刀张文云自出道江湖以来还没有怕过谁呢!武功我可能不是第一,但智慧却是无人能及的。只要我想要的东西,就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有办法把它摘下来,我不想要的,就算是送到我面前我也要给他送回去。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我不想做的事也没有人可以勉强。”
老翁笑了笑,说:“你这话我喜欢听,就像我年青那会,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很欣赏你,想收你为徒,如果你肯拜我为师,我想我的武功很快就可以重现江湖,你也一定可以找到宋安。”
张文云:“我很想帮你,学你的武功让它重现江湖,可惜的是我对武功并不是到了痴狂的地步,我真的不想再学什么武功了。这学武和读书没多大区别,都很难啊!特别是那种被江湖中人称为绝学的武功,更难学了。就像看书一样,一但去学什么绝学我的头就会开始犯痛。我真的帮不了你。”
老翁:“你不想找宋安了吗?也许,他现在正一个人面临着危险呢?可是很需要你帮助的!如果你还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只会越来越危险。”
张文云:“危险也没有什么办法啊!谁叫他不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过日子,非要到处去乱跑呢!交朋友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得到朋友的帮助吗?他可没帮我什么,这不是叫我勉强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为了他牺牲自己的幸福!这值得吗?再说,就算他现在真的有危险,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也不差那一点时间了,如果他要赶着去投胎,那就没有什么必要去管他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张文云继续说:“他宋安的命就比我值钱?为了知道他现在的去向行踪,好确定他的安全,我就得拜你为师,学你的武功让你的武功从现江湖?宋安是娘生的,我张文云就不是了吗?我又不是为他宋安而活的,我是不会为了他而学你那讨厌的武功绝学的。”
老翁笑了笑直摇头,对张文云说:“你嘴上是这样说,可我知道你还是很担心他的,想尽早的知道他的下落,确定他的安全。你是瞒不了我老头子的。宋安为什么会交你这样的朋友我算是知道了。你有个性,有思想,也很重道义。那我也不为难你了,学武之事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完成,是不可以勉强的。这样吧!你跟我过几招怎么样?我一定会告诉你宋安的下落。你可得全力以赴啊!不然伤着你的话,我可是不会内疚的。”
张文云皱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答应老翁:“行!以我现在的武功和你过几招不会有问题的,如果我技不如人的话,你也用不着内疚。”
张文云看了看宋江流,说:“你退后一些,以免被我们比武时伤着了。如果我有什么不测的话,那只能靠你一个人了。”
宋江流点点头,退后了七八米。
张文云对老翁说:“如果我不幸身亡,那你就把宋安的行踪告诉他吧!”张文云指了指宋江流,继续说:“他可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如果要让你的武功重现江湖,收他为徒吧!他可比我有前途,是个不错的人选。可以开始了。”虽然张文云对自己很有信心,可是,世事难料,事先说这样的话也是有其必要性的,要知道他现在面对的可是一个深不可测的老前辈。
老翁笑了笑,说:“好,我会考虑你的意见的。现在就让你领教一下我在这里领悟的一套绝学吧!”
张文云和老翁同时运功。张文云的手运生出一团气云,渐渐的气云笼罩了他整条手臂。老翁的身体开始变的要飘起来似的,气流笼罩着他的全身,渐渐的他已飘起一米多高。周围刮起了风雪,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宋江流已经看不清楚前方,因为风太大了,他根本无法完全的睁开眼睛。
忽然,宋江流听到一声冰块破碎的声音。他睁开了眼睛,风雪依旧没有退去只是比刚才小了些,他看到张文云身上散落着冰块,他的脸色苍白,眉毛和头发都结冰了,而老翁则全身都被风雪包围着。一会儿,宋江流的眼又睁不开了。风太大了。宋江流蹲了下去,用双手护住头。风雪在击打着他的身体,他运功抵御着,以免被冻结成冰块。
风雪仍在持续着,越来越大。宋江流身上已经结了一层冰。雪积的有半米多深。宋江流被冰雪埋没的部份已被不同程度的冻伤。
在宋江流快坚持不住的时候,风雪忽然停了。宋江流马上运足十成功力跳了起来,将身上的冰块震碎。幸好他刚才努力护住眼睛,不然他的眼皮一定会被冻伤。宋江流睁开眼,地上除了雪什么也没有。老翁和张文云都不见了。雪中没有任何足迹,只有几个大字:黑风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