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云:“那你以为呢?”张亦:“我以为……她是你的女人。”张文云:“我的女人!太好笑了。你觉得她像是我的女人吗?我只是把她当妹妹一样看待而已。”张亦:“是。不是很像。但是,我看她好像对你有意思!从她看你的眼神,我可以看得出她对你有好感。而且不是普通的好。”张文云:“那当然了。”张亦:“当然?”张文云:“当然了,我是他爹的好朋友,那时我是要帮她去找她爹的,她当然不会讨厌我,不讨厌就是喜欢,喜欢当然会有好感啦!”
张亦:“真的是这样吗?”她有些怀疑。
张文云:“不是这样是怎么样啊?”张亦:“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啊?”张文云:“恩!不讨厌当然就是喜欢了。我也喜欢你啊!”张亦:“我说的喜欢不是这种喜欢,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欢。”
张文云笑了笑。“我和你之间不是男女之间吗?”
“不和你说了。明明知道人家说的是什么,却故意装做不懂!”张亦轻轻的推了推张文云“你呀!我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张文云叹气。“那你就什么都不要说了。有时无声胜有声。”
张亦:“你这是什么话啊!乱用形容词。”张文云:“我哪有啊!”
张亦:“还说没有,你明明就有嘛!不说话,你叫人家陪你发呆啊?漫漫长夜……好寂寞哦!”
张文云忽然冒出一句:“你思春了啊?”张文云大笑。
“你才思春呢!”张亦生气的敲了一下张文云的头。
张文云:“你干嘛!会痛的也!”
张亦:“你还知道痛啊?谁叫你这样说人家的?我就是思春了怎么样?还不是你害的。”
张文云皱眉。“怎么是我害的啊?喂!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别人听了会误会的啦!”
张亦:“又没有人。再说了,你还怕别人误会你吗?你身边那么多女人,那么多个误会,也不差我一个了,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不同啊!”
张文云:“话是这样说没错,不过,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这句话你说过了。烦!”张亦苦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
张文云:“你这是自寻烦恼。”张亦:“还不是你害的。”张文云:“你不要冤枉我啊!”
“我有冤枉你吗?我觉得我没有。就是你害的,你就是凶手,害得人家心烦意乱的。都是你啦!”张亦又敲了一下张文云的头。
张文云:“会痛的也!你不要这么野蛮好不好啊?大小姐!”
“我就是这么野蛮啊!你才发现啊!”张亦将张文云的头扭向自己,盯着他。
张文云不知道她又要干嘛了。“你又想干什么啊?别玩了。”
张亦:“看着我。”张文云:“我在看啊?”
“不是你这样看,是我这样。”张亦很深情很专注。
张文云:“好。”张亦:“说你喜欢我。”张文云:“说不出口。”张亦:“难道我的样子无法让你有一点男人的欲望吗?”
“坦白的说,没有。”张文云将脸转过去。“我不是一个好色的男人。”
张亦:“我知道。但是,食色乃性也!你懂不懂?”张文云:“我懂啊!”
“你懂个屁啊!”张亦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张文云:“问出这样的问题,你不觉得你有点过份吗?”张亦:“我哪过份了啊?更过份的还在后面呢!如果你不喜欢男人的话,那今晚我们成亲吧!”
“好啊!”张文云生气了。
张亦:“算了。我随便说说的。我说过了,不会勉强我喜欢的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张文云站起身,对张亦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现在还不懂,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可以做的,做错了事将来要后悔的。”
张亦:“可我现在不会后悔。”张文云:“现在不会,将来就一定会。我没有权力阻止别人去犯错,但我绝对不能纵容别人,甚至和别人一起去犯错。这是一种责任,你懂吗?”张亦:“我不懂。我只知道,我想做什么事情就一定要做,如果不做我心里就会很不舒服。”张文云:“年轻人不要为了一时之快毁了自己的将来。”
张亦不说话,在那发呆。
张文云对张亦说:“我知道你现在的感受。终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没有让你做出越矩的事情。忍忍就过去了。时间能冲淡一切。时间久了你就会慢慢的把我遗忘。”
“不会的,我一辈子都会记得你的,永远都不会。如果有下辈子,我还会记得你。”张亦很认真的看着张文云,一脸的孩子气。小泵娘就是小泵娘,挺可爱的。
张文云微笑,有些勉强。
张亦:“你不相信我?如果这辈子不能嫁给你我就不嫁人了。”
张文云笑了笑。“这只是你一时冲动的想法罢了。等激情冷却,你就不会这样想了。”
张亦:“你不相信我?”张文云:“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张亦:“那是什么问题?”张文云:“感情这个东西,说复杂其实也不复杂,说不复杂也挺复杂的。叫我怎么和你说呢!你还小你不懂。”张亦:“不懂才问你嘛!”张文云:“我也不懂。爱,不能说,说不得,一说就错,越说越复杂。等你张大了你就懂了。”张亦:“我现在已经长大了。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张文云:“我说的长大和年龄没有关系。等你在江湖上混久了你就知道了。其实,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喜欢,像我这样的人到处都是,随便在街上找一个都比我要好得多。”张亦:“可我只喜欢你一个,别人我都不喜欢。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张文云:“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受不了。”张亦:“本来就是嘛!谁规定说只有男人才可以这样说啊?”张文云:“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争论不过你,也不想和你争。”张亦:“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随你怎么样说都好。”张文云将眼睛闭上,他困了累了,真的要去休息了。“不陪你疯了,我要去休息了。”
张文云没有和张亦废话,纵身跃下了房顶回了房间。张文云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他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想好好的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