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云:“别说的那么夸张,一晃就过去了。日子还长着哟!”女皇:“那是你们年青人的世界了,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不聊这个了,说的好像很伤感似的。”张文云不喜欢听那些深沉的东西。
女皇:“以你的才华完全可以去做官,为什么就不去谋取蚌一官半职的?如果你愿意,我可是可以……”张文云:“打住吧!白痴才会去当官呢!”
“你这是什么话?”女皇有点不高兴了。“照你这样说,满朝文武包括我在内都是一群白痴?”
张文云:“不知道。反正聪明人都不会去当官,更不会寒窗苦读十年。我看他们都是读书读傻了。”女皇:“那是别人胸怀大志,可不像你啊!就只想着自己。”张文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姓曹名操字孟德的人说的。”
女皇:“你也这样认为吗?”据她所知,阿满应该没说过这种话。不过,这不重要啦!
张文云:“我不知道。我挺讨厌曹操这样的人,但是,我又挺崇拜他的。项羽和刘帮,别人都说项羽是英雄,刘帮是比较小人的,可我就是不喜欢项羽那样的人,虽然我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的人,可能也没有什么权力去评论他们,但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胜的终究是英雄。人们都是崇拜英雄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女皇笑了笑,点点头。张文云有点惊呀!“我说的那么复杂,意思表达的那么不清楚你也能明白?你不是在敷衍我吧?”他最讨太被人敷衍了。
女皇站起身,皱眉头。“怎么说呢!你说的确实挺复杂的。感觉,你是一个很随兴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不会问为什么。就像你对我一样,对我只有一种感觉,就是喜欢。原因可能有很多,但你从不问原因。”
张文云笑了笑,说:“如果我早出生二十年,你恐怕就做不成今天的女皇帝了。”
女皇皱眉,不明白张文云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抢我的皇位?”
张文云:“当然不是。我对皇位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一定不会让你进皇宫,和你一起游走江湖。你一定会成为我最好的朋友,知己。”女皇:“我们现在不已经是朋友了吗?”张文云:“是吗?话是这样说,但是,我和你毕竟只是形式上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女皇:“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呢?你对朋友的要求好像特别的苛刻啊!”
“苛刻?”张文云从来就不曾觉得。“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就是志趣相同,完全没有距离的。如果不是这样又怎么称得上朋友?平时所说的朋友只不过是对陌生人的一种客道称乎罢了。因为彼此暂时需要对方,就用朋友这个词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从而达到了利用价值,等利用完了之后彼此再回到原来的地方,所谓的朋友其实只是利用完之后再也没有任何的利用价,两个人不相往来,没有任何感情的陌生人罢了。”
张文云:“虽然我也管他们叫朋友,但在我的心中他们不过是有任何剩于价值,不可再利用的陌生人,也许从此以后会老死不相往来。不知道我这样在江湖中打滚的人,能不能活到老死的那一天?所以,我这样的人需要朋友,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朋友又是从所谓的朋友、陌生人,慢慢的渐交而成的,这需要一个过程,时间的长短无法诂计。在这个过程中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精力,还有金钱,慢慢的陪养情感。交朋友就像是做生意一样,得经营。我没有太多的时间、精力,也不愿在别人身上多花钱,所以我的朋友很少,不管是真正意义上的还是字面上所谓的朋友。”
张文云:“我们呢!有差距,差距还很大,不过,我在努力从陌生人的方向往朋友的方向发展,所以,请不要和我说‘那你是没有把我当朋友看了?’这句话。”
听了张文云的长篇大论,女皇终于“知道”什么叫朋友了。女皇笑了笑,对张文云说:“那你还是没有把我当朋友啊!”
张文云:“你要这样说,那就是了。目前来说我们是不会有太多的时间在一起陪养友情,以后也不会有时间。不过,我还是很希望有那么一天,可是,那恐怕要等下辈子了。”
“是吧!”女皇苦笑。“我的朋友就比你更少了,我更没有精力和时间了。看来,我比你惨多了。”
张文云:“谁叫你要当皇帝!”
女皇笑了笑,说:“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啊!为什么呢?”
张文云:“后悔了?”女皇:“后悔?我要是一个会后悔的女人恐怕就当不成皇帝了。就算后悔又能怎么样呢?即已如此也没有必要后悔。谁说女子不如男?我现在把天下治理得可不比男人差。”
“所以你注定要孤独。历史上一个孤独的女皇帝。”张文云突然很想和女皇喝两杯酒。“为我们的孤独喝两杯吧?”
女皇笑了笑,点点头。不知道是谁发明了酒这个东西?听说是杜康。酒好东西啊!当你真的需要它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当然,这不是在鼓励大家去酗酒。偶尔喝一点是没有问题的。
很快张文云就去取了一壶酒,还有两个杯子。张文云一边倒酒一边问女皇:“你不怕酒中有毒吗?需不需要叫人当面试酒?还是我先喝?”
女皇:“不需要。府上的人全都是信得过的。”
张文云已倒满两杯酒。“你也信得过我这个江湖小混混?”
女皇凝视张文云,拿起了酒杯,张文云也拿起了酒杯。“信不过你今晚就不会从皇宫出来,到这个地方来见你,还把贴身的侍卫和侍女都支到远离这里的地方,还和你说了一个女皇帝不该说的话,还说了那么久……”
张文云:“还一起喝酒,对吗?”
两人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女皇叹气,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