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两只白鹤,不过这次两只白鹤拖着一个吊篮,飞在空中,吊篮之中站着一位手那古书,背着背篓的老者,没有胡子,光头,精瘦,但很精神。
当那吊篮缓缓落在黄帝面前,两只白鹤,栖息在泉池边悠闲自在的饮着泉水时,光头老者才从吊篮走了下来,将身后的装满了各种草药的背篓放在自己与黄帝中间说:帝,听白鹤说,你遇到五千年之后的人类了。
黄帝笑道:兴许是吧,我让他帮我寻找“威震天下”的东西去了。你来迟了一步,他们已经走了。
光头老者:没事,你我就在此继续尝试我带来的这么些草药,等我们研究透了这些药物的妙用之后,想必他们也就凯旋而归了。
黄帝惊奇道:哦,岐伯大哥似乎已经看到整个事情的结果了。怎么会如此肯定。
岐伯:古今大事,因果映照往往存于这“本神”之中,我刚才为什么会吟唱《本神论》,上天所赋予人类的是“德”(如自然界的气候、日光雨露等),大地所赋予人的是“气”(如地面上的物产)。因此,由于天之德下行与地之气上交,阴阳相结合,使万物化生,人才能生存。人之生命的原始物质,叫做精;男女交媾,两精结合而成的生机,叫做神;随从神气往来的精神活动,叫做魂;从乎精的先天本能,叫做魄;脱离母体之后,主宰生命活动的,叫做心;心里忆念而未定的,叫做意;主意已考虑决定,叫做志;根据志而反复思考,叫做思;思考范围由近及远,叫做虑;通过考虑后而毅然处理,叫做智。
黄帝诧异道:难道岐伯大哥认为我听不懂文言文吗,为何又翻译了一边呢?
岐伯淡定的望着心爱的白鹤说:我之所以从本神来讲你刚才的问题,是因为我早就看到了来人,也就是那个人的不同之处,此人虽然年轻,说话看似愚钝,但他身上所反映出的德、气、生、精、神、魂、魄、心、意、志、思、智、虑。是九转归一的,至真至纯,甚至是扬善的完美组合,正如他说,是建安年间的诸葛卧龙给与他的灵气,但此人自身已经非常完美了。因此,上天,大地,万物灵魂,都会给与他尽善尽美的眷顾与厚爱。
黄帝有些不信说:老哥啊,还从来没见你夸过任何人,如此上心,倚轻风不就是一个现代的年轻人,就是得到了一位高人的灵魂吗,有那个必要,如此的完美这个年轻人,难道你不知道过分的眷顾,会让一个年轻人得不到必要的发展,也就是潜能的发挥。
我不与你争辩,你我就在此尝草,等待结果,他一定会完成你教给他的任务,要不我们就赌一把。岐伯说。
赌什么?用你的两只白鹤做筹码如何?黄帝笑道。
岐伯汗颜说:你小心让他们一对小夫妻听见,日后不给你上山采药了。那你又有什么筹码呢?
黄帝:嘿嘿,老夫的筹码那可是多得多了,我这卧龙造梦谷,本来就是一个实现一切梦想的地方,也就是说应有尽有。好了,不罗嗦,两个老家伙在这里打赌,有失尊严啊。就依你了,在此等候。
镜头切换,公元2012年6月18日夜,23点32,沧浪像一头暗夜中的黑豹一样,快速的穿行在三里河的树林之中,依照倚轻风清醒时候的计划,那艘豪华游艇还没消灭掉,因此,这个任务,此刻就只能交给沧浪来处理了。
军医附属医院的看护士中,龙墨终于看到了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倚轻风,问了问身边的看护说:守护他的那个男人哪里去了?
护士小姐说:不知道,在床头哭了一会,就一个人跑出去了,看样子好像是去报仇一样。
龙墨吃了一惊:大事不好,这小子太冲动了,哎呀。
龙墨第一反应是冲出了看护室,一边跑着,一边打电话给张思思说:赶快调集人马到罗兰皇妃酒店,而且都要穿着警服,鸣笛,人车越多越好。
张思思还沉浸在无限的伤感之中,因为倚轻风那临别的一个吻,让她从此牵肠挂肚,从此魂不守舍的想要时时刻刻的看到他,但往往幸福与美妙的滋味,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闪烁,来得快,走的更快,本想好好的去了解并爱上倚轻风的,但他却在紧要关头昏死了过去,对与张思思来说,是人生中最悲痛的事情。
老人们常说,人生三大最悲痛的事情:早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但这对张思思来说,如今都不如自己这种折磨的痛苦,要更让人悲伤,因为人类的精神世界里,一点牵扯上了爱情,就会呈现一个悲怨的过程。
但伤心归伤心,自己是国家的正义刑警,要做到自己的职责,维护社会稳定,只要抓到司马遗恨那帮禽兽,并将其绳之于法,也算是为倚轻风报了仇了。
沧浪就躲在自己落水的桥下,想起自己被那些所谓的披着虎皮的狗,逼着跳下河水,加上心中无形的担忧与焦虑,此刻又见不到水面上有任何动静,不由的噗通一声跳下水,在水中游动着,暗夜,无月无星的天幕下,平静的河面上,沧浪划水的声音加上水中那醒目的翻滚的水纹,整个人就像是一只暗夜饥渴的鳄鱼一样。
一直游到了高尔夫球场的竹林旁边,才上了岸,看了看四周,除了一名保安在电车上坐着打盹外,其他地方没有任何人。
悄悄的来到那名保安身边,学者倚轻风教给他的手法,右手狠狠的向那保安的脖子后面砍了过去。
那保安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昏迷过去,而是惨叫了一声跳了起来骂道:那个狗日的,找死啊。
沧浪吃了一惊,快速的飞起一脚,踢向那个保安的下身处,这次那个保安躺在地上,用微弱的声音骂道:找死啊,那个……
狗日的三个字还没说出来,沧浪在他脑袋上补了一脚,算是为欧洲杯致敬了,这次那个陌生面孔的保安终于昏死了过去。
沧浪将保安的身子拖向电车中放好,才转身离去,突然感觉到力量的单薄,这样的莽撞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如此下去,自己估计见不到司马老鬼那帮人之时,就已经被这里的枪手给送上西天了,不行,一定要想个万全之策,没有倚轻风的时候,什么才是万全之策呢?沧浪陷入沉思之中,整理了一下衣衫,向自己熟悉的员工通道走去,此刻已经是午夜十二点。
顺利进入后勤部,看来这里现在已经没人管辖了,可能是海漫失踪的原因吧,一切都乱了,不过这倒是给他提供了不少机会,换上一套清洁工的制服,推着清洁车,向大厅中走去。
今夜前台值班的是多愁善感的清纯美少女清愁,身边一位工友已经趴在前台的桌子上睡着了,只有她,一个人还在电脑前,写这些什么,沧浪推着清洁车想要上电梯之时,没想到专注写东西的清愁,突然发现了他,开口喊道:喂,等等,好像我们这里没人通知你去清扫房间吧。
沧浪无奈的抬起头,四目相对,清愁一阵兴奋,一阵幽怨的眼神,最后,离开座位,走了过来说:沧浪,真的是你啊,这么晚了,你难不成还是要去海总的房间。我看到她刚刚出去了。
沧浪疑惑纳闷的问:出去了吗?
是啊,对了沧浪,我一直在看你写的书,为什么最近三天都没有继续更新了呢?清愁道。
沧浪推着清洁车,来到大厅的休息室,坐在无人的落地窗长沙发上,望着跟过来的清愁说:你真的确定海总刚刚离开这里?
清愁:我骗你做什么啊?说句你不愿意听的话,我是你忠实的读者,而且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偶像。
沧浪明显的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海漫明明在南城市区的医院,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太不可思议了,如果是真的,那么她到底在做些什么呢,如果是假的,那么这个冒牌的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沧浪沉默了下来,还没注意到清愁已经离开自己的视线。
等他抬头去寻找清愁的影子时,只见她端着一杯热咖啡走了过来,神情没有刚才那么兴奋了,走路有些微微的抖动。
沧浪刚想站起身子借过拿杯咖啡时候,从清愁身后突然走出来一个拿着枪的男人,正是司马道,他有些吃惊的看了沧浪许久,才开口道:真的是你小子啊,没想到你的命这么大,居然没有淹死你,不过这次你就没那么好的机会了。立刻给我上楼。
清愁想要说什么时,司马道推着她颤抖的身子,银色手枪瞄准了沧浪的后脑勺,三人刚刚走向电梯之时,易容成妖媚的孙仙姿同时从外面走了进来,追了上去喊道:等等,我一起上去。
司马道回头道:这么快就搞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