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那湍急的水面上,大雨溅起晶莹剔透的水花,无数条鲤鱼时而飞跃水面,时而没入水底,远处有一艘冒着大雨捕鱼的渔船,看的阵阵欣喜,却总也无法靠近,因为太多的大鱼,拖着那渔船,不让它潜行,虽然渔船上十万伏的高压电将周围的大鱼逐渐打昏,但当灵心那精灵的灵魂进入水中之后,所有被电晕的鱼,瞬间起死回生,硬是将那艘渔船撞翻,可怜那位贪恋的渔民,本以为今天可以大获丰收,此刻却只落得逃命的地步。
白河深水区,当那艘博星号豪华游艇接到总部的通知,要求离开撤离白河境界之时,突然之间无数的鲤鱼,不要命的拖着水下的水草,缠绕在游艇的螺旋桨上,导致整个游艇无法动弹,里面四位曹氏集团的工作人员,想要将游艇升上水面,却又怕遇到不知名的危险,因此,就在水下一直挣扎着不敢动,渐渐的越来越多的鱼群,将游艇包围了起来。
游艇上的总指挥官王曾刚想要宣布排水,升起游艇之时,突然那眼神变为异常的呆板,此刻也正是灵心的游魂,进入王曾身体之中时,灵心控制着王曾的肉体,暗中倚轻风交待的方法,启动了两次按钮,当那首洁白的豪华游艇在鱼群的推动下来到岸边,缓缓升起之时,倚轻风一个纵身,跳入水中,手中拿着那把“恨龙刃”,趴在游艇的玻璃窗上,里面的工作人员认出了倚轻风,但此刻游艇还未彻底浮出水面,如果断然使用枪支去攻击倚轻风,那就等于是同归于尽。
无奈之下,只能看着密封玻璃上的倚轻风挥舞着那把水晶色的“恨龙刃”一刀砍下,那近乎防弹的密封玻璃窗,迎刃而断,瞬间冰冷的河水向船舱灌了进去。
当游艇内的控制舱灌满了河水,将那些工作人员淹死之后,整个游艇才缓缓的浮上水面,灵心从王曾的肉体中出鞘,回到清愁的肉体上,望着身边的沧浪说:主人怎么样了?
沧浪惊讶说:随着你一起潜入水下至少五分钟了,你快去看看。
灵心看了一眼浮起来的巨大的豪华游艇,好容易才扑捉到倚轻风的身影,只见他依然习惯性的坐在船头,露出一副迷死人的潇洒笑容道:欢迎进入免费博星号体验全免费观光旅游。
看到他开心的样子,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当所有人上了船,看着倚轻风将工作人员的尸体扔进白河,妖媚第一次主动的与倚轻风搭讪说:风哥,从今天开始,你在我心中的定位彻底改变了。
倚轻风没有回头说:人生无所谓名誉的定位,关键是活着的每一天是否值得回忆与留恋,你们将二层豪华套间清理一下,全体休息,我要试着将故障解决掉,然后我们再做打算,灵心,通知水下的朋友们,可以收工了。
灵心兴奋的点了点头,双目紧闭,念出一串倚轻风无法理解的咒语,才与他并肩而立说:主人,看什么呢?
倚轻风道:当人类太过贪婪的时候,报应是早就准备好的,看到那位贪婪的渔民了吗,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样的天气打捞捕鱼,但在我的认识当众,用电打,用毒药的手段,都是罪恶的人,他们就必须得到应有的报应,看看那位渔夫,他已经调整好了状态,准备第二次用电击我们的朋友,交给你一个任务,用你的法力,将刚才那四个尸体,推到渔夫水面下的渔网之中,给他来个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灵心感动的点了点头说:主人,你真的太善良了,我代替所有水中的生物给你鞠躬了。
倚轻风笑道:不必那么多礼,我们分头行动,我去修理换掉的地方,你去招呼那位贪得无厌的渔夫,等你回来之后,给我送上几口氧气就可。
灵心点了点头,凭空飞起,在雨中像一位白衣仙子般扎入水中,一股无形的力量发出之后,二十多条十多斤的大鲤鱼,拖着那些为了金钱欲望而卖命的奴隶的尸体,向渔夫的电网飞奔而去。
而此刻豪华船舱中的沧浪与妖媚,已经将里面的积水清扫干净,两人躺在红色的沙发上大口喘着气,毕竟沧浪还在受伤之中。
妖媚望着憔悴受伤的沧浪,心疼的吻了吻他的双唇说:沧浪,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啊,别人的爱情,最多建立在父母阻碍与生活所迫之中,我们的爱情却因为这无法解释的异能现象而伤痕累累,但你放心,就算全世界日后都是黑暗的,我妖媚发誓,今生只会陪在你身边。
沧浪惨然一笑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若不是我的出现,也不会引出诸葛孔明的一个个的谜团,导致全世界的不法分子,来到这个千年古城,破坏了你千辛万苦打造的五星级酒店,更不会因为我的出现,而让你这位千金之躯的大小姐受尽磨难,一切都是我的错。
妖媚忽然捂着沧浪的嘴说:我不许你这么贬低你自己,也许正是你的出现,我的生活才充满的惊喜与考验,现在曹氏集团已经抱头逃走,我想日后的新城县只要有风哥在,他们是不会轻易过来捣乱了,目前我该考虑的是如何让罗兰皇妃酒店回到正规的渠道,等一下风哥过来了,你帮我问一下,他愿不原意做我们酒店的守护者,我保证让他享受到世界上最好的待遇。
沧浪苦笑着点头道:我可以帮你问问,但以我对风哥的了解,他是不会这么轻易的停下脚步的,因为此刻的他已经肩负起拯救苍生,维护和平的重任,单说曹氏集团不提,即便是整个中国的每一个角落,如果让他知道有不平与邪恶的事情发生,他都不会置之不理的。
两人正说着,倚轻风浑身是水的走了进来,抓起吧台上一瓶白酒猛喝了几口,吐了一口气道:过瘾,兄弟,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沧浪道:没事,死不了的。
倚轻风拿着酒瓶走了过来,猛地撕开沧浪胳膊上的衣服,看到那个深约三毫米的伤口点了点头说:确实没什么大碍。
说着,将手中的烈酒浇了上去,夜空中一声惨叫之后,只听到妖媚喊道:风哥,你至少要给他的提醒,让他有所准备啊,你这样一旦出现后遗症怎么办?
倚轻风又喝了一口酒道: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住,当初就不应该选择没有明天的过程,沧浪,这好像是你的经典名句啊。
沧浪忍着火辣的疼痛,头上汗流不止说:写作与现实那本就是两码事,如今真的遇到了,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胆怯,倒是你这位从不发表言论与感慨的打手,却让整个世界都记起了你的名字,大哥,我答应你,若干年后,如果我们都还活着,我一定将你的故事写成一本纪实小说,说不定我因此会获得诺贝尔和平文学奖。
倚轻风潇洒的笑道:我管你这么些,只要不把我英俊潇洒的形象给遗漏掉我就阿弥陀佛了。好了,你们小两口患难重逢,我不打扰你们,给你们两个小时好好温存,我去修理短路的控制台。
当倚轻风走后,妖媚羞涩的看着沧浪说:大哥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沧浪看着妖媚为他包扎伤口,又看到那桃花般娇艳的没脸,也许是想要转移疼痛的思维,此刻心中想的都是激情的,与妖媚的重逢的那种,干柴遇烈火般的交融。
当妖媚帮他包扎好了伤口,沧浪忽然抱着妖媚的双肩说:媚儿,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妖媚看着沧浪那充满渴求的欲望的眼神,微微低下头说霍:只要活着,一切都好。
话音一落,沧浪轻轻的吻了了过去,沧浪胳膊上的疼痛,果然被身体分泌出的荷尔蒙给抵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