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你们东方的符录,这两个符号我看不懂。”卡拉看了一眼首先撇开自身的关系,同时把谢雅拿出来的玉佩递给钟天
“从来没见过,谢雅,以你的家传所学,对东方符录也有不少了解,你见过吗?”钟天看了半晌摇摇头。
“没有,玉坠是很普通的形状,也没有用什么特殊的辟邪材质,秘密应该就在这两个古篆字上。”谢雅接过钟天递回来的玉坠道。
“这是字?歪七扭八,像画符似的。”卡拉奇怪地说,他对东方文明也有过一些涉猎,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
“嗯,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字,不过在我母亲那曾看过类似的东西。”谢雅道。
“除玉蟾这回出这么大的事,又是在我们学校,这回闹大了。”钟天担心地道。
“那不是我关心的,我一定要揪出这个人。”谢雅握紧手中的玉坠,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
“谢雅,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钟天吞吞吐吐地道。
“什么事?”钟天的个性谢雅很清楚,虽然话不多,不过言必有因。他和卡拉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正因此谢雅不知该如何取舍,而且
谢雅自身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
“纯阳阴咒的伤痕因为沾染了咒术的煞气,是不会愈合的,即使整容,那种伤痕还是会印出来。”钟天迟疑着道。
“什么?”谢雅失声惊呼,这岂不是说除玉蟾的情况比想像的还要严重的多。对于曾经拥有过那样美丽外表的除玉蟾来说这未免太残酷
了。出生就失明的人,对于盲人的痛苦那是无论如何不及后天失明者感受深刻的。
在宿舍享清福的李杨和韩诗雅终于也得到除玉蟾出事的消息。当然一般人听到的消息只限于:因为模型架没搭好,除玉蟾被砸伤胳膊。
“怎么会这样?”得到消息的韩诗雅问李杨。“奇怪,不像意外。我感觉到前些天做的那些玉坠其中一个被一股很邪恶的气息摧毁了。”
李杨答非所问地道。
“别说那些了,带上东西去看看玉蟾吧,我看情况没他们说的那么简单。”长期浸*在占星术和鬼谷术中的韩诗雅直觉是非常准确的。
“是该去看看!”天闲点点头。至于东西,天闲自然知道花语的意思,女人嘛,关心的无非就是自己的容貌,花语说的东西当然是那种
生肌去腐的玉髓。
医院外面此刻已经是人满为患,在这精英学院,除玉蟾的影迷多的不可记数,现在所有人都被警察挡在外面。当然警察也被谢雅挡着不
让见除玉蟾,如果让除玉蟾被毁容的消息传出去,那可是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对不起,你们不能进去。”李杨和韩诗雅被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堵在门外。
“为什么?”韩诗雅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她急着想进去。“你们看,这些都是来看除玉蟾的,可是都没让进去,你们也不能例外
。”年轻的警察显然是第一次应付这种场面,面对韩诗雅显得有些局促,不过却还是坚守自己的岗位。但李杨总觉得这人的生命形态略显平淡一点,没有普通人那么明显的个性。
“我是除玉蟾的朋友,而且她现在可能需要我们的帮助。”李杨不温不火地道,说着缓缓迈步,不见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很轻易地就越
过警察们设下的人墙,消失在拐角处。
“喂,你……”刚才挡住韩诗雅的年轻警察冲着李杨的背影叫道,却只捉到李杨掉头的微笑。等他冲过拐角,李杨已经没了踪影。
看着垂头丧气走回来的小伙子,韩诗雅不禁笑了。既然李杨去了,除玉蟾该会没事吧。这小伙子看上去也是刚从警校毕业的那种,全然没有工作经验,刚才居然不顾一切的去追李杨,若不是旁边的战友急忙把他的位置堵上,恐怕形势早就不可收拾了。面对着越来越激动的影迷,警察设下的人墙显得越来越无力。
“小伙子,别丧气,你追不上他的,而且我保证李杨过去对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是第一次出勤吧?”花语韩诗雅忍不住安慰自责不已的那名年轻的警察。
“哎,第一次出勤就出这种事,那是你朋友吗?我可是以前警校的短跑冠军,居然连他的影子都没追到。”年轻警察沮丧的情绪来的快
也去的快。“是啊,那是李杨,追不上他没什么丢人的。那家伙是怪物,不能用常理来推论的。你也是这里毕业的吧?哪届的?”韩诗雅看出这年轻人年纪不大,而且显然没有经验,却挂着代表大尉军衔的肩章。而且韩诗雅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觉得眼前的年轻人给人一种饱经沧桑后心如死灰的感觉。
“报告,我是精英学院学临届毕业生,范朝阳。”范朝阳对着韩诗雅敬礼立正。“扑哧。”韩诗雅忍俊不住,忙拿黑色长袍的衣袖遮住。可是韩诗雅没有发现,既管她的动作再快,却还是被有心人看在了眼里,那种全然不做作,又充满魅力的微笑打动了他的心,也为韩诗雅日后惹来一场麻烦……
“玉蟾没事吧。”李杨几乎是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谢雅身边,吓的谢雅、钟天和卡拉各自跃到病床前,摆开应战架势。
“李杨是你啊,虽然玉蟾姐的命是保住了,可是……”谢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玉蟾容貌被毁的事,只是默默指了指床上还昏迷不醒
的除玉蟾的脸。方才还冲着李杨作娇作痴的俏脸已经变的一片狼籍,经过处理后虽然没有那么多血流出了,却还是给人血肉模糊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李杨看了一眼,莫名的竟然觉得一阵心血翻腾,气往上冲,忙别过头去。
“大姐是被人暗算的。这是你的玉坠,多亏它才救了大姐一命。”谢雅将那只残破的玉坠递给李杨。李杨拿过来在鼻上嗅了嗅,抬头
看着谢雅问道:“纯阳阴咒力?”
“你知道?”钟天也是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才确定的,没想到李杨竟然只靠破碎法器上一点残存的气息就能分辨出来。
“嗯,只有同时拥有狂喜和绝望两种咒力的法术才能令玉坠被破坏成这样。不过对方的咒法显然还没有完成,不然连这个角也不会剩下
了。”李杨把玩着只剩下一个角的玉坠,眼中闪过一道道让人心寒的冷电。未完成的纯阳阴咒想要伤人那是需要有低级役神催动,自己施加
在玉坠上的是北星神之力,没想到居然会有役神敢无视自己的警告。要知道,北斗七星可是灵异界的保护神。
“嗯!”床上的除玉蟾嘤咛一声悠悠醒过来,觉得脸上一阵生疼,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摸。
“住手。”看到除玉蟾醒来的谢雅大惊,忙一把拉住除玉蟾。“小雅,我的脸怎么了?”除玉蟾反握住谢雅的手问道。“大姐,没什么
,只是一点皮外伤,上了药过几天就会好的。”谢雅不敢把真相告诉除玉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