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们去,难道让我带着五个和尚去‘闹’洞房?”李杨才不管那么多呢。
“闹洞房?”玉蟾奇道。
“对,‘闹’洞房。”李杨忽然笑得很恶劣。
“你笑的好可怕!”玉蟾打个冷战。
“有吗?”李杨忙否认,不然晚上玉蟾要跟去就不好玩了。
“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玉蟾刨根问底地道,她可不能让李杨欺负谢雅。
“真的没有什么。”李杨肯定地道,玉蟾却偏是不信,弄得李杨就差赌咒发誓了。闹的正不可开交,却有人来替李杨解围,是个陌生的少女。
“玉蟾学姐。”
“你是?”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孩,玉蟾疑惑地道。虽然说她不至于每个学妹都认识,但总该有点印象的,但眼前这个她可以肯定,从来没见过。一身笔挺的绿军装,肩章上两条黄线加两颗星,年纪轻轻职位倒是不低。
脸庞可能是因为经常暴晒吧,肤色虽然比不上男性军人,但作为女人来说,也算够黑的了,五官都很精致,是小巧玲珑的那种。
“学姐,你不认识我了?”对面的女孩子在手上比画一下。
“是你?”玉蟾认出来了。
眼前的少女是以前把柴文奉为大姐头的仇松的那个宝贝丫头,平日在学校她的头发一直换着七种闪,就没见过黑色,现在一时倒没认出来,乍看还真有几分军人的英姿。
“你参军了?”他乡遇故知,玉蟾也很高兴。
“我本来就是陆军部的啊。”仇小姐道。
“哦。”玉蟾这才想起,精英学院确实有部份属于专职培育军队的高级军官的,只是对于柴文带的那些“三k党”玉蟾一向是不大去了解罢了,所以才想不起来。
“你就是那个七色头。”李杨才没好话说呢。
“七色头?”轮到仇大小姐发呆了。
“对,上回就是你带人替柴文出头的。”李杨点着头道。
“是你!”仇大小姐没来由的脸上一红,“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你不会这么计仇吧?”
“我才懒得和你这黄毛丫头计较。七色头,你来干嘛的?”李杨记性好而已,倒不是计仇。
“不要叫七色头,好难听的。”仇小姐苦着脸。
“七色头蛮好听啊。”李杨说的理所当然,对于名字这东西,他一向就没什么概念。
“我现在叫仇莹。”仇小姐道。
“仇莹?随便了。七色头,你还没说你来干嘛的呢?”李杨念了一遍,却还是按自己的习惯问道。他一向就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而改变什么。
“我……”仇莹快抓狂了。
虽然她年纪不是很大,但怎么也是个少校了。要是身边还有勤务兵跟着,她以后的脸往哪搁。
更重要的是,她是少数知道李杨身上还有个中将军衔的人之一,想冲李杨摆官威都摆不起来。
“七色头,你怎么了?我问你话呢。”李杨看仇莹只是瞪他却不回答催促道。
仇莹泄了口气,她知道,再这么下去,李杨还是会继续问的。看远处自己带的勤务兵已经过来了,可不能让她听到。
“我是替父亲来参加殿下的婚礼的。”仇莹鼓着腮帮子闷声道。
“哦,来的好快啊。”看来和自己想的不一样,那就算了,李杨也懒得再纠缠。
“少校,您怎么跑这来了?”远出挤过来一个年轻人。
“范朝阳!”看来这世界真小呢。
“哦,是你们啊,好久不见了。”范朝阳还是那么腼腆,看来岁月倒没能改变他。可是李杨对这范朝阳的感觉却不是很好,连李杨自己也说不出原因来。
“嗯,你怎么还是那么容易脸红啊?”李杨直接问道。
“我,没有啊。”想是自己发觉这是掩耳盗铃的答案,改口道:“我不大习惯。这里是女宾部,可是少校一定要我住在这,怪别扭的。”
“别扭?你的责任是什么?不该跟着我吗?”仇莹刚才被李杨气出来一肚子气自然地就冲着范朝阳开了过去。
“我!”仇莹刚一开口,范朝阳就被堵的说不出话来了。
“七色头,不要欺负老实人。”李杨看不过去。
“七色头?”范朝阳没反映过来,不过老实人倒不一定笨,看着仇莹那憋气的样子,很快就明白李杨说的是谁了,脸也就胀的更红了。
“你敢笑出来我回去就关你的禁闭。”仇莹恶狠狠地道。
“你们见过我大姐吗?”仇莹知道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她肯定讨不了好,随口问起柴文来。
“哦,蛮好,柴文现在带小孩呢。”李杨道。
“带小孩?”仇莹又呆住了。
柴文一直就是她的偶像,特别是柴文的身手,以前她那几下子在教官面前一向是不堪一击的。可是经柴文的长期的训练后,她在新兵营时居然把教官给揍一顿,从那以后她在新兵营的地位就直线攀升,现在才能升得比朱丝还高。
“让大姐来军队吧,她的身手太可惜了。”
“可惜?有什么可惜的。武乃止戈,不明白这一点的人,在武学的追求上是很难进步的,更不用说经术入道,再由武道而上窥天道了。”李杨随口道。
这些道理对他来说都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道理,但却对周围的人造成不小的震撼。
首先就是仇莹,如今的仇莹再不是天真幼稚的少女,经过长期的军队生活,她懂了很多以前在学校不明白的道理。李杨的话让她觉得捕捉到一点什么,但真要去深究又一无所获,而另一个则是旁边一个做瀛洲古装打扮的少女。
这里的人大多都是分成一堆一堆的,只有这女子独自一人,甚至她所过之处,那些女人都有意无意地让开路。
少女的长相本该是十分文弱的那种,可是一双眉毛却浓的像男性,而且紧帖在眼眶上,变的有几分霸道了。
“啪,啪。难得在这俗地也能有这样的高人。”那女子拍着手靠过来。
“你是?”李杨可不认得她是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