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岸二次突破之后,进步速度呈现飞跃之状;紫衣也以不断给他加料为乐事。
岸云控制云珠的能力也随之登上一个新台阶;紫衣随着王岸突破也能联系上岸云等兄弟了。
现在云珠外院内部仅有的一丝气息似钢似铁,既坚硬又柔韧。要想尽快扩充各个空间,难呀!
怎么办呢?就在岸云一筹莫展的时候,紫衣传音过来:岸云,这是世界上有一种物质,既坚硬如铁又软若无物,既能沉重如泰山,又能隐迹于无形,知道这种物质是什么吗?
岸云回道:意识,你和王岸谈论过。
紫衣:没错啊!就是意识。意识是精神物质的一种体现,信仰也是一种精神物质,如果你~。
“不用说了,我知道怎么做了”;岸云回道。
紫衣的话把子闷闷地被刹住,心里骂道:这帮小子怎么全是一个德行,总不让我把话说全乎了。
岸云把积攒的信仰截留下百分之四十,送入云珠外院。这些信仰进入外院后,立即消弭于无形。岸云瞪了下眼睛,暗道一声“大意了”。
可不是嘛!大量信仰融于一处,也是有密度或者说是浓度存在的。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岸云耳边响起紫衣的怪笑之声。
岸云习惯地瘪了下嘴(王岸也是经常如此),问道:紫衣别笑了,这是咋回事呀!
紫衣止住笑声回道:正常,这就好比一块钢铁是坚硬的,一堆钢铁如果不熔炼的话,只能说是一堆坚硬的钢铁,而不是一块坚硬的钢铁。一堆钢铁占的面积和一堆钢铁熔炼之后占的面积,哪个大哪个小不用我说了吧!你们每次接受信仰的时候,总要凝练一番,道理也是如此。
岸云听完,恍然大悟。
紫衣:我给你提个建议,五行壁垒里面不是有五行外丹么!取出四十九颗或者八十一颗送进外院,用他们收集和凝练信仰,形成信仰支柱;另外,你也要不断往外院里导入五行气息,双管齐下,慢慢撑开外院。
这些都是骨细胞为核的五行外丹,岸云控制他们就像指挥自己的手臂;于是他兴奋地回道:好,照办。
时候不长,岸云即选出八十一颗五行外丹送入外院,然后和岸行通下气,调其百分之四十的信仰送入外院。
当天尝试把心海和火海搬进外院时,没有成功。
紫衣告之:净火净水已为成物,不可压缩,只能改变。你可以分出一丝一缕送进外院,最好与外丹合炼,水火相济威力无穷,可惜啦!他们进不来,我也出不去,这些靠你自己控制啦!
我晕,原来自己懂得太少啦!岸云大呼之。
岸云遵照紫衣之言果办。
云珠之神,是谁?
岸云。
这小子办完所有事后,立即回神微视外院观察五行外丹。
介子之内藏纳万物,怎么藏的?五行壁垒被差点被地幔压瘪,内院空间相对来说变化不大,只是气息变得浓郁罢了;岸云一边观察外丹,一边思考。
岸云思来想去,最终确定始终在作怪的就是密度,密度产生压力;由此想到如果把内院中的五行气息稀释,会不会撑开内院呢?
否!还没撑开的时候,肯定又被压缩回原态。瞬间的爆炸力呢?不行不行,云珠还要不要了!
还是稳扎稳打吧!岸云结束思考,把意识投入到八十一颗外丹之中。
岸云此番思考虽无所得,但这是个好习惯,王岸的很多成就皆来自于思考。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
岸行悄悄地仿效起岸云。
他意欲在膜壁之下再造一道防线,这点小心思很快被紫衣察觉。
紫衣打趣道:岸行,你的状态和岸云不同。岸云是穿了件裤衩,必须有层层外衣遮羞,你穿的是衣服,衣服外面再穿件衣服,你不嫌麻烦呀!
岸行回道:那如果遇到打击怎么办?还像上次一样受伤?
紫衣:那就把衣服变成盔甲呗!你的五行膜壁并不比岸云的差,当时大意了,五行护膜套在内院上,实在有点大材小用。
岸行:那我现在如何做呢?
紫衣:岸云不敢把五行气息引入珠子,可是你敢。你可以适当地引入一股炼化一股,护膜也不能放松。这样吧,我给你指条路,你和雕像里的微丹分身们商量一下,请他们进入护膜之内,帮助你凝练表膜如何?
岸行惊讶地叫道:这样也可以?
紫衣:当然,他们就是在你的表膜之内创造出信仰空间也无不可。
岸行快速回道:啥也不说了,我现在就找他们商量。
“都是急性子呀!我还有话没说完呢”!紫衣慨叹道。
不会,幽暗空间内传播出紫衣的声音:小知,小知,干屁呢?
翻天印岸知半晌才闷闷地回道:嘎哈呀?
紫衣听到后,差点被这一股子苞米茬子味道浓浓的回话熏个倒仰。
“嘎哈呀,嘎哈呀,我能找你嘎哈!你现在修的咋样?快说快说”;紫衣跳起脚来叫道。
岸知慢慢地回道:还那样。
这小子真是惜字如金啊!
紫衣双手叉腰问道:五行珠子多大了?
岸知:鸡蛋大。
“这么点!岸行的五行珠子快赶上篮球了,你的才鸡蛋大!你是不是偷懒啦”!紫衣狂喊。
岸知慢慢悠悠地回之“谁偷懒谁是孙子”!
紫衣顿时憋得大摇其头,好一阵子无语。
“嘎嘎嘎嘎”,修炼中的王岸晓得紫衣吃瘪了,忍不住开心怪笑。
岸知是谁?是王岸。王岸还不知道自己当时啥样嘛!两个字,蔫坏!
岸知现在的情况与岸云略似,都把五行护膜弄成裤衩穿了;只不过岸云的裤衩外面是层层空间,岸知的裤衩外面是实体。
为此,王岸只是嘱咐一声:岸知,心有多大路就多宽,想一想我们在境外是如何苦修的!
岸知回道:我始终在努力。
紫衣听见岸知这句比较正常的话后,骂道:这小子是不是故意和我作对!
岸行万年历,冬至。
在二次突破之后的八个月后,王岸完成第三次突破。突破时间果然如紫衣所想,又短了五个多月。
魂躯在这次突破后增长到九百九十九微米。
九为极数,为阳。王岸此次突破达到三个九位,即三阳开泰,好现象,好兆头啊!很多东西,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像王岸这样不知自己所以然的,比比皆是。
“哈哈哈哈,岸云,我又长高啦”!王岸高兴地喊道。
岸云乐呵呵地回道:恭喜恭喜,长高足有三倍。
王岸高兴之余大叹一声说道:这手脚现在还是动不了,我好想喝酒啊!
岸云安慰道:酒有的是,到时候使劲灌。
紫金丹内传出声音:王岸,我发现我们都进了一个误区。
王岸没有出声,紫衣接着言道:我们活动魂躯的希望每次都寄托在修为的突破之上,总是认为修为强大了,魂躯自然就可以动了,是不是?
的确如紫衣所言,王岸答应一声“是”。
紫衣:在我们的意识里,魂躯是最虚弱的,远远没有内丹或者是法宝结实,可是我们有没有意识到,这次被压缩的不但有内丹微丹,还有魂躯。反过来说,地幔已经帮助我们凝练了魂躯,是不是?你好好想想。
王岸思忖片刻老老实实地回道:确实如此。
紫衣:既然魂躯已经凝练,我们为何还要舍马而行?我们何不尝试一下用魂躯来挣脱束缚呢?
多么精彩的话啊!可惜还没有说完,王岸就“着呀”大喝一声。
“得得得,侃侃之言又被截断了”;紫衣憋屈得差点岔气。
半晌后,紫衣甩出一句“你自己看着办吧”,任凭王岸追问也再不出声。
岸云悄悄地传话王岸:紫衣受伤了。
王岸也悄悄地回道:心灵受伤。
岸云:紫衣的话很对,我们都忽略了。
王岸:别信他,估计这小子早就想好的,这段时间看咱们笑话嘞!
紫金丹内传出叫唤:王岸,你这是*裸地污蔑。
王岸赶紧传话岸云:说话就好,赶紧修炼,回见。
岸云忙收拢心思,专心致志地凝练五行珠。
从此,王岸修炼生活中多了一项活动-玩弄手指脚趾。
某一天,紫衣终于出声了,他问王岸:你敢不敢把五行之气引入中丹田,让微丹吸收。
王岸忽觉头顶刮起凉风,战战兢兢地反问道:你不怕我被撑爆了吗?
紫衣:不怕,爆了也飞不到哪去,敛吧敛吧不又是你嘛!
“混蛋,紫衣你这个混蛋就是个杀人犯,我怎么早没看出你来啊!你的心真狠啊”!王岸痛声嚎叫。
“噗,哈哈哈哈”;紫衣忍不住大笑起来;笑了小会,方嘚嘚瑟瑟地叫道:别装了,你心里比我还清楚哩!
王岸立马收起哀容问道:可行?
紫衣回道:百分之九十可行度。
王岸压低声故作神秘地问道:有把握?
紫衣怒啦!叫喊着回道“不干拉倒,拜拜”。
“靠,出主意的是你,死的可是我,先琢磨琢磨再说”;王岸立马冲紫金丹叫道。
“进来一个球,占住一点空间,那挤出去的那部分气息去哪里?整个魂躯平摊?”“进来的可不是五行之气,算的上是五行之质呀!一定要小心,再想想,再想想”,“魂躯与地幔空间形成相对独立的整体,有进必有出,除非我能炼化出部分空间来”,王岸反复思量。
紫衣见王岸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冲天空喊道:还琢磨个屁呀!岸云比你胆大多啦。
王岸瘪下嘴,定定心神后在口腔与中丹田之间筑造一通道,然后控制空腔屏障中心一点,慢慢地使之形成一极其细狭的孔道。
压力,王岸明显感觉到孔道之外的强劲压力。
这样不行,脑袋很容易被刺个窟窿出来。王岸立即改变措施封融孔道,然后在口腔屏障中制造出一个十几微米深的凹陷,然后再控制屏障覆盖凹陷。
屏障再一次封死,王岸在凹陷上面破开个口子,拿意识感知一下,乐道:成啦!
一颗仅用意识才能感觉到的微尘,果真出现在口腔里。
紫衣拿出老学究的腔调教育王岸:万里长征,你只走了小小一步,要继续努力噢!王岸,我有一法,如果采用,大业可期!
“你还真把自己当孔明啊!”,王岸小小地鄙视道。
紫衣大概也在高兴之中,闻彼讽而浑不在意地说道:地幔炼魂躯,你炼丹珠,虽然都是炼,你和地幔比,孰强孰弱?
哪还有说么?王岸心里念叨一声静听紫衣下文:既然都是炼,你为何不借助地幔之力炼炼丹珠呢?丹珠是你,你是丹珠,无有区别,你借助地幔之力炼的不还是你么?有通天大路却不行之,何苦来哉!
紫衣这番又是僧又是道儒的疯言乱语,说的王岸心里透亮透亮的。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王岸与紫衣互补,不断进步。
前途,无往而不利乎!
紫金丹拿不动,阳珠子可以。王岸把魔手首先伸向可怜的阳珠子。
战前动员,王岸:阳子,怕不怕?
阳子悲呼:不怕,怕了就不是老子啦!
还老子老子的,去吧!王岸把阳珠子送到口腔里,然后送到舌尖上,舌尖探出屏障的瞬间,阳珠子立刻变成几微米大的微尘。
嘿嘿嘿嘿,王岸收回舌尖问道:阳子,感觉咋样?
阳子底气十足地叫道:不怕,老子还没爽够呢,你把我弄回来作甚!
作甚?你还做腰子呢!王岸一个念头把阳子打回远处,视线转向阴珠子。
阴珠子跃跃欲试地叫道:来吧来吧,大爷也要出去爽下。
王岸暗骂一声“紫衣混蛋”,把阴珠子送进口腔中。
阴珠子如愿以偿地变为微尘,王岸盯向围绕紫金丹旋转的五行珠子。
紫衣见事不妙,赶紧叫道:王岸不可,这九颗珠子与紫金丹一体,如果强制凝练将造成客大欺主。你不想紫金丹以后围着他们转吧!
王岸想想也是,遂把视线投向两千微丹。
你们一个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