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泯了一下杯中的美酒,舒适的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两条玉臂搭在沙发背上,顿时诱惑力倍增“不知阁下莅临所为何事”?
“我刚才好像说过了,来谈一笔生意。怎么,刀疤不愿意赏脸来见一面?”放下手中的酒杯,我说到。
“由我来招待你,不满意吗”她叹了一口气,作势要走。
“且慢。”我连忙阻止,“怎么会呢,能让银月天使来亲自接见,这是在下莫大的荣幸啊,怎么会不满意呢。”
“哈哈,先生谈笑了,小女何德何能啊。”银月天使坐回沙发,刚才她自然是在看玩笑。“好啦,认真一些。”不得不说,收回了嬉闹之色的银月天使更多了一丝韵味。谁能想到,她就是闻名法国的三大天使之二的银月天使呢。在法国有三大天使,第一是曜日天使,第三是繁星天使,而第二,就是我面前的银月天使了。三大天使,无不拥有着令人窒息的美丽和倾倒世人的魅力。然而,这三株动人的玫瑰花却又都藏着噬人的利刺。不出意外的话,面前优雅,妩媚的美女手中所沾染的鲜血可能比我都多。天使出手,不留活口。三大天使,对世人来说,是神秘的存在,没有人能够知道她们到底身手如何,因为见过她们出手的人现在都已经是死人了。但是有一点是人们都知道的。那就是死在她们手里的人脸上往往见不到一丝痛苦的神色,大多是坦然、平淡甚至是面带微笑。这远比惨不忍睹的死状更令人恐惧。是什么能力才能让人们不带有一丝惊恐的接受死亡的来临。更有传言说,曜日天使曾将在一次出手前公布了自己将要刺杀的消息。人们都认为她疯了,但是,在3天以后。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传来,那就是曜日天使这次的目标被发现死在了自己戒备森严的家中。面色安详,一把匕首查在了他的胸口,上面握着的,是他自己的手!
从此以后,三大天使成为了杀手界最可怕的存在之一,人们宁可被一条蛇盯上,也不愿意得到这三大天使的“垂怜”。
“言归正传吧。”我没有按照她的话接下去,就是这一会的光景,看起来我和她好像是在谈笑风生,但是实际上我的手心里早已经全都是汗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我可不想到最后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次我来就是来谈一笔生意的。”
“这个我已近知道了,只是生意是一个怎样的生意呢。”银月天使轻轻摇动着自己手中的酒杯。
“来买一条消息。400万美金,你们看怎么样?“我说。
听完我的话,银月天使轻笑着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走向门口,”不得不说,您的价格很诱人,但是抱歉,我们这里不是CIA,如果你要买白粉和武器的话我们倒是还可以给你些帮助,但是买消息,估计您是来错了地方,只能失望而归了。说完,她拉开了门,看样子这是要送客。
“我不这么认为。”饮尽了杯中的酒,我并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说,“为何不听听我想要的是什么消息呢。”
“当然可以,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没有意见。”她将已经迈出了一步的腿收回,反手关上了门。
依靠在沙发上,我只说了四个字:“黑翼天使。”
虽然她掩饰的很快,但是我还是捕捉到了在听到我话后她神色瞬间的变化,即使是她立刻就压制了情绪的变化,但是微笑还是多了一丝僵硬。
沉思了一会,她再次拉开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请跟我来。”
我耸了耸肩,这次显然不是要送客了,自然是要带我去见这里的主人---到现在还未曾谋面的,刀疤。没有再回到那个喧闹的大厅,出了房间我们直接向更深处走去。没多大会,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有两个waiter打扮的人迎了上来,走在前面的银月天使转过人,略带歉意的说:“抱歉····”
“如果是需要蒙上我的眼睛的话,就不用给我多说了。”我打断了她的话,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这个我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地方的玄机显然比外面看起来多得多。
点了点头,银月天使从一个waiter那里接过了一个眼罩,走到我的身边,轻轻的给我戴上。眼看着面前娇俏的面容成了一片黑暗,我竟是有一点失落。这时,一个如羽毛般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您还真是配合啊,很讨人喜欢啊。”然后,我只觉到两片温润又柔软的something轻碰了我的面颊一下。当我想到那是什么时,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刹那间被引爆了一般,脸上顿时变得滚烫。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哇塞,难道你害羞了?哇哇哇,不是真的吧!?你太可爱了,咯咯。”一阵惊呼和着银铃般的笑声出现在耳边,呃,我表示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怪蜀黍在被一个小萝莉作弄。
被她笑得我实在是抽抽,捂住脸就要往前走,但是我似乎忽略了她笑时周围传来的细微的震动和嗡嗡声。
于是乎,下一刻,笑的快抽筋的银月天使呆滞在了那里,伴着一声惨绝人寰的“啊~~~~”和骨骼与金属相撞时发出的那令人牙酸的声音。而那两个waiter的表情更丰富,有同情,有怜悯,更多的是像一个囧···几分钟后,一瘸一拐的我被搀扶进了一个房间,摘掉了眼罩,面前是一个光头黑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个狰狞的伤疤从他的眉心开始,划过了他的鼻梁和左眼角,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左耳根。看上去霸气外露,而他的身份,自然也就昭然若揭了。
“怎么让我们的客人变成了这样。”刀疤略带责备地对银月天使说,但他的嘴角一丝淡淡的笑意隐藏的并不太深。撇了撇嘴,我不想说什么,不用照镜子,我也可以想象到自己现在鼻青脸肿的样子。刚才我貌似-直接从一段楼梯上滚了下去,不,准确的说是电梯。因为我在滚在底后,想要爬起来却因为脚底的“地板”跑到了一边而再次一头栽倒在地。喵了个咪的,--虽然这等子丢人的事不少,但这么丢人的事还真不多。让我惊异的是,我摔成了这个样子,眼上的眼罩竟然还没掉。
银月天使轻笑着走上前从waiter那里接过我的手臂,扶我走向沙发。醉人的鸢尾花香再次钻进了我的鼻子,仿佛连身子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我似乎觉到刚才被那两片温润触碰到的地方在微微发热。
刀疤及时打破了尴尬,做到我对面,“也许我们现在可以谈一谈这笔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