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童姥——外表正太,内心却有三百六十五道裂痕,每道裂痕上
书春夏秋冬四字,沧桑到妖。
世事往往如此,想回头也已经来不及,即使你肯沦为劣马,不一定
有回头草在等着你。
曾经我们都以为自己可以为爱情死,其实爱情死不了人,它只会在
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针,然后我们欲哭无泪,我们辗转反侧,我们久
病成医,我们百炼成钢。
老鼠跃语。
王跃在考试前几分钟进入考场,刷刷几十道目光纷纷看向了王
跃。
对于刚才王跃创造的壮举他们感到疑虑。
王跃面色平静,看也不看那些人的脸色。他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上,陷入了沉思。
这时,他后边的一位男生想要拍打他问一些刚才考试的问题,
不想张老头竟然提前到来,他的目光盯的正是王跃,吓得那名学生
急忙收回了手,正襟危坐,他可不想受王跃的连累。
张老头来到王跃的身边,语气不善道:“王跃,考数学的时候
我会全程监督你,我看你这次怎么抄?”
王跃抬头,摇了摇头道:“可以,但是请不要离我太近,那样
会影响我答题。”
张老头大怒,王跃这分明是他最大的蔑视了。他不相信王跃能
够考这么多分,由于先入为主的观点,他根本没有认真地去想,有
了那名年轻老师的全程监督,王跃就是想抄又去抄谁的呢?就算他
能够瞒天过海能够抄到,可这个教室里又有谁有这么好的成绩呢?
一个个漏洞使得精明的张老头失去了辨别是非的能力。
但是半个小时之后,他的脸上布满了震惊。那名年轻教师刚才
还有点讲究,只是坐的和王跃中间还空了一些距离,可张老头却是
直接坐到了他的一边。一题题地看着王跃解答。
又是一个小时,王跃再次检查了一遍姓名,站了起来,淡然道
:“张老师,让一下,我要交卷了。”
张老头呆呆地站了起来,看向王跃的身影充满了难以置信。是
他以前保留了实力,还是他真的努力了。张老头教数学已经几十年
了,王跃刚一做完卷子,他就立马得出了王跃的分数125。这样的成
绩虽然不断顶尖,可是也绝对是上等的了。
他自然看出王跃根本没有任何的抄袭,而且他的解题速度更是
恐怖。张老头相信要是重点培养,王跃考上一中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只是他也听说了一些王跃独自在家里学习的事情。刚一开始他还
是有些不屑,可是今天的一切无不说明王跃的确已经成长了,他确
实努力了。曾经的那个小痞子似乎已经彻底远离而去。张老头不知
为何就是相信王跃就是这一个月努力的结果。因为王跃曾经为了抄
袭可是无所不用其极,他的目的是什么。无非是想不在父母面前丢
脸,让父母伤心。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使命。张老头欣慰地笑了笑
。不管怎样,自己的学生努力成功对自己绝对不是一件坏事。
考完了理综之后,王跃深呼了一口气,两天的测试终于结束了
,自己也可以好好休息了。二十多天的废寝忘食即使是王跃强行改
变了体质也是忍受不住。
刚一回到小区,邻居彭大妈立马问道:“小跃考的怎样?”
“还好吧!王跃笑道。”
彭大妈这次倒是一愣,以前她问的时候哪次王跃不是支支吾吾
的不说,实在*急了就拿马马虎虎的理由来搪塞,自己今天到底是
怎么回事?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本来她是借此来嘲笑王跃的,以此来说明自己儿子的优越来。
听了王跃的话,不由阴阳怪气道:“呵呵,希望到时不要让你爸打
了,到时可就丢人了。
“这个不劳大妈担心,到时你应该管管你的儿子,家豪,按照
我的估计连二中都是有些危险啊!王跃笑道。”说完之后,头也不
回地进入自己的家的大门。
彭大妈气得浑身发抖,这也不怪她,这条街道孩子的成绩都不
错,最差的除了王跃之外,就是她儿子家豪了。因此当别人谈论孩
子成绩的时候她就喜欢拿王跃说事。
这是人类的劣根性,当然也可以理解成阿Q精神。
“跃儿回来了,考的怎样啊?于霞从厨房里走出,急忙问道。
”
“还好,郭明淡淡道。”
见儿子脸上没有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于霞的一颗心渐渐沉到
了谷底,是啊!自己终究还是对儿子期望太大了。这才多少天,就
算他的智力不低,可是毕竟没有积累,他又进步多少呢?于是微叹
气道:“洗洗手来吃饭吧。”
“不了,妈妈,我想出去一趟,晚上我再回来吃,王跃放下书
本道。(
“好,记得早去早回,朱莉点头道。”她主观地认为儿子考的
不好,想要出去散心,她没有理由拒绝。
再次来到了那个湖边,王跃围着湖泊转了几圈还是没能找到那
位神秘的女孩,心中不由微微有些失望,索性他也明白给了自己无
以伦比的记忆力之后已经算是天大的恩赐了。要是还要多的奇遇无
异于奢望了。想通了这些,王跃对着湖边大声道:“师傅姐姐,王
跃谢过你的大恩大德。”
说完之后,王跃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向家里骑去。
在他走后不久,从一个角落里走出了一位女孩,他看向郭明离
开的方向,低声道:“我已经为你伐毛洗髓,剩下的就靠你走了,
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了。如果未来的一天,你达到了七星或许我们还
有相见的机会。只是可能吗?”女孩摇了摇头。七星代表着什么,
恐怕只有武林世家才明白七星的含义。这几乎代表了不可能,女孩
自嘲着笑了笑,看着傍晚的残阳,低声喃喃道:“天一你是否也如
这残阳一般走到尽头了吗?
没有人明白这女孩笑什么,那位女孩笑的是如此的沧美和暮伊
。也许真的如同她所说,她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现在的她,只
是卑微地活着而已。
王跃第二天足足睡到中午才起来,伸了伸懒腰,朱莉呵呵笑道
:“终于知道起来了,对了,刚才小琴来找你了。”
“小琴?王跃心中微微一动,她有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我对她说你在睡觉,她就回去了,你去问问吧
,朱莉道。”
王跃点了点头,来到了水家,看着对方气派的大门,王跃微微
有些错愕,自己还真是很久没有去过她家了。至少也得好几年了,
即使是过年的时候王跃也只是和一些朋友疯闹,哪里去过她家拜年
。物是人非,自己竟然都有些陌生了,原来自己已经错过了太多的
风景了。
郝琴打开了大门,看到了外边的王跃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
过来,道:“是你啊!快进来。”
阳光在这一刻照在了郝琴的脸颊之上。王跃愣住了,眼前的少
女瞬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灰褐色的眼瞳似乎散发着惊人的魅
力,瓷娃娃的容颜露出震人心魂的美丽。尽管见惯了郝琴的美丽,
王跃还是忍不住看痴了。
由于在家,郝琴穿的很随意。低领的小背心,下身穿着露着大
半个。王跃急忙扭过了头,他可担心再喷出鼻血了。尽管很香艳,
可是在人家门口这种事情还是最好不要发生了。
郝琴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急忙扭头就跑,把王跃晾在了外
头。
王跃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郝琴很快就从自己的房间里
走出,脸上红彤彤的,低声道:“进来吧。”
王跃点了点头,四处看了一眼,问道:“伯父伯母呢?”
“哦,他们都工作了,家里就我一个人了,郝琴轻声道。”她
给王跃倒了一杯水,坐在了王跃的对面。
王跃心一下子动了起来,她父母不在家,那么二人同在一个房
里。王跃很自然地就想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后果上来,虽然自己
不介意发生点什么,可对面郝琴的眼色是怎么回事?鄙视?王跃急
忙收起了心思,皱眉道:“那个,小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对方收起猥琐的表情,郝琴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她心里可
是突突地跳个不停,怎么看王跃都不是个好人,尤其是守门李爷爷
的话历历在目,和王跃这样的人同处一室太危险了。
“那个,我想去深山一趟,你能陪我去吗?郝琴说完之后就有
些后悔了。这分明就是玩火啊!这样以来可是把自己的安危全都压
在王跃的身上了。虽然明白王跃不敢真正对自己做些什么,两家的
关系在这摆着呢?谅王跃也不敢,可是万一王跃要是占自己的一些
便宜那怎么办?这样的事情总不至于也去宣传吧。
其实郝琴也是有些无奈,父亲前几天晚上剧烈的咳嗽她记忆尤
新。她偷偷询问了医生有没有特效的治疗偏方。
那位老中医最终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偏方半夏。半夏是一种名贵
的中药,但是它很稀少,而且有毒,但它有很好的止咳效果。也算
是以毒攻素吧!只是现在半夏在药店里根本买不到,唯有深山里才
能见到它的身影。
郝琴原本想邀请其他的朋友前去的,可是她的朋友本就不多,
这种场合喊一个女的自然不合适,那么只能叫异性朋友了。深山据
说还有一些野兽,王跃是个有名的打架王,喊他在身边自己也安全
不少。
思前想后很久,郝琴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郝琴说出了自己的目的,王跃一下子沉默了下来,片刻之后王
跃正色道:“你把半夏的特征给我描述一下,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
了,那里有危险,你一个女孩去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