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员听我这么一说下意识的一缩脖子,瞪着眼问我道:“你说该不会是这只兔子问题吧!我就说兔子怎么会被藤蔓给缠住呢?怎么又会偏偏被咱们两个抓到,这也未免太巧了!”
我听了委员这么一说顿时哭笑不得,这事怎么又干系到兔子身上去了,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作为在留守村插队五年之久的我来说,我可是亲眼见过藤蔓是怎么缠住兔子,当下就对委员说道:“你小子还想着吃呢?我说的不是兔子,难道你没感觉出来么,这林子里也太安静了吧!还有这都快深秋了这天上的月亮怎么还有光晕?”
我这么一解释委员立马就不高兴了,“我说司令可不带这么吓人的”!
我听了把眼一瞪冲委员吼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跟你开玩笑?”
听我这么一吼委员也意识到我并非开玩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我所说的,还真有那么回事,当下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司令,那什么我刚刚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别当真啊!”
我知道委员在部队接受的马克思主义思想比较深,一时半会也是不能接受的了这个鬼打墙,我也不与他计较。
“这个鬼打墙我以前听我干爷爷说起过!”我说,“我干爷爷讲这鬼打墙并不是真正的鬼遮住了人的眼睛,而是人在夜间行走时自我感知模糊,所以总是在原处转圈,拿现在的话来讲呢,就是夜晚当人的意识处在朦胧期的时候,大脑和眼睛的修正功能出现了混差或者不存在了,大脑会自我欺骗的发出假信号给眼睛,你感觉你是在走直线,其实你一直在绕圈圈”。
听到这委员来了兴趣“既然你干爷爷给你解释了鬼打墙原理,那么他一定告诉了你怎么走出去的方法。”
我吸了口烟,干脆的跟委员说道“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睡觉,让大脑自我苏醒,鬼打墙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委员听了急了“别啊!司令我可等着下山吃烤山鸡呢!这连续赶了好几天路没开荤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咱在想想其它办法”。
吃货就是吃货这都这时候了,还在想着吃,我正欲教训教训委员,忽听我身后草丛传来一阵悉嗦之声传来,我下意识的堵住委员的嘴,压低声音跟委员说道:“注意,有动静!”
委员见我紧张的样子赶紧竖起耳朵听,声音是从我正后方传来的,类似于人走路拨草的声音,这声音在这静的出奇的夜里显的格外的诡异。
话说这山林里除了我,委员和大志还会有谁?难道是野兽?不过随即我便推翻了我这份猜测,我们入的林子并不深这地方不可能出现大的野兽,再说大型的野兽走路的动静不会这么小,难道是大志见我们久不回去于是进林子来找我们来了?想到这个可能性我试探着朝那声音叫了一声“大志是你吗?”
那知我这么一叫那个走路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好大一会儿才幽幽的传来一声“前面的是谁?”
竟然是个女的?委员听到是个人在答话,立马站了起来。
“我说司令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小了啊!还把我也吓了一跳。”
说罢也不等我答话,就冲着那女人声音方向走去,边走边喊道:“大妹子,别怕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进山打猎的猎户”。不过我见他那高兴样,怎么看怎么像鬼子见了花姑娘。
这时候我也站了起来看到了那个女人,她大约有20多岁,长的很水灵,大眼睛瓜子脸,扎着个长辫子,穿着花格子衣裳脚上一双自制的千层底儿,典型的女村待闺少女。
那少女听了委员这么一解释,哦了一声,问道:“你们怎么大晚上的上山打猎,刚刚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撞见鬼了呢!”
“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大妹子刚刚我那同伴也以为我们撞见鬼了呢!”委员是个自来熟当下也不拘束说道。
“谁说我说我们撞见鬼了,我是怕有猛兽来袭击我们来着,”我赶紧替自己辩解道,在美女面前我一般都是特好尊严,不过我又感觉自己辩解的不妥,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赶紧岔开话题问道:“大妹子,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跑山里来干嘛?”
那少女看着我们不像是坏人,这才放心说道:“俺家的羊在山里丢了,于是俺就进山里找,直到现在也没找着这不正准备下山呢!”
委员一听说那少女要下山高兴的赶紧说道:“那巧了我们兄弟两个也正好下山,那就一块刚好有个伴也不怕”
那少女歪着脑袋想了想,见委员说的诚恳估么着也是这么回事于是说“好吧!”于是我们两个跟着那少女走了起来。
我知道委员的意思他盘算着我们两个撞了鬼打墙,说不定那少女没有,指望着她会带着我们两个出去呢,但是我总是觉得那少女有点不对劲但是一时让我我也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