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我对委员说,“咱们没有目标啊!我虽然有我干爷爷给我遗留的地书,但我也只是学得上面知识的七七八八,指望我找到大斗的话可没戏。”
委员听了并不着急,冲门外将大志喊了进来,跟大志说我已经将我们的计划给司令说了司令也答应加入我们,把那个东西拿出来给司令过过目吧!
大志看了看我“我和司令比试过比我强,司令加入我没意见”说罢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皱巴巴的纸,小心翼翼的打开,我赶紧凑近了一看,只见上面用铅笔歪歪扭扭的画着几幅我看不懂的图,没等我问委员便在旁边解释了起来。
这图是大志的父亲留给他的,大志他爸叫边勇,当年边勇迫于形势参了军,由于发丘一门做事向来隐蔽,且在民间生活也很是低调,故而组织上并没有查出边勇的底细,76年那会儿黑龙江一带悍匪猖獗,中央下达了绞杀命令,先后派遣了两个营的兵力去剿匪,边勇就在其中一个营中,一次营部接到民兵排长的的报告,说是大概有十多个匪徒在老爷山上转悠几天了,一直没有下山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大动作,营部接到报告立即命令边勇所在的连队去上山调查,按着民兵的指引边勇他们来到老爷山,连长怕有埋伏让边勇跟随一个民兵先去侦查一下,边勇领命跟着那个民兵成功的找到了那伙匪徒,只见那伙匪徒一个个手里并没有枪支武器,而是各个手里都拿着锄头铁锹上下翻飞的挖地呢!边勇凭借着职业的敏感立马意识到这伙匪徒是在盗墓,看着他们不专业的手法显然他们知道这山上有墓,但不知道具体位置在哪故而才在这山上一通乱挖,导致一连几天没下山才被民兵们发现了,搞明白这些边勇他们正要撤退,忽然那个带路的民兵手上的土枪走火了,正好打中其中一个挖地的悍匪,可怜那悍匪正做着发财梦呢,突然天降横祸脑袋都被那土枪削掉了半个。
悍匪们立即发现了边勇他们,见他们只有两个人剩下的悍匪立马举起锄头就朝边勇他们冲来,那走火的民兵一见这阵仗吓的面如土色大叫“妈呀!”一声赶紧向山下窜去,悍匪们那容易让他走当即有几个匪徒挡住了民兵围殴了起来,没一会那民兵就一声惨叫被当头一棒打死了,这时的边勇见匪徒们都围向了自己,眼中凶光一闪,抽出随身的匕首双脚一蹬就将离自己近的那个匪徒抹了脖子,匪徒们见连着死了两人,也发了狠一个个举着锄头铁锹大呼小叫的招呼着边勇,话说这边勇身手也是了得,发了狠拼着受伤也要杀光这帮匪徒,没多大会,气势汹汹的匪徒们就倒下了五六个完好的几个也大都是身上多少挂了彩,这时的边勇也很惨,身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后背被铲了好几道口子,拿匕首的手都直哆嗦,人累的气喘吁吁的,再也支撑不住啪的一下跪倒了地上,匪徒们见了兴奋的正要结果边勇,正在这时连长们赶了上来,开枪毙了那群悍匪,这才保住了边勇一条小命,从那以后边勇便得了一场怪病,整天吐血不止部队见了就遣送边勇回家了,回家没多久边勇知道自己离死不远了,于是传了发丘技艺给大志,并将老爷山那块古墓画了图给了大志,没多久便去了,大志本来打算去盗的,但是刚好国家那会正在严打这块所以就忍住了直到碰见了我。
我听完委员的介绍大喜,有了具体的目标那就不愁了,当下和委员,大志一商量,事情就这么定了。
大志和委员去处理了摊子,我将身上准备打回家的工资都交给了委员,要他们去买齐装备,而我则回去辞了工作,三日后我们便踏上了去往黑龙江的火车,开始了我们的盗墓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