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三手的解释,我点了点头,这刘三手一伙儿也是个倒霉的团伙,跟我们三也是有得一拼了,至于他们火车上盗取我们三的东西,然后又设计将我们三个引到这边来,我这心里还是有点疙瘩。
我问道:“既然你们几个知道了那明孝宗的墓室的另一个捷径,那么为什么不找其它的土夫高手和你们一块,而偏偏找我们呢?你们又凭什么肯定我们就是这方面的厉害角色?”
那刘三手听完不好意思的说道:“实在惭愧,其实我们在没有碰到三位之前,我们也是找了一个以前我师傅生前的好友,但是他们大多都已经收山不干了,有还在干的却都是拒绝我们的邀请,只愿单独来往,小心翼翼的行事,为的就是防那政府突然找上自己,我们几个也是实在没了办法,本来打算就放弃了,但是老天偏偏让我们几个碰到了三位高手,我们几个商量了若是几位肯带我们前去,我们自是万分的感激,若是几位也是因为小心不带我们几个前去,那我们就只当交了几位朋友,那地点就当告诉几位算了。”
刘三手说完便怔怔的看着我等我做决定,我抬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从他的眼神里我明显的看到了一眼的希望,但是我心里却也是因此泛起了狂风大浪,我思量着假如我答应了刘三手,那也就相当于给我们三增加了此去的风险,没准一个不好就要受那牢狱之苦了,若是不答应人家给了我们地址,先不说真假,就是火车上相救的那份人情却也是让我们三背的难受。
一旁的委员见我皱着眉头不说话,出来解围道:“我说刘兄弟,你干过土夫一行也是知道这方面的规矩,虽说你救了我们但是入伙这事,我们可不敢随便答应你们的,你也是知道政府最近对这事抓的甚紧,一个弄不好我们几个都会遭受牢狱之灾,那可就不好玩了,所以容我们考虑考虑。”
那刘三手听完委员的话一阵局促,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说道:“是……是……是,是小弟太心急了,要不这么着几位忙活了快一天了,要不今儿就在我们这歇息一下,明天给我们答复就行。”
我听了看了看委员和大志两人略一考虑也是点了点头,我便说道:“既然刘兄弟相留那我们三个今儿就叨扰几位一天了,明日不管如何我们三个定当给几位一个答复。”
那刘三手一听喜行与色,高兴的帮我倒了满满一杯啤酒,举杯相邀道:“相逢便是有缘,今日承蒙三位看的起我们哥几个,来我兄弟几个敬三位一杯。”
我听了连称不敢,赶紧与委员和大志端起酒杯和刘三手几人碰了一杯,喝完酒刘三手便招呼几人帮我们收拾床铺,我们三自是又好生感谢,没一会儿便告知我们床位已经收拾妥当了,我们三本就是困再加上追长腿儿二那会儿又累的不行,所以听得床铺收拾好了立觉困意来袭,两只眼皮打架的厉害,故而我们也是没有推脱便随着他们一道睡觉去了。
刘三手几人给我们所准备的卧室,就在我们聊天的大堂隔壁,他们几人倒是利索之人,虽说各个都是单身汉,但屋子里却是并没有单身汉的味道,屋里的家具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几个盆景也是放置的恰到好处,床铺收拾的恐怕都可以和部队都有得一比了,我暗暗心想怪不得几人会在偷窃这行当里混出名声,恐怕几人行事的手段也是一流的不行,不是有人说过么:“要想有个好的结果就必须要有个好的形势。
我们三个辞别了几人,草草的洗刷了一下自己,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几人给我们收拾的被子看样子是新的一股子芳香味,我自打离开家一来从来没有睡过如此柔软舒适的床铺,当下自是享受的不行,委员与大志也是脸的享受。
等我们三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庸散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伸懒腰叫醒了熟睡中的委员和大志。
委员伸了一个懒腰,漫不经心的问我:“司令几点了?”
我说道:“都第二天的中午了,乖乖这可不得了,我们几人这一睡竟睡了二十多个小时。”
大志揉了揉脑袋说道:“我们三也是太累了,要不然我是决计不会睡这么死的”。
我鄙夷的看了大志一眼,这小子总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像这句台词应该是我说的才对吧!
一旁的委员伸了个懒腰,问道:“我说司令,咱们还没商量好要不要带着刘三手他们呢!”
经委员这么一提醒,我立马想到还有要事没商谈,当下我将我昨天的分析跟大志和委员说了,两人听了也是摇头不止,确实这事太过于难决定。
我躺在床上摸了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说道:“我是这么觉得,要不咱们带上刘三手他们,毕竟此趟开工风险太大,多一个人总是多一份照应,至于目标太明显的事情,我们可以分批进入陕西,然后在秦岭主峰太白山下集合就成,那里人少目标不易暴露,假如这趟我们成功了,我们也是分批回来,然后在北京潘家园那集合就成。”
听得我这样说,委员说道:“办法好是好,就是我们此去的装备不够用的,我们采购的装备本就是我们三人用的,如若加上他们六人只怕光毒障那一层我们就没办法过去。”
我听了说道:“刘三手他们既然是此地的地头蛇,想必装备这事难不住他们,不如我们直接将实情跟他们说了,让他们自己去采购装备去。”
听得我说委员和大志都是点头称是,当下再无其它,我们三人起床穿了衣服便开门找刘三手商量去了。
我们刚开了房门,便见到刘三手几人正坐在我们门外的台阶上抽着烟,看那地上的一堆烟头,想必这刘三手几人坐在这的时间也是不短了。
我们三个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我尴尬的将他们几人迎进屋内,看着刘三手布满血丝的眼睛,八成这人一夜没睡守在屋外了。
那刘三手见我们出来,高兴的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招呼着那老五去准备吃的,说道:“三位兄弟不知昨晚睡的好不好。”
我拍了拍刘三手的肩膀说:“刘兄弟有心了,我们兄弟三个昨晚睡的很踏实,刚刚我们商量了一下,我们都同意几位入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