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老张头的介绍,一旁的委员咧嘴笑道:“原来这老杨还有这么个故事,这下等到了北京我得好好跟他絮叨絮叨!”
老张头并不理会委员,自顾自的将吸完的烟丝冲炉子里磕了磕,说道:“你们两个小鬼,刚刚说小萝卜让你们来找我的?有啥事啊?”
我忙恭敬的说道:“是这样的我们准备去太白山上打猎,可是在京城那块你也知道,买猎枪特难,而且最近政府对这块管理的也是比较的严格,若是买了猎枪一个不好被查到只怕我们是要吃牢饭的,幸而我们的老朋友杨老板给我们指了条明路,就是让我们来找你,故而我们两个这才求上们来,还是烦请张前辈看在杨老板的面子上帮我联络一二。”
听我说完,这老张头皱着眉头并不答我话,从身上掏出新的干烟丝,将烟头填满就着火炉点着,抽了半天才说道:“要说这猎枪嘛!几个月以前来找我还行,漫说两支就是二十支我都能搞的到,但是现在嘛!这批猎枪刚被一个猎户买走了,现在要再找猎枪难喽!”
“没有?”我急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没有了猎枪,我们几人在这满是野兽的大山里,莫说是去盗墓了,只说能不能过了百兽的一关就不好说,当下我着急的看向了委员,意思说这事是你办的,现在猎枪没了你说怎么办吧!
委员见我看向他,自知事情被自己办砸了脸色一囧,冲老张头说道:“我说张大爷别介啊,杨老板可是对我将你一顿好夸的,说是在宝鸡这块没有你办不成的事,你看你老要是说在宝鸡这块弄不到枪,那我们这趟不就是白跑了么?”说罢冲我直挤眼睛。
我见了立马会意,刚刚这老张头说那一批猎枪被买走,后面却又说再想买就不好办,并没有说买不到,也就是我他还有办法,搞不好就是价格方面可能要比之前那批猎枪贵上一点,不过现在我们也是没了办法,眼下正值将要过年,家家户户都忙着团圆去了,谁还会做生意,况且我们对这地也是头一次来,两眼一抹黑的想再联络别的卖家都是不可能的,眼下我们也就只有投老张头所好,先拍他一番马屁,将他说的舒坦了,没准我们的猎枪也就有了。
当下我笑盈盈的冲老张头说道:“对对对,委员说的对,张前辈你看,杨老板可是跟我们说了,你老在这块那是神一样的人物,今日若是你老不帮我们,只怕我们几个都要空手而回了,你看这大过年的,家家都是在准备着团圆饭呢!家里没个困难谁愿意呆在外面不回家,大家都是不容易的你说是吧!张前辈你看你老再帮我们想想办法不是?”
这几句话我说的声情并茂,连我自己都佩服我的演技,一旁的委员冲我竖起大母子,用唇语道:“高”,我抿嘴一笑并不理他,现在可是关键时刻呢!可不能破坏了我刚刚所做的气氛。
那老张头听了我这声情并茂的演说,样子很是享受,狠狠的抽了一口大烟杆,咧了口大黄牙道:“那是当然的,后生仔不是我跟你们吹,若是这事我老张办不来,那么你们找谁都不可能成事。”
“不过!”这老张头说道这顿了顿。
一旁的委员迫不及待的道:“你老还有问题,不是你老不准备帮我们吧!我们可都指望你老了。”
那老张头斜眼看了看老张头道:“不是我不帮你们,而是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联系到那个持有这批猎枪的主人了。”
我一听前面一段感觉有戏眼睛一亮,可是听到后面的一句心又跌到了谷底,我急道:“张前辈是有什么困难么?只要我们能帮的上忙的你老只管开口,若是钱的事你老只管放心,这些都是好商量的。”
那张老头砸吧砸吧嘴道:“帮忙倒是不必,这件事不是你们能帮的上的,也罢既然小萝卜让你们来找我,那我近日就亲自跑一趟,去帮你问问那人,不几日便会有结果的,你们且等几日吧!”
我一听有门,不过这老张头跟我们说要我们等几日,这可是个问题,刘三手他们估计马上也要到了,我们原计划就是,我们先将枪买好,等他们到了我们便整好装备出发,但这老张头说要等几天,具体的时间也没有跟我们说,万一时间长久呢?
当下我搓了搓手问道:“张大爷你看,咱们这时间也是紧张,你看你能给我个准信么?”
那张老头斜眼看了看我说道:“好吧!后生仔三天吧!三天以后你过来我给你答复。”
我面色一喜冲老张头道:“那晚辈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老张头摆了摆手道:“不用,等我谈成回来,你们只是不要亏待了那人便行,说来那人也是个苦命的人。”
我听了连连称是,委员也在一旁附和道:“你老人家放心,只要能谈成这笔生意,至于钱对于我们来说没有问题。”
那张老头并不搭话,只是点了点头,既然事情已经确定,那么我们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于是我跟委员便跟张老头道别。
我们出了面馆时,外面早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我跟委员裹了裹衣服,一路踩着积雪回到旅馆,才进旅馆那老板就迎了出来,一边忙着帮我和委员拍雪,一边说道:“两位领导同志辛苦了!”
我对老板这样的待遇并不感冒,总是感觉很是别扭,倒是委员跟个大爷一样冲那老板说道:“嗯!今天我们出去“考察”你千万要保密,要知道这是为你好。”
那老板听了点着头说道:“这个晓得,这个晓得,你放心我这嘴只要是我不想说的,谁也问不出来。”
我笑了笑不在搭理委员和那老板冲房间走去,去找屋里的杨宗和鲁大志去了,委员见我走了拍了拍旅店老板的肩膀也是随我进去了,那旅店老板见委员拍他,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腰杆立马挺的备直,就差敬了个军礼了,这样子颇为滑稽。
到了屋中只见杨宗和鲁大志正在屋里闲聊,见我们两个进来,立马站了起来跟我们说了声好,我冲他们点了点头,问及我们走后有没事情发生,杨宗说一切安然无恙,问及我们枪谈的怎么样了,我将事情跟他们讲了一遍,当下我们几人商量了一下,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看来只有边等刘三手几人,边等老张头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