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小胡子的话我暗暗心惊,此人好深的谋略,竟然将我们三人的目的、战力以及我们追击他们的路线竟全部计算的清清楚楚的,也就是说自打我被惊醒的那一段开始,我们三人就已经处在这小胡子的算计之内了。
一旁的委员显然也听出了小胡子是个多谋之人,当下说道:“你们既然知道我们是土夫之流,那也应该清楚我们这些人做事向来是几个熟悉的人才一同前往的,若是有陌生人加入我们可是不放心的。”
我听了暗叫委员说的好!做我们这行当最忌讳中间穿插有陌生人,一个不小心就会出事,这可是老祖宗们血的教训得来的。
那小胡子听了微微一笑答道:“几位做这个行业的小心那是当然的,不过恕兄弟冒昧的问上一句,几位今番前往是不要去发那秦岭明孝宗的墓室?”
我们三人听了小胡子的问话,都是一愣三人面面相窥,好久我才试探性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明孝宗的墓室的?而且你凭什么断定我们是去秦岭盗那明孝宗的墓室?”
那小胡子听得我的问话,并不着急回答,左右看了看,才对我一拱手说道:“三位兄弟相逢便是有缘,此地虽说偏僻但并不是说话的地,三位若是肯赏脸肯请三位到我等住处去,到了那里我自会将所有事情相告与三位,如何?”
我听了面色古怪,委员和大志都看着我,显然两人是等我做决定到底要不要去,我心想道这小胡子邀我们去他们的住处到底安不安全,别是把我们引到那毒打一顿,不过不去吧我又不甘心,按照刚刚小胡子的一番旁击侧漏,似乎他对这秦岭明孝宗的墓穴还知道一些其它的信息,说不准对我们这次前去都有些帮助的,当下一咬牙大不了再跟着帮兔崽子打一架好了,于是对委员和大志说道:“走去看看!”
那小胡子听说我们要前去面上一喜,立刻从他身边走出来两人要接过我和大志的背包帮我们拿,大志并不领情将眼睛一瞪说道:“不用老子自己拿!”
那两人顿时面色一红,尴尬的在那摸了摸脑袋。
那小胡子见了并没有生气,仍旧笑呵呵的说道:“如此就劳烦几位了”说罢一甩头带着那五人当先朝大街的对面走去,我看了看街道对委员和大志嘱咐道:“注意记住附近的路标,万一他们是引诱咱们三个过去要毒打咱们三个,到时候跑路也有个方向。”
委员和大志听得我这样说都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我这才带着他们两个快步的跟上小胡子一行六人。
所幸这次没有走多远小胡子一行六人,便在一栋老式的四合院前停了下来,小胡子回头冲我笑笑点点头,便当先开门进了去,我们三略一迟疑也是随后跟了进去。
这四合院颇大,里面种了不少的花花草草,收拾的颇为整齐,我们随着小胡子一路进了里面的厅堂,只见里面的陈设很是简单,一张八仙桌七只圆面凳而已,小胡子客气的请我们坐下,而后冲一旁一个带着眼睛的年轻人说道:“老五去准备点酒菜过来”。
那眼镜男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什么就出去了,那小胡子这才笑呵呵的冲我们说道:“几位兄弟容我先介绍一下,我叫刘正发我在我们六人中排行老大,道上的人都称呼我为‘刘三手’,我们的老二,就是被你们打的那个,叫方大勇因为跑得快人称‘长腿二’,这个是我们的老三。”那小胡子指着那个长毛说道:“他叫杨宗,因为头发长故而人称‘毛三’,剩下的三个分别是老四鲁大志,老五梁小结,老六钱明洋,他们三都是刚出道没多久的新人,而我们现在所待的屋子便是我们六人的老窝了。”说罢那刘正发看向我说道:“不知三位可否相告一下称呼?”
我听了暗暗点头,大家都知道做小偷这个行当的最怕人家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和住处,一是怕熟人认出自己,二是怕丢了东西的人查出自己,故而一般干小偷这行当的人,都是给自己取个绰号,行事的时候一般都用绰号来,故而即使是有人知道是这个人干的但是却是无法确认这个人到底是谁。
既然人家这么有诚意的自我介绍了一番,先不管真假但是我们却也不能缺少了礼节,当下我向委员暗自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介绍这活还是靠满嘴跑火车的你能来,委员会意站起来一本正紧的介绍道:“本人张韦源,军人出身部队那会儿人家都叫我‘委员长’,我旁边的这位。”委员指了指我说道“他叫叶石林,家族世代堪舆声名显赫,人称‘千里眼司令’,这位比较小的叫边大志,家族祖传于发丘一门,人称‘小将军’,我们三人也是有个绰号叫‘钻地龙’……。”
没等委员说完,那刘三手几人竟两眼放光的像见了宝一样围向了大志,客套话立马就是顺嘴而出,我见了暗自发笑,这大志靠着祖传的名头倒是赚了不少的目光,这也难怪在当今政府对盗墓这块严厉打击下,好多个老手都被毙了,残留下来的也大都选择了隐居生活不再倒斗,也只有有像大志这样的半吊子敢出来光明正大的晃荡,不过这刘三手一行竟然知道发丘将军这回事,看来几人对盗墓这块了解的不简单啊!
我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委员,故意咳嗽了两声,冲刘三手说道:“既然大家都互相认识完毕了,不知刘兄弟可否告知我刚开始的那几个问题。”
听到我的问话,这刘三手才感到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行人这才散了开来,而这小平头‘长腿二’却并不走,搬了个板凳挨着大志坐了下来,生怕大志跑了似得,将手搭在大志的肩上,样子暧昧极了。
再说这大志本就不善言谈,好不容见这帮‘客气’的人闪开了自己,今这小平头又做出如此动作自己发作又不好意思发作,顿时脸面一红,不露声色的将小平头的手给拨了下去,将凳子向着委员靠了靠,霎时我们三人看向小平头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那刘三手见我们三人一身恶寒的看向小平头,面色也是一僵,不好意思的冲小平头咳嗽了两声,这才说道:“真是抱歉啊三位,我们几人以前经常听说发丘将军这一门手艺人的厉害之处,早就生了拜会之心,但是却是一直无缘,故而今日得见真的天官大人,所以才不觉的失态,还望三位见谅见谅。”
那小平头听得自家老大跟我们解释,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大发了,立马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站到了刘三手的后面。
我尴尬的笑笑说道:“没事,想当初我知道大志是发丘将军那会儿,也是吃惊的不小,不过我很奇怪几位既然不是夫子中人,为何会知道发丘将军这一档子事情,而且竟还生了仰慕之情,要知道发丘将军虽然出名但是还没有出名到让各行各业的人都知道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