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三手是何等样聪慧之人,听我这样一问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当下说道:“不瞒叶兄弟之说,这件事我并不打算瞒着琴子,而且关于我的以前的事情我也会告诉她的,至于盗墓我们还是按照以前的计划走就是,不会改的。”
我听了点了点头道:“我了解,不过刘兄弟切莫再错过了这才机会,如果刘兄弟作出其它的决定,我叶某也是支持的。”
刘三手点了点头道:“多谢了,我这就去与那琴子说去。”
我道:“好!那我带着兄弟们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既然那村子里没有人居住,那么我们也就没必要委屈自己露宿在雪地里了,有房子挡寒总是好的,总比雪地里强,我们可以在那房子里多住几日,你与嫂子慢慢商议。”
刘三手听了并未答话,点了点头便去琴子那了,我叫来委员大志他们几人,让他们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一块往村子里走去,此时那着火的屋子烧的已经接近尾声了,只有零星的几点火苗还在与那大雪做斗争,可能是因为大雪将房子打湿了的缘故,旁边的几间屋子竟然好好的没有一个被烧着,我带着委员他们几人,在离那着火的房子比较远的地方找了一间看上去蛮大的房子。
进去了只见里面蛛网密布,屋里透着一股子家具腐烂的味道,我们几人赶紧掏出工兵铲,将那些腐烂的家具砸烂,集中在一起,找来火点燃了当作取暖的火堆,然后又找来一些破旧的衣服做了一个简单的扫把,将屋子打扫了一番,如此才算结束。
我们一共收拾了两间房子,一间留给刘三手和那琴子的,一间稍大的留给我们的,因为房子年久没有人住,故而屋子却是有点漏雪,我们将帐篷支了起来,每人都钻在帐篷里睡觉,这时刘三手和琴子回了来,他们手里还拖着灰子,而黑子则是跟着他们。
我见了这才记起灰子的后腿还中有枪伤,当下赶紧翻出包里备用的药包,要给灰子治疗,我让老五老六他们帮忙按住灰子,免得一会我取子弹的时候灰子发痛回头咬我一口这可就不妙了,一边的委员和大志见了也是过来帮忙,而琴子则是亲自抚摸着灰的脑袋,我以前在插队那会子跟那村里的赤脚医生学过几天,故而这次我才敢给灰子取弹资料。或许因为我不熟练,或许因为灰子太痛,这其间灰子叫的一声比一声惨,听的琴子泪水不自觉的又掉了下来,幸而琴子是在灰子的旁边,故而纵使灰子痛成这样也是没有发飙咬我们,我将灰子的弹伤处理完毕,摸了摸灰子的另外一条腿,感觉灰子另外一条腿不像是残疾,而是像是骨折,我问琴子这是怎么回事,琴子说她也不知道,这灰子以前是他老公从小养到大的本来腿是好好的,可是前几天灰子从山里打猎回来腿便这样了,自己虽然看到了但自己是个妇道人家懂的不多所以一直也就拖在这了。
我听了不再疑他觉得这灰子的这只腿,肯定是被外力弄的错骨了,当下问他们几个有没有会接骨头的,这时老二走了出来挽起袖子说道:“我来!”说罢双手抓住灰子的腿,摸了几下,而后一提,只听卡嗒一声灰子的腿骨便被接上了。
灰子的事情处理完毕,我们几人用雪洗了洗手,老二道:“灰子另外一条腿没事了,说不准明天一早它就可以站起来。”我冲老二点了点头道:“行啊!你小子。”接着委员也冲老二调侃了几句,黑子见我们弄好了灰子,赶紧跑道灰子身边用嘴帮灰子清理伤口,我们几人见了又在屋里闹了一会,我见时候不早了便自顾自的先进帐篷睡觉去了,不多时大志他们也是进来了,就连贪吃的委员也是放弃了烤羊腿进来便睡。想想也是,出了这档子事我们谁都没心情吃饭的。
我们这一睡可不得了,当我们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我一骨碌爬了起来,只见此时帐篷里几个家伙正睡的香呢!我赶紧叫醒他们,说道:“都快天黑了快起来。”
大家听得我这么一喊也都是起来了,穿好衣服来到外面,只见此时屋里的正中间正架着一口大锅,锅里正煮着香喷喷的肉食呢!委员一见顿时食欲大开,伸手就想往锅里抓,我赶紧拦住他道:“你小子不要命了,那可是开水。”
委员听我这样一说这才醒悟,讪讪的说道:“我这不是饿了嘛!这都两天没进食,我这肚子早咕咕的叫了。”
我听了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就是在撒谎,刚刚我叫他的时候它可明明是睡的最死的一个,我就不相信肚子饿的人能有他那好睡眠?正鄙视着,刘三手跟着琴子却是进来了,两人手里拿了好几个瓷碗和筷子,刘三手见了我们笑呵呵的说道:“几位兄弟都是醒了,原我和琴子还打算等碗拿来再叫你们起床呢!既然几位兄弟醒了那就别待着了,咱们吃饭吧!”说着刘三手将碗发给了我们。
委员最是等不及,接过刘三手手里的碗筷,便迫不及待的从锅里捞了一块肉放在碗里,胡乱的吹了吹便要吃,结果却是被烫的哇哇叫,我们见了都是哈哈大笑,自是打趣了委员一番。
一顿饭食罢,我直被撑的饱嗝连连,这时我瞧了一圈唯独不见黑子和灰子,我道:“这黑子和灰子哪去了?”
琴子道:“这两个家伙一早就出去打猎去了,这是它们的习惯,这不这咱们这一锅兔子肉便是它们抓回来的,我是怕几位兄弟不够吃故而又驱使它们出去了。”
我们正说着忽然瞥见一条黑影向我们这边跑来,到了跟前一看却是黑子,只见它嘴里正叼着一只肥兔子,那兔子的脖子处正不断的往外滴血,显然是被黑子才咬死不久。黑子刚到灰子也是一瘸一拐的回来了,只见它嘴里也叼了个兔子,两个家伙将猎物放到琴子面前,便一声不吭的开始吃起我们吃剩下的骨头来,我看着可怜,赶紧将锅里还剩余的肉捞了出来扔给它们,但是它们却是只看了看并不吃,仍旧是吃那骨头,我心里奇怪,琴子却是和蔼的笑了笑,摸了摸身边灰子的头说道:“你们吃吧!锅里还有。”
那灰子和黑子听了琴子的话,这才各叼起一块肉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这时琴子才对莫名其妙的我们解释道:“自打我丈夫死了以后,就剩下我和婆婆相依为命,我自幼残疾干不得活,婆婆年纪大了也是经常卧床,故而我们的生活很是问题,也是亏得有了这两个小家伙帮我们打猎弄得食物,若不然我们两个早就饿死了,它们两别看是畜生但是却是比人要忠实,它们打得的猎物从来不会自己食用,从来都是只吃我和婆婆吃剩下的骨头,故而在这世上我除了婆婆就数它们最亲了。”说着那琴子竟又哭了起来,那黑子和灰子本来正欢呼的吃着肉呢!这会见主人哭了,竟人性的伏在琴子的身边,一声声的低鸣着。
这时委员见了说道:“我要是有它们两个就好了,只要有了他们两个那肉就不愁了,如此的话我委员还盗个屁的墓。”
我一听委员这大嘴巴竟把这事抖出来,还不知道刘三手有没有跟琴子说呢,我立马咳嗽了两声以示意他说错话了,委员听我这一咳嗽立马意识自己说露了嘴,赶紧将嘴一闭头一低装着去研究那黑子去了,黑子见那个用‘棒子’打自己的人看它竟人性的哼了一声将头扭在了一边,显然是还记恨着委员,委员见黑子这样做,顿时面色一梗,人也就尴尬的不行。
刘三手见了委员的尴尬状态,笑了笑说道:“好了,这事不怪张兄弟,其实我们这次的目的和我们以前的故事我都跟琴子说了,琴子夜表示可以理解,故而我也就将以后的事也就安排好了。”
我听了刘三手这样说松了一口气就问道:“刘兄弟是如何安排的?”
刘三手道:“我是决定我们还是照计划进行,至于琴子就先呆在村子里,等我们完事了便来找到琴子带着她一块离开这个村子。”
我听了点了点头道:“既然刘兄弟决定了,那就再好不过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这样吧,我们今晚再歇一晚,明天我们便出发吧,早一点摸了那明孝宗的墓室,我们早一点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北京去,到时候我们好喝刘兄弟的喜酒。”
大家听我这么一说齐声附和了起来,刘三手和琴子被我们这一闹顿时脸色也是红了起来,旁边的黑子和灰子见人都高兴,不禁也是被这情绪传了染,跟着我们后面摇着尾巴欢快的叫着。
<马上要开始危险重重的明孝宗墓了,求各位能给点评价给点动力,其实一个人写书好无聊的哦!老警员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