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凝香,你们夫妇和我们聚宝斋可是素来来往,难道也想趁火打劫”。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一个满头白发,面色红润,身材高大的老者大踏步走了进来,正是王侯府的长老李重元,后面跟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大堆人马鱼贯而行。
中年文士微微躬身笑道:“李长老说哪里话,我们夫妇因小儿身体不好四处求药经年,突闻聚宝斋此次有万年聚魂花出售自是欣喜不已,特赶来交易。如今见聚宝斋出了乱子,担心聚魂花被盗贼洗劫,一时心急,呵呵,还望见谅”。
两眼却盯着元平安,心道:“眼前这人的一杯血可比那聚魂花强多了,一定要想法份上一杯”。李重元并没答文轩的话,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元平安,血红的舌头探出,在嘴唇上田了个圈,道:“好,好,肉身宝体,奇珍中的奇珍”。一副恨不得扑上上来生吃了元平安的摸样。
接着大刺刺道:“这位道友,既然你闯入冥界,不管你逃到哪里,最终都难逃身损,只要你放了我家小姐,自愿放弃肉体,我保证你魂体无恙,以后还有轮回的机会,否则我让你饱受抽魂炼魄之苦”。
气质高贵的吕妇人接口道:“我是君侯王府的府主夫人,你堂堂一名大男人,却用一名女子做要挟,庇护自己姓名是不是太有损阳间地仙的名头,只要你放了我妹妹,捐出肉体,我君侯王府绝对说话算数,保证你地安全”。
元平安嘿嘿冷笑道:“这名头在大也不能当饭吃,我就用你家小姐要挟你又如何”。用元力在那黑衣女子体内一催,黑衣女子悠悠醒来,眼色迷离轻轻“嘤”了声,道:“姐姐,一切依他就是”。
众鬼也没想到这名阳间地仙会说出这番不要脸的话来,不由心中一片鄙视。见他慢慢退到角落里的一座宝物阵法后面,只道他还想负隅顽抗,也慢慢*近,眼中满是猫捉老鼠般的戏辱之色。却见元平安慢慢抛出一只只阵旗,布置在四周。
如花仙子突然浪声道:“公子,你布置这些防御阵法也没什么作用,不如你放了肉身,奴家绝对保证你地安全,不让任何人欺负你,以后我们一起双宿双飞,逍遥于这天地之间,做一对神仙眷侣,共寻长生之道,岂不快和”。
声音轻柔,带着一股荡人心魂的魔音,鸠面鹤发也慢慢变得玉脸青丝,眼中含情脉脉,脸如桃花,红唇鲜艳,隐隐欲滴说不出的魅艳。许多年轻鬼修看着她都不由失魂落魄慢慢向她走去。李重元也不由心神一荡,暗道:“如花仙子的魅术果然名不虚传,虽然没针对老夫,也能影响我地心神”心下不由对这如花仙子多了几分戒心。当下一记神通将那些年轻鬼修扫了出去。
元平安看着如花仙子媚艳无比的眼神,心中突然多处许多情欲画片,心中一荡,不由把持不做,手慢慢减开黑衣女子脖子上的力道,那黑衣女子见元平安满脸迷茫,满脸惊喜,正欲挣开元平安的缚束,突然一股泛力,嘴里吐出一口血,脚下不稳向元平安倒去。
元平安在这黑衣女子的一倒之下,顿时多了几分清醒,手在那黑衣少女脖子上加力揽在自己胸前,连忙运起清心诀,挣脱如花仙子的眼神,不觉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好生厉害的摄魂术”。其实元平安不知道这如花仙子用地是魅术,十分厉害,许多同级高深之士都载倒在他的魅术之下。
如花仙子见元平安桃红痴迷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连忙催动法力将魅术发挥到极致,口中微啜道:“公子,奴家漂不漂亮,来吗,想死我了”。空中顿时出现许多摄人心魂的男女*的幻想,眼中发出两道幽光,瞳孔将元平安罩于其中,让元平安觉得如沐春风,正在和这女子神交意*,浑身焦渴难耐的冲动。
连忙将清心诀运行到极致抵抗。如花仙子见元平安神情痴呆,当下莲步轻移,向他走去,突然见一道青光升起,将元平安包裹于其中,心道这是什么阵法,脚下不由一顿。空中一只大手探出吼道:“想逃”
这只大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下,一旦砸实,元平安固然要受重伤,那黑衣女子绝对是性命难逃。李重元和陈长老,文轩夫妇府主吕夫人见黑衣女子性命难保,都齐声大喝各施神通向那空中大手迎去。
元平安斩妖在手运起元力向那大手斩去,身边的防御阵法升起一道护罩将元平安和黑衣女子护于其中,几道力量在空中撞击,发出一身巨响,满屋法力涌动,四周许多罩着宝物的阵台纷纷破灭。室内许多修为不高的鬼修在凌厉的气场中魂飞魄散。聚宝斋二十四层,许多号称可以抵抗王侯击全力一击的蓝色石条,也摇摇欲坠起来。
元平安的防御阵法在这大手一击之下破裂开来,斩妖剑虽然抵住大手,但只觉五脏六腑剧痛,眼睛几乎一黑瘫倒在地,一口血被迎生生的吞了回去。传送运转顿时消失于虚空。
元平安传送道城外的隐匿之处,,见那黑衣女子在那空中大手袭击的波及下已经气若游丝,自己在这一击之下也身受重伤,心口据痛,气血翻腾几乎立足不稳,一口血终于忍耐不做要喷了出来。
想起冥界之人都认为自己是至宝,见那黑衣女子眼睛迷离,魂体不稳,想起李重元,如花仙子,幽魂子争夺自己吐出那口血,如获重宝一般心道:“这黑衣女子虽也贪图我的身体,但在自己对阵如花仙子时身子无意靠了下自己,让自己惊觉也算救了我一回。自己这口血也许对她来说就是灵丹妙药,可不能白白浪费掉”。
当下探手将那黑衣女子樱桃小口捏开,嘴唇靠拢,那黑衣女子心中大骇,只道元平安要非礼,却无力挣扎,感觉一张热乎乎的嘴唇靠在自己的嘴唇之上,心中又羞又急,几乎要晕了过去不由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