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那些年轻鬼修满脸不屑看着陈立德心中均道:“又在提他父母套交情,一个君王后代,天生阴灵体,不思修为进取,懒惰不堪,还背叛宗门,实在该去练成丹药”。
陈立德见唐护法,秦姑姑脸色稍微缓和接着道:“当年我进升到鬼王胎光境界参与宗门大比落败,虽然当年比试作弊重重缺失公平让,虽然我打比失败我沦为外门,饱受凌辱,资源短缺,但我也毫无怨言,因为我终究落败了。后来代表宗门参与炼魂宗,御兽宗大比我脱颖而出杀进前十,只道自己这回为宗门争光将得到宗门的重视。我等了多年,最终宗门却说我是外门弟子身份低微,不在让我回到内门,但其他许多外门弟子却逐年回到内门,这对我实在是不公平”。
那秦姑姑听他说到这里,也知道他父母生前得罪了人。眼中多出一丝怜悯之色。陈立德见秦姑姑的眼色只道她良心发现接着道:“这些年我算看透了,在外门我没有晋升机会,宗里也不给我资源,百般凌辱,堵我上升之路,我也厌倦了这种尔虞我诈,毫无意义的生活,才跑到这偏僻之地,我并没有背叛宗门的意思,望两位前辈看在我父母的情份上放我一马”。
唐护法看着陈立德缓和的神情突然无比严肃道:“别说了,冲你这番话就知道,就知道你对宗门怨恨极深,你虽是阴灵体,却是一个废体阴灵体跟本就对宗门没有多大贡献,不管你怎么巧辩擅离宗门,诋毁宗门这两条就留你不得”。
秦姑姑道:“哎,陈立德我从下看你长大,想不到这么多年你不好好练功,进取上进,还心胸如此狭小,实在让你父母蒙羞,跟我们回到宗门,是非曲直总有定夺,我相信宗门会秉公处理的,即使被处决也还我灵泉宗的魂”。
陈立德脸色苍白道:“为什么你们就没人帮我说句公道话,跟你们回到宗门,然后将我练成魂丹对不对”?,转眼看着旁边这些师兄弟幸灾乐祸,只待自己化为丹药贪婪的眼神。只觉无比的愤怒,委屈,耻辱涌上心头,一幅幅被凌辱欺负的画面展现在眼前。暗道:“你们好生歹毒,我一直忍让,还是不肯放给我,非要我死是不是”。
一股怨念涌上心头,不由想到山上那盘膝而坐的怪人,那化为黑龙的惊天一击。当下道:“我这次回到宗门自知必死无疑,我在这山上有位至交好友,两为前辈能否让我去见他最后一面”。唐护法寒声道:“你能交上什么朋友,说出来就不怕人笑话,我看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我会宗门,免得受那炼魂之苦”。
旁边一名女弟子媚声道:“护法大人,既然陈师兄想和他朋友临终告别,你就了却他的心愿吧,免得到时做成丹药里有气不好吃”。唐护法和这女弟子私下有染,见她眼神已然明白她想把陈立德的朋友一起带走练成丹药,自己虽然再瞧不起这些低阶鬼修,不过对于这名女弟子可是大补之药。
当下点点头道:“好吧,也让你死的瞑目点”,那姓秦的女子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向陈立德投来怜悯的一眼。其他弟子看着陈立德的眼神也都是怜悯,讥讽均想:“到时一定要找个理由把他朋友捉来送给小师妹当药材,也可以通过小师妹的关系巴结唐护法”。
唐护法大刺刺道:“前面带路”。大摇大摆的跟在后面却并不怕陈立德逃跑,陈立德见众人眼神也知道这些人连自己所谓的朋友也没打算放过,一股狠毒念头涌上心头:“欺人太甚,既然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只要这位高人出手,到时看谁把谁当药材”。
一行人在陈立德的带领下在一座山头落下,但见草丛中坐着一位鬼修,浑身盘绕着浓浓的魂气,散发出鬼王中期的气息,双目紧闭盘膝坐在雪地之中,身边长满野草荆棘,污垢的衣服上垫着厚厚的积雪,头上泥土相接,几棵枯萎的小草散落在上面不是元平安又是谁。
陈立德一个迈步来到元平安面前双膝跪下,膜地伏拜道:“前辈求你救救我”。旁边众多年轻弟子见陈立德跪在一个同阶鬼修面前苦苦相求。只到他想活命想疯了,不由看戏般哈哈大笑。唐护法知道这陈立德外表软弱心底却是十分高傲,在宗门里平素不肯阿谀献媚才有此下场。
虽然经过多年磨难已变得软弱可欺。但此刻见陈立德跪在一个低阶修士的面前求他对付自己宗门也觉得十分蹊跷,还是厉声道:“陈立德,你搞什么鬼,尽然如此无耻”。却并不动手,到是那秦姓贵妇道:“区区一个鬼王也敢在我等面前装神弄鬼,一枚玉钗飞出,化作两尺大小向元平安惯胸而去”。
陈立德见那玉钗飞来连忙祭出一面盾牌在元平安面前,一声轻响,陈立德口中喷出一口鲜血那盾牌四分五裂。玉钗如同闪电般直刺元平安,飞到元平安身前时,一道青光升起那玉钗突然凝然不动。唐护法和秦姑姑不由大惊。
这姓秦的贵妇虽然随手一击,但也不是一个鬼王所能抵挡的,显然对方隐匿了修为。既然出手,就很难善了。两人当下各自祭出宝物,一只翡翠玉镯,瞬间变成尺许大小。发出绿光向元平安头顶箍去,一把血色长刀在空中化作丈许长短,嗜血之气让秦姓贵妇也不由脸色一变,向元平安斩去,各个弟子见长辈动手,也都各自祭出法宝,向元平安攻去。一时空中法宝横飞,璀璨无比,陈立德见这阵仗,嘴巴张成义个大大的喔型,一时说不出话来。
突然无数漆黑,阴寒的飞剪涌出,在元平安头顶化作一条巨龙一个呼啸盘旋而出,将那些法宝纷纷荡开,元平安双目睁开,左眼如同黑色太阳,右眼如同血红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