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离开后不久,鬼王带着八只乌鸦精回到了仓库,见到本来一片狼藉的盘踞之所更加凌乱不堪,顿时一阵咆哮,吓得最后的八个跟班浑身发抖,不敢多言。鬼王发完怒气以后,命令乌鸦们站成一排挨着扇了耳光。八只乌鸦精只能低着头任由处置,完全一副逆来顺受。
一番教育以后,鬼王利用乌鸦特殊的嗅觉功能,前来寻找刚刚出警的警员们。
我们回到派出所的时候,所长和所有的工作人员对逮捕回来的社会闲杂人等进行全力审讯,这些惯犯见到一同人等系数全部落网,只是有问必答,丝毫没有半点保留。
只是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明能为李红林洗脱罪名,而李红林现在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身子略显消瘦,依照他现在的身子骨,完全不具备抢救的条件。但是谁又能给他证明呢?
审讯依然在进行着,在回到派出所之前,经过询问得知只里面又一个叫做鬼哥的领头人,由所长亲自审问,我这时候自然也在所长办公室,所长问:“叫什么名字?”
“鬼哥。”
所长一拍桌子,声音巨响:“还不老实,你以为这里是你们黑社会啊!”
“报告政府,对不起,我叫曹正义,男,今年31岁,家住M市石牛镇团结村三组,报告完毕。”曹正义回复道。
“为什么叫鬼哥?”所长继续追问。
“报告政府,以前我不懂事,经常干一些神出鬼没伤天害理的事情。后来有些名气,手下有些小弟,崇拜我,就给我取了鬼哥的名字。”曹正义如是回答。
“根据我们的资料,你三年前因为故意杀人罪进了监狱,出狱后一直杳无音讯,你从监狱出来的这一年多时间去了哪里?”派出所第一时间调去了这些人的资料,所长看着资料这样问曹正义。
曹正义这时候有些口渴,于是对所长说:“报告政府,我想喝口水,我把的事情从事招来。”
一旁的民警大声吼道:“你给我放老实一点,你以为这是在你家呢?”
所长摆摆手说:“给他倒杯水。”
民警极不情愿的倒了一杯水递归曹正义:“水喝了,给我老实交代。”
曹正义感激的喝完水,从实招来:“三年前,自己还是一个混混,整天混迹于M市,手底下还有几个小弟。有一次回到老家,闲着无事,弄了两杆猎枪和邻居上山打野兔。”
所长问:“你不知道私自使用枪支是违法的吗?”
曹正义回答说:“这个我知道的,那时候是我年少不懂事,目中无法,我们到了山上,很快就有一只野兔出现在我们面前,邻居是一个老猎手,举枪就扣动了扳机,邻居没有打中野兔的要害,只是打伤了野兔的一只脚,受伤的野兔明显减慢了速度,邻居见状扔掉枪,脱下自己的外衣上前去准备用衣服罩住,逮活的。我当时脑袋一阵迷糊,只看见一只逃窜的野兔,并没有看见已经靠近野兔的邻居,于是补了一枪。枪响之后,邻居应声倒地,倒地的时候连同野兔也压在了身子下面,可是我当时真的没有看见眼前的邻居。”
“那后来呢?”所长问。
“后来,我就被判了两年徒刑,在监狱的着两年,才是我真正成长的两年,我感觉到生命的力量。”曹正义如释重负的回答说。
所长感叹的说:“曹正义啊曹正义,你的所作所为愧对了你的名字。”
曹正义接着说:“出狱以后,我深感生命的重要,于是回到家,足不出户,在家干起了养殖,在家养鸡,种了庄稼,并把自己家原来的一个鱼塘打理出来,利用上半年养鸡赚来的钱买了鱼苗,估计明年就有收益,家里人还给我说了一门亲事,姑娘见我改过自新,同意明年和我结婚。”
我们听了,都恨铁不成钢,所长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出来为非作歹?”
这话算是问道点子上了,曹正义一阵回忆之后,说道:“那天,我正在鱼塘喂鱼,忽然感到脑袋一阵玄晕,然后迷迷糊糊就到了那个仓库了,但是,报告政府,我们也只是在那仓库里吃喝,这次绝对没有干什么坏事。”
所长望着旁边站着的民警,民警会意的报告说:“这几天也没有这些人的犯罪记录。”
所长说:“我暂且相信你的话。你倒是说说你这几天在哪里看到的事情。”
曹正义想了想说:“我们在哪里面,只能所的上小喽啰,具体分配任务是那七八个长的乌七八黑的人,对了。”曹正义突然指着我说:“我想起来了,他们做了一个人皮面具,跟他一样,每天分别由那几个黑人轮流穿着出来,回来的时候都带着钱。”
我们似乎明白了鬼王的手段了,我迫不及待的问道:“被他们绑在柱子上的那个人呢?”
“第一天被那个身材高大的老大哈了几口气,然后就健步如飞的回来了,回来后也带了很多钱,只是从那以后,他就没有被利用,一直绑在柱子上,中途给他喝了一次血。”曹正义说。
“简直太无法无天了。”所长又是一阵气愤,拍案而起。
这时候,派出所的院子里出现了几只乌鸦,所有人一阵奇怪,那些乌鸦有的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有的则在楼前飞来飞去,有人去追赶,他们只是象征性的煽动翅膀让出几步,并没有惧怕的意思。几分钟后,那些乌鸦飞走了。
李红林从那仓库里回来之后,被直接送到了医院,李榕林和一名警察看管着。
在所有人提审人犯的时候,李波带着黑儿,还有林国辉他们都来了,特别是娇娇听说杀害姥爷的凶手有了眉目,早上看完我之后又回来了。
忽然间,天空一阵阴风飒飒,紧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鸟叫声,不时的有些许的鸟粪从天而降。密密麻麻的把整个城西派出所遮挡的暗无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