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杨飘飘他们离开的时候,周游、郭琼、白云昭三人也并离开了五台山山下,可是接下来该前往何方,他三人也不知道,只有往西而走,走到哪里算哪里。
无行带着雪婉约,还有周雄一起,一路往北,至于要在哪里落地生根,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走到哪里算哪里。
看到被烧成黝黑黑的五台山,洪江峰和高羽心里无比寒冷,真不敢想这是事实,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他们已经没有了可去的地方,现在他们两个也只有跟着方寻败。
方寻败行游江湖多年,也结识了不少江湖英雄好汉,尤其以贺兰山朱氏三兄弟最为友好,可以说,他和朱氏三兄弟犹如亲兄弟一般,情同手足,肝胆相照。
所以,在走投无路之下,方寻败还是决定前去找自己的这三个好兄弟,好好和他们在贺兰山上发展,壮大贺兰山实力,救济天下苍生,为百姓打抱不平,除去当今的奸佞小人。
最后一个离开五台山的是宋青山。
曾经一呼百应,一声令下的绿林总瓢把子,而今却落得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此黝黑的太空之下,寒风飕飕,他却不知该往何方,不知道接下来哪里才是自己的落脚之地。
在五台山下沉愧了良久,他才拖着疲惫而负重的身子转身向南,准备前往南方,至于要到哪里,他也不知道,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走到哪里算哪里。
虽是这样,但是在他的心中,五台山此仇非报不可,一定要杀了王昱,决不能让这么多人枉死于五台山。
听到黄岩的十万大军和五台山三万多英雄好汉被熊熊烈火化为灰烬,顿时惊动整个朝廷,天下人四处怨声载起,整个绿林开始兴起旗帜;一些早有预谋的野心家,也趁此机会四处造谣,在八方遍布谣言,浓笔加墨。
在苏振浩的计谋之下,大成国也开始了扩张领土行动,他们决定招更多的兵马,待时机再成熟一些,就挥军北上,直捣黄龙,一举拿下大唐。
这个结果早已经在王昱等党羽的预谋之中,而现在已经把事情变成了现实,那么接下来就得加紧策划,加紧怎么调动各方面的实力,一举将大唐拿下,将李氏天下夺在自己王家手中。
死了一个黄岩,死了三万多英雄好汉,死了十万大军,对李世民皇上来说,他都不在乎;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林子潇,还有司马誉良等他们八个(其中分别是:周游、杨飘飘、方寻败、无行、宋青山、郭琼、白云昭),因为在他的心里,这九个人,不但可以雄霸三万多英雄好汉,随便一个人出来,更是可以超越十万大军,个个都是国家栋梁;而且是自己以后安定天下,平定天下的重要的军事将领,少了一个都不行。
三天已经过去了!还是没有林子潇他们九个人的消息,李世民皇上已经担心得寝食难安,站坐不定。
他每天传出去的信鸽,有去无回,这更是激起了他的担心,因为他怕有人劫了自己和林子潇的单线联系,要是那样,那么一切后果就更加不可估量,天下就会大乱。
这三天以来,林子潇也悄悄给皇上单线传信,可是也真是奇怪,信鸽却有去无回,也不知道去哪里了!连皇上一个信息也没有。
林子潇十分的担心,他担心有人劫了信鸽,有人知道自己和皇上的关系,知道自己是皇上的心腹,知道自己之所以如此而做的目的。
一只只离去而无回的信鸽,加上看着这变化无穷的星象,还有是这黝黑的大地,林子潇心里冷冰冰的,真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天下将会是一个怎么样。
江南八府将军听说五台山被熊熊大火所烧了!他们则立即密密地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并派人在江湖上打听关于杨飘飘的下落,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找到他,一定要安全地将他带回江南。
如此震吓天下的大事,有谁不知。
就在王昱欣喜过望之时,一个让他吐血的消息传进了他的耳朵,此消息就是林子潇等九人没有被大火烧死,而是平安地逃离了五台山。
此一恶消息,吓得王昱感觉到整个天就像要塌下来,气都喘不过来,背脊梁上好像被一根铁柱狠狠地钉上。
大元帅府里。
十大悍将在右边按次序站好,三个侍郎在左边站好,王笑天一脸的阴沉地站在自己的父亲左边,王昱右边是华布衣,四大剑史站在他们身后。
“今日着急召尔等而来,想必你们也知道了是什么事情。”话语落定,王昱就把目光转向包淋漓、朱昌洋和猛虎猛狼。
他四人早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王昱话语一落,他们快速上前站成一排说道:“大元帅,是我等失职,恳求元帅治罪。”
“尔等简直是太大意了!太让我失望了!”华布衣感觉到背脊梁冷冰冰的,生气地上前说道,“死了三万多英雄好汉,死了十万黄岩大军,都抵不过一个林子潇,更是叫我匪夷所思,你们居然没有把他们九个人任何一个烧死,杀了!真是太让我愤慨,太让我失望了!你们有负重托,连几个毛贼,都杀不了!你们还有什么脸面前来见大元帅。”
“林子潇等人不死,就是后患无穷,直接威胁到我等的性命,威胁到我们的霸业。”王昱心里空荡荡的,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说道,“事已如此,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下去,我今天只想你们给我说出一个良策,要怎么才杀了他们九个人。”
王昱的话语落了半天,他们十几个人一个也不敢答话,个个低着头,连气都不敢出。
林子潇等能逃出熊熊烈火,早已经在王笑天的预料之中,因为他深知,他们九个人的轻功都是江湖上一等一的绝妙,随便一个出来,虽不是每一个都在自己之上,但是也差不了自己多少,他们能逃出来,那是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