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冲出酒店,十几个为一对的士兵快速从他们三个跟前跑过,士兵们个个神色甚是紧张,好像是失去了什么,在追拿什么人。
看到那十几个士兵离远了十多米,他三人一个对目,周游说道:“白兄,你去跟踪他们,看他们慌慌张张,到底是为了什么;郭兄,你去其他百姓家打探一下,看是不是如店老板所说的一样,郡守大人要选美;我这就潜入郡守府,打探一下府衙里有些什么人。”
“好!”他俩一个拱手,随即转身而去。
周游看了一眼快要黑尽的太空,再瞅了一眼握在左手上的日月神剑,眼睛一眯,直奔向郡守府衙而去。
从酒店到府衙,还真是有一段路程,可是奇怪的是,一条大街之上,一个人影也看不到,家家户户紧闭门锁,连一声狗叫声也听不见,很是凄寒的感觉。
看来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并非只是为了选美这么小事,一定是另有别的目的;管不起了,先弄清楚郡守府里到底有哪些人,摸个清楚再作打算。
半个时辰,周游则来到了朔州府衙,由于天色已经黑尽,加上离府衙大门有二十米来远,站岗在府衙门前的两个守卫并没有注意到周游。
府衙大门敞开着,一眼看去,感觉到里面阴森森的,好像有一股杀气,这股杀气直叫人出气困难,背脊梁发寒;尤其是昏黑的府衙门前飘落而起的尘土落叶,凄寒无比,甚是叫人难以揣猜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庭冷落凄惨,尘土落叶无缘无故飘落,处处阴森恐怖,甚是叫人寒心,必定是有何重要之事,绝非选美那么简单。”周游想到,之后看了一眼周围,一个闪出消失在右边的墙角之下。
跟随了那十几个士兵半个多时辰,左拐右转,右转左拐,便进入到了一条小巷子;小巷子里极其黝黑,从昏黑的夜空下来断定,这小箱子必定很长。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那十几个士兵还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他们。
这并不怪他们,是因为白云昭的轻功实在太高了,一脚踏在地上,犹如一片极小的落叶坠在地上,根本听不出声音而来;最主要的是,白云昭一路上跟随他们,都是在房顶之上飘过,所以很不容易发现。
进入了小巷子,白云昭便在房檐上停住了脚步,眼睛一转,想到:如此跟随下去,也不是一个好办法,何不如抓一个来问问,看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为什么一路上都不作声,个个都表现出很惧怕的样子。
一道影子,犹如鬼魅,白云昭轻身地落在了走在最后面的那个士兵身后;只见他右手一个伸了出去,一把扣住了那个士兵的咽喉,快速闪身向后退了出去十几米,右手一提,将那士兵举在了半空上。
白云昭转头看了一眼那十几个离去的士兵,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便问道:“老实一点,要不然我扭断你的脖子,说,你们这是去干什么?”
那士兵全身颤抖,满身冷汗,一脸的惧怕,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我不能说。”
“我扭断你的脖子。”白云昭一个瞪眼,右臂一个使劲,“咔嚓”一声,只见那士兵脸色剧变,泪水滑滚落而下;白云昭上前一步,一下子将那士兵挤在墙壁上说道,“说,要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老老实实地跟我说。”
“我……我……”士兵一脸的痛苦,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们是奉……奉郡守……郡守大人在……在抓一个人。”
“他是谁?”白云昭问道。
“是,漠……漠北,神剑裘千山。”
“漠北神剑裘千山?”白云昭眉头蹙起来,随即想了一下,听说过此人的名字,但是他们为何要抓他呢,问道,“你们为何要抓裘千山?”
“他……他,他抢走了郡守大人最……最看好的一个女子。”
白云昭想了一下,灵机一动,瞅了一眼举在手中的士兵,左手一出,一手砍在了那士兵的脖子上,顿即士兵晕了下去;他快速将那士兵放到地上,三下五除二,就把那士兵的衣服脱下来穿在身上,还真是舒服。
“哼哼!老子也当一下士兵,感受感受这当兵的感觉怎么样。”白云昭左右手啪啪地拍了一下,转身瞅了一眼晕死在地上的士兵,之后一个转身,快速追随那十几个士兵而去。
走了三四条街道,敲了不知道多少家门,还是不见有人来开门,郭琼真是很无赖,无比的失望。
就在他已经失去希望,走到街尽头的最后一家时,他敲了三下门,终于有人开门来了。
“不在不在……我这里真的没有……”门缝里露出了一个黝黑的老袋,是一个瘦老头,很是惧怕的样子说道,“你们能不能不要再来打扰了,我家就只我一个老头儿,什么都没有了!”
话语一落,瘦老头就要关门,郭琼立即上前一步,双手把住门,客气地说道:“老伯,您不要怕,您不要怕,我是好人,我并不是坏人,我只是想打听一些事情。”
“你……你……”瘦老头甚是怀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郭琼,觉得他真是不像是坏人,有一股正气,之后才说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郭琼一点头。
“哎!看你是一个好人,就告诉你吧!”瘦老头叹了一口气,甚是失落地说道,“郡守大人这两天在整个城里选美,可是不幸,今天早上,郡守大人看中的一个女子被裘千山抢走了,现在全城在搜查,家家户户有男有女的,都要被审讯,说是裘千山和他们都有关系,人人自危啊!谁都不敢出来。”
“可恶!真是可恶!”郭琼紧握拳头说道,“老伯,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