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看着李玉兰质问:“红姬是一个现成的例子,你想想他身边多少女人,他伤害过多少女人,这样的人能信吗?”
“你不说话会死啊!”江安国恼火起来,“那只是拜堂,没有洞房好不好,再说了当时我都是半清醒的状态,把那个啥来着当成别的女孩了!”
“别解释,越解释,你说出来的女孩越多。”路见拍拍他的肩膀说。
“我说,就算你不喜欢人家,你干嘛和人家成亲,而且还有成百上千的人出席了婚礼,你现在逃婚跑了,你让人家怎么活下去啊?”李刚火上浇油,使劲抹黑他说,“我就知道,你除了喜欢小师妹,小涵之外,还喜欢很多女人!•”
路见的剑扎向李刚:“小涵这两个字不是你可以叫的,下次注意点!”
李刚跳闪到一边,握着剑柄问:“你想和我单挑是吗?”
“玉兰你信吗?”路见拔出剑插回鞘里面问。
“我跟那个人素不相识。”江安国很无奈的耸肩。
“都别纠结安国了,我相信安国”李玉兰跑出来,跳到江安国的身边说,“安国,只要你平安,我就心满意足了。”
江安国惊讶地看着李玉兰问:“我怎么突然之间觉得你的形象变得比包公还高大许多?”
“好了,等从桑海回来之后就去娶人家过门吧,我不会生气的。“李玉兰下车,走到江安国的身边,头靠在他的肩上,挽着他的胳膊。
路见跳到后面的马车顶上,悠闲地躺着,然后喝起酒说:“李刚,你没有挑拨成功。”
“大家还是赶路吧。”江安国牵着李玉兰走上马车说。
两辆马车正在前进着,突然,马不受控制,停了下来,调转方向,往回跑。
江安国双眼变成晶莹绿色,跑出马车,跳上马车顶,,看着地上的黑色蛇群:“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蛇?”
路见在前面一辆马车的车顶上看着树林说:“这里居然有人牧蛇,难怪走了百十里路都看不见人。”
江安国喊着:“李刚,你的剑是玄冰剑,可以释放寒气对吧。”
“那又怎么样?”李刚也从第一辆马车里面跳上车顶,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蛇问。
“温度低于零度蛇会休眠,用你的寒气,来开路。”江安国抱着李玉兰进了马车。
“切,你不说我也知道。天寒地冻!”李刚拔出剑,挥起来。
江安国感受到了气温的降低,也开始犯困,渐渐的睡着了。
“是谁在欺负我的小宝贝们。”一个穿着红色战衣的女孩乘着一条巨大的青蛇,从树林里面出现。
路见很冷淡地问:“这是你的蛇群?”
“好帅的小伙。”月白顿时脸羞得通红。
路见微平和地问:“可不可以劳驾您帮忙把这些蛇群移开一点,我们要赶路。”
“唉?抱歉,我的小宝贝们耽误你们的行程了,我叫月白,你呢?”月白紧张的咬手指甲。
“我叫路见。”路见站起来把剑拄在车顶上说,“月白姑娘,如果没有什么事,我们后会有期了。”
“你住在哪,有空的时候,我可以去找你玩吗?”月白连忙追问。
“我漂泊四方,没有固定的住所,如果你想找的话,我相信你可以找到的。“路见拔出剑。
一个火球从天而降。路见用剑打散火球,袖子里面飞出无数的纸鹤,纸鹤附身到蛇群上,蛇长出了翅膀,飞升上天。
蛇群捕食鸟群。
“月白,你在干什么,收了你的蛇!”月凤喊着月白,同时火凤鸟群仍然对路见发动攻击。
“为什么你不收了你的鸟群,凭什么让我收蛇群?”月白反驳。
月凤消失,火凤群也消失。月白把一根白玉笛子交到路见手上,羞涩地看着他的眼睛:“想我的时候,吹这个笛子,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我先走了。”
月白乘蛇离开,空中的蛇群跟着月白离去。
“明明有两个姑娘,为什么没有人注意到我?”李刚很不满,“最起码我比江安国帅好不好。”
路见把笛子放到袖子里面,坐回车顶上说:“李刚,你就别发牢骚了,赶路要紧,你是巡抚,有姑娘看上你,也只是想暗杀你。安国不就是嘛,那个露丝不就是一个例子嘛。”
吴越看着蛇群离开了之后,抹去头上的汗:“我还以为要有一场恶战呢。”
“一会去到扶风城好好吃顿饭,然后泡个澡,这两天累死我了。”路见伸了个懒腰,躺在车顶上,睡觉。
扶风城。
城内人来人往,熙熙攘攘,马车在街上逆向而行中间挤不下一个人。
“没想到这里居然这么繁华。”路见在车顶上看着万花楼的姑娘们,“喔……。。今天晚上可以放松一下了。”
李刚不屑地看着江安国心想:“居然趁我不在把我小师妹泡到手了,哼,看我怎么对付你。”
江安国从马车里面跑出来:“好香,这是…。。蛋炒饭的味道。”
街上的人看到江安国都吓了一跳,纷纷闪开———江安国穿着入殓服。
李刚看着江安国心想:“活该,报应,看你还怎么泡妞!”
江安国返回马车,脱下入殓的衣服,问:“有没有我其他的衣服?”
“只有这个新郎衣服了。”李玉兰从箱子里面拿出来红色的礼服。
江安国看着礼服,头皮直发麻,使劲摇头:“绝对不穿!”
“人生能穿上这一件衣服很不容易了,为什么不穿?”李玉兰问。
“你不知道,那个女孩她……。”江安国看了吴秀莲一眼忍下去没有说。
吴秀莲看着江安国,用手语问:“那个女孩怎么了?”
江安国仔细看看吴秀莲的脸,嗅嗅她的气味:“我确定你不是她。”
“你的意思是她和秀莲长的一模一样?”李玉兰看着吴秀莲。
江安国问:“你有没有什么姐姐,或者妹妹,或者和你很像的人?”
吴秀莲很坚定地摇头。
江安国耸肩:“好吧,可能是我眼花了。”
李玉兰好奇地问:“她叫什么名字,那里的人,多大年纪?”
“不知道,我貌似记得她身上有股酸梅味,我讨厌吃酸的东西。对了,我还讨厌吃芹菜,讨厌吃大蒜。”江安国思考了一下,捧着李玉兰的脸说,“其他的就不记得了,反正我知道,你十九了。”
“我们到这里休息一下吧,下车吧。”路见跳下车。
江安国从窗户探出头,一看招牌,顿时翻大了眼,张大了嘴:“妹子的,这是安逸客栈啊,没搞错吧?真的是安逸客栈啊,你看下面还有我的名字呢!”
“怎么了?”李玉兰好奇地问。
“我家安字辈的有四个人,老大是江安乐,是我的亲哥哥,老二是江安宁,是我的堂兄,老三是我,老小是我堂妹,江安逸。以前她总是嚷嚷着要自己开家客栈,叫安逸客栈,还要在招牌下面署上我的名字,没想到居然真的开了。”江安国抱起李玉兰说,“我带你去见你小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