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手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看来,这时候是该出手了,毕竟多一个对付江安国的人,我会省很多事。”月一出现在空中,“这个结界从里面根本打不破,你个白痴,只要在外面轻轻的扔这么一个石头,再怎么牢固,也会化为碎片。”
月一在空中扔下一块四十斤的大石头。
“当!”结界被石头杂碎。路见吐了口血。
“当人类仇恨的时候,会忘记身边的一切,包括你们也是,只顾着杀李刚,忘了我的存在,后会有期了,江安国。”月一微笑着消失。
“可恶,居然把月一没有考虑进来。”江安国拔出刀,正要动手。吴越拦住他说:“这是我和路见的私仇,由我们自己来解决。”
李刚全身冒着烟:“江安国,路见,李玉兰,吴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江安国竖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亡灵从地下爬出来,去扑捉李刚。
“大人,不只是你的私仇,我在捉拿杀人犯,他杀过异邦使节,我要执行公务。”江安国全身发软说,“而且,就目前的形势来说,只有你们两个的力量,不足以对付他。”
“安国!”一个双手各握着一把钢斧头的壮汉带着六个士兵跑过来大喊,“终于找到你们了!”
江安国惊讶地看着眼前的那个人:“雷泽,好兄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是奉命来接巡抚大人的。”雷泽看到吴越连忙跪下说,“下官景洪队队长,雷泽,携景洪六鹰前来接大人回桑海。”
“接你妹啊接,快来杀了这个刺客!”吴越被李刚一脚踢飞,心里十分恼火吼了起来,“快点。”
“是大人!”雷泽冲过去。
路见拦住雷泽说:“雷泽,这是我的猎物,别插手,大人,也别插手。”
“老大爷,你怎么这么像路见,不仅长得像,连语气也这么像。”雷泽看着路见好奇地问。
“我就是路见。”路见的剑和李刚的剑相击。
吴越挥手,让其他人退下。
李刚的剑放出寒气,冰封路见的剑,路见左手拿出一道符,贴在自己的剑上寒气消失。
李刚后退,把剑插到自己的肚子里,和剑结成一体
江安国缓了过来,拔出破晓,瞬间转移到李刚的背后,在他背后狠狠地砍了一刀,然后立刻瞬间转移跳开。
雷泽问:“不是不让别人插手吗?”
“我不是别人!”江安国在旁边等待着机会说,“我也在报抢妻之仇。虽然我非常的幸运,他没抢到。”
路见并没有反对江安国战斗,平淡的说:“别结果我的猎物就行了。”
江安国抹去头上的汗说:“你快点,我快不行了。”
李刚皱眉心想:“看样子,我要是不死,就离开不了。”
李刚体内的恶灵问:“要不要我帮你?”
“你个王八蛋,原来一直没有帮我。”李刚恼火不已。
“是你生气,压住了我的寒气,我没办法帮你。”恶灵说,“用冰分身,把自己和路见同归于尽,现在是冬季,属性是阴,过六天之后你就在原地复活。”
“好,路见,我和你同归于尽!”李刚扔了玄冰剑,自己撞上路见的剑,抱住路见两人被一块巨冰冻住,冰块倒在地上。
巨冰崩碎,李刚碎成肉块,洒落满地,路见拄着剑站起来,脸色铁青,全身发抖说:“安国……先检查一下,李刚死了没。”
江安国立刻收刀回鞘,跑过去,用蛇舌头嗅了嗅说:“没有生命的迹象了,灵魂也不在了。”
路见微笑着倒在地上。
北洲。
贺兰镇和牛家营之间的荒野上。
“我说,大哥,你能去整一辆马车吗?”江安宁用帽子遮住脸,“丢死人了。”
江安乐皱眉:“老二,你不觉得霸气外泄吗?”
“霸气外泄个毛线啊,有谁用蛤蟆当坐骑的,何况这大冬天的,为什么这个蛤蟆还不冬眠?”江安宁指着屁股下面的蛤蟆说。
“你没欣赏力就别扯淡,这是五指招财蛤蟆,懂不懂你个傻冒!”江安乐拍拍蛤蟆头,口水飞溅江安宁一脸。
江安宁站起来用脚踩着蛤蟆头说:“什么欣赏力,老大,你懂不懂什么叫艺术?”
江安乐站起来,脚跺蛤蟆头说:“你敢说我不懂艺术,是谁教你画画的,是谁教你读书写字的,是谁给你洗尿布的?”
江安宁口水飞溅:“洗尿布关艺术什么事,还有,都过去十几年了,为什么你非要提洗尿布的事!”
蛤蟆精疼地流眼泪说:“两位大爷,求你们别吵了,你们这一路吵下来,我都昏死好几次了。”
“别插嘴,小心扁你!”江安乐和江安宁异口同声,同时跺脚。
蛤蟆哭着心想:“苍天呐,为什么我这么命苦?”
“老二,我要你道歉,说我的蛤蟆霸气外泄。”江安乐把木盒放到蛤蟆头上。
江安宁握着剑柄:“我才不要道歉!”
“那好,老规矩!”江安乐挽起袖子。
“老规矩!”江安宁挽起袖子/
“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
江安乐出剪刀,江安宁出石头。
江安乐奸笑着说:“快道歉,说我儿子帅,赢得道歉!”
江安宁摇头:“这次不算你没有说清楚是赢还是输道歉。重来。”
“石头剪刀布!”“石头剪刀布!”
江安乐出布,江安宁出石头。
江安乐笑着说:“快道歉,说我儿子帅,赢得道歉!”
江安宁问:“凭什么我输了还要道歉?”
“那有赢了要道歉的道理,你是二蛋啊!”江安乐敲他一记响头。
“重来,这次不算!”江安宁摇头
十几回合之后,江安宁低头对着蛤蟆说:“我错了,你真的是霸气外泄。”
江安宁抬起头,江安乐看着他的脸说:“早点道歉也不用鼻青脸肿了嘛。”
江安宁低下头说:“对不起大哥,我下次会记住的。”
桑海,巡抚衙门。后院东厢房一号房。
江安国给路见号脉之后皱眉摇头。
吴越急忙问:“怎么样了?”
江安国紧锁眉头说:“路见为了让李刚失去妖气,把自己的阳气转化成火,烧尽了李刚的生命力,如果没有阳气输送给他的话,就没希望了。”
“是不是要找几个人把自己的血放给他?”吴越问。
“不是,路见的阳气和我一样是纯阳之气,只能用我的阳气。”江安国拔出不站说,“只是,如果用我本体的阳气的话,没人能引渡给他,如果用不站里面的阳气的话,秀莲会离开路见的身边,不能作为亡灵守护在路见的身边了。”江安国抚摸着不战问,“吴大人,现在要做出决定的是你。”
“当然救路见要紧,秀莲即使不在路见的身边,也会守护他的。”吴越急忙问,“还有没有其他的要求?”
“有,所有女孩都要离开这个房间,我要一个长九尺,深三尺的铜盆,另外还要五盏香油灯。”